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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
鄭傑回答說:“現在我無暇向你說明,回頭再告訴你吧!”
他倒並不是故意賣關子,而是怕說話分了神,聽不到房外的動靜,萬一再有人闖上樓來,一切豈不糟啦!
馮阿姨向床上一指說:“我不向他說明一切,怎麼換保險箱裡的……”
“不必換了,”鄭傑說:“我臨時改變了主意,現在請你不要多問,等他們來了之後,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馮阿姨碰了個軟釘子,只好不再多問了。
於是,整個巨宅之內,除了幾個保鏢的聚集在門房裡賭著,藉以打發漫長的黑夜。那奉命故意向湯宏濤告密的女僕,尚在下房裡輾轉無法成眠,不安地等著樓上風暴雨的來臨,一切都沉浸在靜寂中……
大約二十分鐘後,才有了動靜,由湯美蘭和白莎麗,帶著兩個專開保險箱的傢伙,悄然溜了進來。
他們仍然是利用這條老路,當湯美蘭和白莎麗相繼進了房間,那兩個傢伙正跟著越窗而入之際,冷不防黑暗中從窗旁冒出了鄭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花綢和一條小毛巾,分別按在了他們臉上。
鄭傑的行動快如閃電,使他們根本不及提防,被一股強烈的氣味衝進鼻子,立即雙雙昏倒了下去。
白莎麗和湯美蘭均意外地猛吃一驚,幾乎失聲驚撥出來,幸而鄭傑及時說了聲:“是我!”才使她們驚魂稍定。
白莎麗詫然急問:“鄭傑,你這是幹嘛?”
鄭傑急促地說:“現在你先別問這些,他們把伍小姐帶來了沒有?”
白莎麗回答說:“後面有部車子遠遠地跟著來的,一定是他們的人,但不知伍月香在不在車上……”
“好!只要是他們的人就行,你們先把這兩個傢伙弄到湯小姐的房間去,湯大爺也被我弄昏迷了,你可別把他救醒,等我去跟對方打了交道回來再說!”
湯美蘭急問:“我父親怎麼啦?”
鄭傑擔心她們不明究竟,回頭他一離開,糊里糊塗地急著把湯宏濤救醒,他就一切都枉費心機了。於是他只好簡單扼要地,把剛才溜進來的情形說了一遍,然後補充地說:“現在我去跟對方打交道,就說這兩個傢伙已被令尊當場抓住,知道他們是去古堡劫奪伍小姐的那批人,決定把他們留作人證。除非對方放回伍小姐,否則這兩個傢伙就得送交警方,指證‘聖地亞哥堡’的七八條人命是他們乾的,這樣一來,就不怕對方不同意交換了!”
“但我父親怎麼辦呢?”湯美蘭問。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這必須從長計議,好在姓丘的他們一時不會醒過來,等我跟對方打過交道回來再說吧!”
說完,他便越窗而出,沿著牆外的水管下去。
翻越到牆外,繞至巨宅大門,果見不遠處停是兩部轎車,相距只有幾碼。前面停的車上沒有人,就是阿姨的座車,而後面的車上卻似有四五個人之多,但看不清是否有伍月香在內。
鄭傑毫不猶豫,一口氣直奔過去,但他尚未奔近,已被那車上的人發現。立即跳下兩個人,嚴陣以待地戒備著了。
他一直奔近車前,始將奔勢收住,而對方已厲聲喝問:“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鄭傑的眼光急向車上一掃,發現後座似乎有個女郎,被兩個傢伙夾坐在當中,嘴上被塞住,並且加用布條捆著,使她不能出聲。而鄭傑卻無法看清,她究竟是不是伍月香,只好冷靜地說:“你窮叫什麼勁?自古以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連這個規矩都不懂,你們是怎麼混的?”
那傢伙被他理直氣壯地一質問,不禁為之一怔,似懂非懂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傑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是來跟你們談判的,這總該聽懂了吧?”
“談判?”那傢伙詫然問:“有什麼好談的?”
鄭傑向車上一指說:“現在我們有人在你們手裡,但只有她一個,而你們的人卻有兩個在我們手裡,你認為有談一談的必要嗎?”
那傢伙不禁頓吃一驚,怒問:“怎麼?你們把他們兩個……”
鄭傑冷笑一聲說:“這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現在我們不必多費口舌,一個換兩個,這筆交易還是你們佔便宜,幹不幹?”
那傢伙怒哼一聲,斷然拒絕說:“沒那麼好的事,我們等於是在玩命,才把這妞兒弄到手,哪能輕易用她交換……”
“這倒絕不勉強!”鄭傑有恃無恐地說:“大不了你們是撕她的票,可是我們卻要留兩個活口,好讓他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