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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戈登。弗里曼博士三人,卻看到了一絲希望。透過右手的資料,他們有可能開發出一種幹細胞,注射進脊椎之後,這些幹細胞有能力使得切斷分離的神經末梢再生。這樣一來,至少大腦移植手術這個方面的困難,就有可能被攻克。
陳央腳步一止,雙手揹負,兩眼形成的視線轉移到玻璃內部,一處獨立實驗室內,那裡戈登。弗里曼博士正開始一場試驗。
對,是試驗,而不是實驗。
一場前所未有,探索性的試驗,沒有任何資料來參照,來對比,只能自己摸索前進。雖然困難,卻必然要進行才能得到試驗資料的反饋,才能有後面的實驗。
十個健康成年的試驗體,平均年齡27歲,性別統一為男性,人種屬於白種人,體重平均70kg。
這十個試驗體,一一平整擺放在實驗椅子上,分別被氯胺酮1。2mg/kg靜脈注射麻醉,喪失意識,無力地全身放鬆。
戈登。弗里曼博士穿著高密度纖維的複合手術衣,低頭看了眼無影燈下的試驗體頭上的劃線,隨後點選旁邊平板電腦的選項,自動鐳射裝置緩緩偏移過來,對準了11號試驗體的頭顱。
相比起平常的開顱手術,需要用到沿線切皮,止血,電鑽鑽孔等多個步驟,採用定點精準鐳射開顱,同時使用大劑量的抑肽酶;可有效地控制和減少手術中出血。
沒過多久。戈登。弗里曼切開11號試驗體的顱骨,取出兩側大腦半球,隨即放入一邊的0~4c的生理鹽水中,再剝去軟腦膜及蛛網膜,洗淨上面沾染的血液。
隨後,一旁的副手走上前去。用消毒紙巾擦拭了下戈登。弗里曼博士額頭的汗水,隨即走到一邊仔細觀察。
微微放鬆了下身體,戈登。弗里曼眼神凝聚,輕輕用薄刀片切取右側大腦半球的灰質,再吸入盛有10ml生理鹽水的注射器內,套上8號針頭推出,片刻即製成了1∶1的懸液。
隨後就要以臺盼藍(trypanblue)染色計數,要求腦細胞濃度不低於1x1010/ml,活細胞》80%。
這一過程就不用戈登。弗里曼親自動手了。身旁幾個站著的副手,就是用在這時候的。
“哧哧……”
微弱的機械轉動聲,醫療輔助裝置旋轉機械臂,上面的6號針頭,在中央處理器的精準控制下,開始緩慢延伸過去,把針頭內的懸液注入了試驗體的大腦皮質內。
接下來,12試驗體接受了氯胺酮1。2mg/kg、阿托品0。8mg/kg、地西泮0。8mg/kg的複合麻醉。隨即用自動鐳射裝置切開右側大腦半球的額、頂、顳葉腦表面,再剪開硬腦膜。將腦皮質切除6mmx7mmx10mm。
緊接著一陣止血過後,戈登。弗里曼又為創面內注入了腦組織懸液0。6ml,然後覆蓋止血海綿,同時在創面周邊皮質下注射3~4個點,每點注射腦組織懸液0。3ml。
最後檢查無出血後,再縫合硬腦膜關顱。
整個過程耗時半個多小時。精力的損耗可想而知,戈登。弗里曼微微喘著粗氣,讓副手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不禁一愣,看到了玻璃外的陳央。
陳央朝他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關注自己的試驗即可。
戈登。弗里曼是個喜歡沉醉於自己科學實驗的狂人,以前沒有這樣的實驗條件,加上自己的研究領域也備受社會指責,過的十分不如意。
現如今來到了這個奇怪神秘的組織中,有著最為先進的研究裝置,又有著用不盡的科研資金,還能提供出色的研究素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這幾天他和其餘兩位博士,瘋狂地吸收著組織上面提供的資料,感覺本來封閉的眼界,又被開闊了一層,不由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一有時間就琢磨著接下來的試驗步驟。
此時開始了試驗,他愣了半下,隨後立即又把注意力轉移到試驗體身上,開始對其餘試驗體進行相同的開顱手術。
這次的試驗,也僅僅是個試驗,但幾個小時的手術結束後,並不意味著試驗就此結束。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對十個試驗體的觀察,注意記錄他們的前後狀況,這才是重中之重。
例如,從下一個月開始,每個月的月初就處死一個試驗體,進行組織形態學的觀察,然後再做組織學的觀察。
其過程雖然殘酷了一點,然而戈登。弗里曼認為,為了科學的進步,小小的犧牲不值一提。
至於來自外界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