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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譜和天仙譜上的人早已換了另一番模樣,不過當年譜上的人物如今早已成為一方勢力。除魔教在公孫柔與游龍山莊林莫風的結合下,也算不辱父命。不過驚天堡卻沒有那麼幸運,蕭然的離去以及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子女讓驚天堡淪為了二三流的勢力。
另一個讓人瞠目的是一個叫魔眼的勢力的崛起,而他的首領赫然是夭,琴絕公子的名聲響徹武林。作為黑神的兒子他並不相信那個人已經死了。不過最讓人稱奇的倒不是魔眼取代了驚天堡,而是曾經天仙譜上的第一的紫霞仙子言靈嫁給了一個其貌不揚,武功平平的男子。
玄武順利變成了幽冥教的新一代教主,青龍自跟幫逆天和玄武交接後就遁入空門,隨著洞天禪師雲遊四方,法號無醜。不過離幽冥教總舵不遠的一座山上,每到傍晚的時候,就會看到一個饅頭白髮的男子在練劍,而他旁邊總是坐著一個傻呵呵的男子。
“樂顏,又快到冬天了。”望著滿地落葉,白髮男子揮出凌厲的一劍,剛落下來的葉子瞬間在男子眼前變成兩瓣落到地上,與其他落葉融為了一體。
“小黑,都是木西河岸是個好地方,還真是不錯啊!”一個女子兩眼放光地看著這熱鬧的地方,“上個月那個什麼古石鎮,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回憶起那個陰森的地方,小黑也是一陣惡寒,順勢叫了兩聲。
“啊,想不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也會有我的頭像。”女子忽然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月濁你居然還不放棄。”
那是一張頭像,是由明月國發出的懸賞告示,只要把此女子帶來或者發現此女子都可以得到鉅額賞金。這張頭像已經貼了五年了,關於頭像主人的猜測有很多,可是那位皇宮裡的人卻絲毫不在意那些閒言碎語,找不到女子似乎並沒有挫了他的銳氣,反而賞金的數額在逐年增加。
“帝又去那個宮殿了?”蓮皇后現在聽著宮人的報告已經變得從容了,“我永遠也不能跟她比,或許天下所有人都不能取代她在帝心中的地位吧。”
“飛揚!你看我這個小人做得怎麼樣?”同樣是在木西河畔,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塊雕得不成樣子的木頭在一個男子眼前晃動。
這個男子很漂亮,特別是眼睛,似乎會發光:“不錯比起昨天的那隻豬,今天這隻鵝還算行。”
“飛揚你個大壞蛋!昨天那只是熊,今天的是小鳥。”小女孩哭喪著臉大喊道,“雨雨姐,飛揚又欺負我。”
“好了好了,一定又是你無理取鬧了。”被小女孩稱作雨雨姐的人絲毫沒有幫她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笑容地看著男子,“飛揚,那首曲子你能不能再吹一便給我聽,我還有幾個地方不太會。”
“好。”男子順從地應和,熟練地從腰間拿出一隻玉簫。
看著神情專注的男子,雨雨早已沒有聽簫的心情了,想起叔父想把自己許配給別人而不是眼前這個男子,她就一陣心痛。不過她明白叔父說的是對的:“雨雨,你對他了解多少,一個流浪至此的神秘男子我怎麼放心把你交給他!更何況你比我懂音樂,連我這個外人都能從他的簫聲中聽出他早已有了一段不能忘懷的過去,你怎麼就聽不出來呢!”
這個女子是誰?誰是這個幸運的女人。雨雨心中想著,伴著悠揚的簫聲。
“有簫聲!”偶然騎馬路過的女子,突然從一大堆中食物中回過神來。這是一曲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簫聲,在那個只屬於兩個人的孤島上,“小黑,快,這個方向!酒,你要多少都可以,快,快!”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找了五年的人,女子的心就不自覺跳動起來。
“這首曲子叫《指染江湖》,能請你給它譜個詞嗎?”
“譜詞?”女子趕緊搖頭,“譜詞我可不會,這麼有技術含量的東西還是你自己來吧。讓我弄的話,也許半年才寫出一句來,說不準也還是句牛頭不對馬嘴的。”
“隨你,我等。”
五年前的一幕幕如流水般擁入心頭:
《指染江湖》
天海蒼茫一瞬間,
胭脂淚,隨我來到人世間。
江湖紛擾難分辨,
塵世醉,我一人孤獨天涯。
血蓮下,百萬冤魂共齊鳴。
我的心,沒來由等著空寂。
對蒼天問著前世情,
嬉笑間卻不知情已難自禁。
逆天行一夜發如雪,
冷漠裡刺穿了破碎的誓言。
月帝王柔情霸王槍,
滿身傷痕演繹著無言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