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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讓他的胳膊痠疼的根本抬不起來,但他卻依舊砍殺在最前面。
威望是搏出來的!
人不都是幸運的,如果不是廣遠奮不顧身上前擋了一刀,陸四的腦袋就要被一個叛軍的長刀砍到。
“擅退者斬,都給我回去!”
馬瘸子吼叫著,連砍了幾個被嚇愣著的河工,逼著他們掉頭朝淮軍的竹篙上衝去。
程霖這邊也是咬牙死戰,竹篙下面活躍的身影不僅僅是淮軍,也有持刀的叛軍。
兩撥人就跟潑婦打架般,只曉得將手中的刀朝前亂舞,矛朝前亂刺,也不管傷不傷到人。
頭頂上密密麻麻的竹篙和長矛敲擊聲,霹靂叭拉的跟炒豆子似的。
“叭!”的一聲,一根竹篙突然從中間裂開,好像膨脹到極點炸了般折斷,一個用力往前頂的淮軍收不住力,整個人慣性的向前衝去,結果一下撞在了對面叛軍伸出來的長矛上。
但風字營的竹篙陣形始終還是壓制著叛軍,畢竟與他們對敵的大部都是被叛軍裹挾的河工青壯,戰鬥力和戰鬥意志遠不如叛軍的中堅力量。
馬瘸子想弓到竹篙下面去殺,一個不注意,眼睛叫一根竹篙掃了一下,瞬間就疼得金光直閃,氣得破口大怒。
另一邊,陸四率領的旗牌兵和李士元手下的老卒們廝殺更慘,雙方都是短兵相接,刀起刀落,不時有人慘叫倒地。
這是旗牌隊成立以來,甚至是淮軍成立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短兵相接,無路可退的叛軍一方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意志,使得旗牌兵的傷亡不斷加劇。
如果不是知道漕院內的叛軍根本不可能有援軍,恐怕那些剛剛投降過來的官兵都有可能再次反水。
“老爺,你到後面去!”
廣遠見老叔的步子都快不穩了,嚇得將他死死抱住然後狠狠將老叔推到了身後。
陸四臉色鐵青,他何嘗不怕死,但怕死能活下來?怕死能成為淮安城的老大!
“殺了李士元!殺了李士元!”
陸四的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近乎瘋魔的他撕下袖子上的布條將長刀同手死死纏住,連繞幾圈打了個死結,咬牙再次衝了上去。
他沒有訓練過,他不會官兵的殺人技,但他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