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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鏡玄冥向水鏡寒頷首,應道:“是,孩兒告退。”
行至堂口,水鏡玄冥想起一事,隨即駐足。他回身望向水鏡寒,說道:“爹,若烈火莊主來向您提解除婚約一事,您還得找個合理的藉口推搪了才是。”成人禮在即,若他料想不錯,烈火獨雲近幾日便會登門了。
水鏡寒點頭,手掌一揮。“去吧。”
“海之陸”6000年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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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再給天熙一次機會吧
烈火山莊,寢時——
烈火桑氏擰去布巾上多餘的水分,一面將布巾遞給烈火獨雲、一面殷殷地“天初已經成年,夫君是不是該去‘水鏡山莊’把天熙與水鏡二公子的婚事解除了?也好將咱們的天初另許配給二公子為妻。”講至“天熙”二字,她隱隱地咬著牙。若非有烈火天熙礙事,她的天初興許早就是“水鏡山莊”的二少夫人了!
提及烈火天熙,烈火獨雲擦臉的動作一頓,粗獷面容即露源自心底的厭惡。他舉著布巾點點頭,聲音惱沉:“明兒個我就去‘水鏡山莊’找水鏡寒解除婚約!”說罷,憤憤地擦臉。
得到應允,烈火桑氏頓時滿面紅光,笑得合不攏嘴,彷彿烈火天初此時已與水鏡玄冥拜堂成親了。
她明知烈火獨雲厭惡烈火天熙,非要再往烈火獨雲的痛楚踩一腳!她收了笑容,愁嘆:“唉……夫君那時太疼愛天熙了,若那時是將天初許配給二公子,如今水鏡玄冥早就是咱們烈火家的乘龍快婿了。”
“乘龍快婿”四字令烈火獨雲既快喜又暴怒!他驀地攥緊手裡的布巾,瞠圓的眼中“突”地燃起兩簇黑色火苗。“啪”地一聲,他把布巾狠摔進水盆,強勁的力道震得盆中水宛若爆破一般“嘭”濺!
烈火獨雲陰黑的怒容嚇得烈火桑氏一哆嗦,臉色隨之白了白。高濺的洗臉水跳到她的臉上、身上,溼噠噠。
“我真是瞎了眼!錯疼那廢物整整十年!”烈火獨雲氣恨交加,健壯虎軀抖起來。做父母的總是偏疼最小的孩子,烈火天熙十歲前聰明伶俐,可誰知竟是廢材!若早知烈火天熙沒用,他豈會偏疼烈火天熙母女,而冷落了他的原配夫人與另外三個孩子。烈火天熙聰明伶俐的外表矇蔽了他,該死的賤東西!
六月中下旬的夏夜本就悶熱,烈火獨雲的怒火充斥整間房,使那悶熱暑氣霎時爆漲,熱得人呼吸困難、透不過氣。
烈火桑氏雙手微顫,怯怯地自水盆裡撿出布巾擰乾,搭回洗臉架。她不再多說一個字,目的已經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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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鏡山莊——
水鏡寒落坐正廳主位,烈火獨雲落坐水鏡寒下手位的座椅。
二人喝過一盞茶,水鏡寒將茶杯擱在身旁的茶几上,問烈火獨雲:“烈火兄,今日來我‘水鏡山莊’,有何事?”
烈火獨雲端著茶杯嘆口氣:“唉……”擱下茶杯,開門見山:“我今日來,是為了小女天熙與二公子的婚事。天熙資質淺薄、難成大器,實在配不上二公子,故爾我想解除天熙與二公子的婚約,另將我的長女天初許配給二公子。不知水鏡兄意下如何?”話說得沉痛而無可奈何,大是一副女不成器、為父悲痛不甘狀。
此言出,水鏡寒心中冷笑,還真讓兒子說著了,烈火獨雲耐不住親自找上門來。想他的兒子奇才難遇,是多少千金夢昧以求的嫁予物件,烈火獨雲一女不成,另推一女,唯恐錯過他的兒子。
水鏡寒心裡想過一遍,嘴上另寬慰烈火獨雲:“烈火兄,修煉之事急不得。況且天熙還小,往後的時日長著呢,烈火兄莫對天熙如此失望,再給她一次機會吧。”若昨日未與兒子事先打招呼、若非兒子不放手這門婚事,今兒個烈火獨雲提出解約,他一準兒就答應了。畢竟他兒子是奇才,烈火天熙是廢物,有哪家的長輩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娶個廢物為妻?那不是教旁人笑掉大牙!
烈火獨雲神色悽然,連連搖頭。手掌“啪”地一拍座椅柄手,重嘆:“唉!水鏡兄,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天熙是塊什麼料,我心裡清楚。這麼多年,我給她的機會還少嗎?”
若非當著烈火獨雲的面兒,水鏡寒非得譏笑出來不可。水鏡寒腹誹:‘烈火兄,你幾時給過烈火天熙修煉的機會了?你任由家族中人欺侮她母女,你幾時給過烈火天熙修煉的指導了?我看你倒是給她母女受人作踐的機會挺多的,數不勝數。’
自已說了半天水鏡寒也不應,烈火獨雲複道:“水鏡兄,今日便將婚約解了吧。”
水鏡寒搖一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