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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問陌笙：“笙笙，有沒有看清楚他用那隻手拿石頭砸的你？”
陌笙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右手。”
總覺得慕少傾笑的，嗯……有些滲人。是他的錯覺嗎？
“哦”慕少傾點頭，回身非常淡然的，像是談天氣一般的說道：“你兒子的右手廢掉，你們一家人從此消失在a市，我就放過你們。”
“右、右手？”王萬沒有說話，此時說話的是王利的母親。
一聽慕少傾要取他兒子右手，王利的母親頓時嚇的‘噗通’栽倒在地就開始哭，而那邊王利也被嚇哭了。
他年紀小，但還是知道慕少傾說的話的意思，此時一邊大哭一邊哇哇叫：“嗚哇！我不要右手廢掉，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是陌笙先罵我的，他罵我所有人都聽到了。”
陌澄此時抱緊了鄭楠的脖子，在隔布里緊張的咬著下唇：“他撒謊，是他非要纏著我，笙笙才說他的，他還抓了笙笙的領子，把笙笙叫出去，還要五個打笙笙一個，壞蛋！”
鄭楠輕笑，安撫她道：“沒事的澄澄，相信你爹地，不管那小鬼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那邊陌笙沒有說話，心裡也有些緊張。他故意不辯解任由王利說，就是要看看慕少傾現在會怎麼做。
唔，教育他或者問他是不是真的，也是無可厚非，畢竟正常的教育模式就是這樣的。
陌笙做好了回答的準備，盤算著自己承認自己先挑事的話，慕少傾又會怎麼選擇。
看向慕少傾卻發現慕少傾完全沒有看著他，而是盯著王利一臉的陰冷：“那又怎樣？ ；我管你什麼起因什麼過程，你現在把他打傷了，我就要廢掉你的右手。”
慕少傾的話說的非常認真，即使他面對的是小鬼，他也絕對不是嚇唬嚇唬他，因為他的眼神裡射出來的冰冷，可憐的王利當場嚇尿了褲子。
王萬聽到慕少傾這麼決絕，也嚇癱了，現場不可謂不混亂，而那邊陌笙也已經呆了。
這、這人怎麼不問原因啊？
陌笙皺眉，打算當面問，眨了下桃花眸，陌笙問慕少傾：“喂，你、你不問我原因嗎？是我挑起事端，你豈不是做了壞人？”
慕少傾望著他，淡淡道：“原因？我說了不需要原因，只要你受傷了，我就叫他付出代價。而且我也從來沒打算做個好人。”
做個好人嗎？
意義何在？慕少傾的生存之道可和好人一點都掛不上關係，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殘酷世界，越站上頂端，越是會發現算計的大網到處鋪張開來，你無意惹塵埃，塵埃卻非找上你，做好人？只會被吞噬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別去做個好人，要做個強大的人。這就是他的生存道。
陌笙咬住了下唇，還是內心有不甘：“你沒必要為我做到這一步，我們才接觸沒多久。”
慕少傾正色：“你是我兒子，這和你在我身邊多久沒關係。只要你是我慕少傾的兒子，我就會盡我所能保護你，這是你本來就該得到的。”
陌笙的心微微動了一下，他忽然覺得這場考驗很沒意義。他本來是想證明慕少傾不足夠成為一個好父親，因為他的好早就叫他動搖了，他不甘心。
現在看來，他的執拗與彆扭還真是——幼稚啊。
為什麼一定要證明他對自己不好呢？是間接的想要得到他的好呀，自己其實還是小鬼呢。
看著慕少傾，陌笙道：“那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慕少傾點頭：“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陌笙道：“你別為難他們了，他們雖然是囂張了些。這本來就是我們小孩子打架而已，我不想弄成大人們之間複雜的事情。”
慕少傾蹙眉：“就這樣放過？你的傷呢？”
陌笙認真道：“我真的沒事，你要是擔心我，讓阿花給我檢查下就是了。”
慕少傾看著他，目光深邃，陌笙有些緊張，生怕慕少傾不答應，這就罪過大了，如果被媽咪知道，一定會生氣的。
然而慕少傾卻並沒有堅持自己當初的宣判，看著他，陌笙露出溫和的笑容：“你是個男人，男人對於自己的事情都有自己拿主意的資格，就聽你的。”
陌笙鬆了口氣，見他溫和的笑容，臉禁不住因為害羞而變得有些紅。
扭捏的閃躲了幾下眼神，陌笙才極其小聲道：“謝謝。”
慕少傾心知他害羞，把他放回了床上讓花向容檢查，這才走回來對王萬道：“我尊重我兒子的想法，就放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