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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奧古斯都的騎士團,也人人如此。
而看著他們,尤其是看到埃爾文也在自己的部下序列中時,便是霍成功,也不免再次的失神,而後嘆息,然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被盛傳是他“女人”的未來名將的面前,他幫他整理了下軍帽,然後後退了一步。
哦,霍成功想,埃爾文都已經和我一樣高了,於是他對他一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就轉向了龐培,然後是莫扎特,然後是戴安瀾,武安軍,一個一個又一個,他如將軍一樣的無視了更高長官,並獨自在那裡以自己的方式完成了一次閱兵檢查,不過從頭到尾,他一句話也沒說。
而在他的面前,他的每個直屬部下們都站的筆直,眼神專注而熱切。
已被公認為傳奇的霍,就在他們之前這樣的走過,然後在佇列的那頭停下了腳步,抬起了手來,致禮,放下,然後準備登機,離開,但突然之間,隆美爾大步出列,聲嘶力竭的喊道:“全——體!”
少年銀狐用力擺動了手臂,竟筆直向前:“敬——禮!”
…張自忠吃驚的看著這傢伙居然公然行使起,為全文明早就禁止的納粹軍禮,而下一幕,便是他也無話可說,因為整個陸戰5師方陣一起,已在隆美爾的口令下,毫不猶豫的,完全一致的手臂筆直的伸向前方——sa——他們吼道,同時狠狠的跺足,因此他們軍靴的後跟在重重的撞擊,發出的迴響震耳欲聾。
不遠處的後勤兵中,有扳手不知不覺落地,叮叮噹噹,但無人去看一眼,所有人只看到這群少年以這樣一種可怕的方式,在向他們的長官暫時的告別,並表達著他們從未曾公開表達過的,死心塌地的效忠之心。
“這…”
徐衛山也在無語的看著這一幕,但他決定不洗去,不洗去,媽的,就算未來公開整個臨戰錄影又怎麼樣呢,只怕全世界都不會計較他們這樣的行為的,不會的,絕不會的,因為這是軍心所向,和政治並無關係。
而這時,他看到,畫面上的霍成功卻依舊面色平靜,他甚至楞不沒楞一下,就利索的翻入了秦的駕駛艙內,然後合攏了艙蓋,一秒鐘內魁梧且全副武裝的秦起立,向著黃金獅艦最下層的指定空降區而去。
他就這麼走了。
便是徐衛山也覺得雜魚這樣未免太混蛋了些吧,然而誰能知道,在無人看到的駕駛艙內,那隻傳奇的雜魚已經滿眼都是淚,過去擔憂的已經不復存在,敵人成為了摯友,而曾經並肩的戰友卻成為了敵軍,命運就是這樣的可怕,他使得一切都面目全非。
如今埃爾文他們在向我效忠,就好像多年前他們效忠他們的領袖,然後在其命令下對聯邦發起兇猛的攻擊一樣…不久之後,他們會在自己的命令下向著新羅馬人發起同樣兇猛的攻擊,哪怕他們現在還年輕…只祈禱你們能好好的活下去,也祈禱在對方的陣營裡,不會遇到那些我曾經的真正的戰友啊,那些我新生以來,一直刻意迴避的一張張面孔,我並不希望看到那面軍旗,可那是新羅人的驕傲,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們…誰,能知道霍的精神世界經歷之複雜呢,沒有人知道,所以更無人體會,為何在這個時候,霍成功竟然會用近乎粗暴的沉默無視了那些年輕人對他的效忠,然而在埃爾文眼中,這就是完美的霍,他在發瘋之前就做好了被無視的心理準備,所以,當霍決然離開後,他喊出了口令:“全體——稍息,立正!等待長官下一步指令。”
咔——嚓,軍靴再次的撞擊,裝甲兵方陣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面貌。
張自忠擺手:“後勤兵撤離,裝甲兵登機做作戰狀態下檢查。”
下一步命令:全體使用通用戰艦能量進入待機。
再下一步:全體繼續於局域聯網內進行二級戰術推演。
最後,張自忠走到了一邊,撥打了霍成功的終端,問道:“你似乎有些不對勁?”
“沒有,長官,我只是覺得,覺得該早點讓戰爭結束。”
“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打算了。”
“沒有,但我覺得之前和達芬奇現在一起時,胡謅的那種偽裝神靈的模式太惡搞了些,我現在渴望硬碰硬的廝殺。”
“但你要小心。”
“我知道,長官你也是。”
“上峰們將你們這些年輕隊伍拉入戰場,是一種培訓,但後期的陰差陽錯使得你們只能跟隨黃金獅艦一起行動,結果導致你們被頂在了最要害的戰局上,不過由於你的特殊關係,所以不必擔心,想必聯軍的行動會更快些,我們的遭遇未必有你以為的那般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