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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俱厲地喝問:“我問你,沒有我的命令,擅自在外面私自行動者,該當何罪?”
老潘大吃一驚,急說:“杜老大,我,我……”
誰知話猶未了,杜萬森己扣動了扳機,一連兩聲槍響,兩彈均射在老潘的胸口!
“啊!……”老潘慘呼一聲,胸前立即透出兩塊鮮紅的血花,使他踉蹌向後衝跌一步,便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無不感到意外,全都驚得發起呆來,一個個站在那裡相顧愕然,噤若寒蟬!
杜萬森卻是連眼睛也不眨動一下,振聲說:“這就是個教訓,誰敢擅自在外活動,讓我查出了就跟他一樣的下場!”
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出聲,只有胡老二硬著頭皮問:“老大,你幹嘛把那小子放了?”
杜萬森沉聲說:“我看他離死也不遠了,如果活得成,那算是他小子的命大!”
胡老二頗不以為然地說:“我認為不如干脆把他幹掉,否則……”
杜萬森狂笑一聲說:“否則怎樣?難道還怕他再找上門來,向我們還以顏色不成。老實告訴你吧,我倒真希望他小子死不了,那樣一來,我們才能名正言順地,跟‘金鼠隊’打得上交道呢!”
胡老二微覺一怔,但他馬上就恍然大悟,不禁點了點頭,與杜萬森會心地相對大笑起來……
十一、圖窮匕現
鄭傑被丟在迪爾盤橋下不久,一輛跟蹤而至的轎車便趕到,停在了橋的引道旁,車上跳下兩個年輕女郎,正是白莎麗和湯美蘭。
她們不知鄭傑是死是活,兩個人都驚異萬分,忙不迭繞至橋下。發現被丟在堤旁的鄭傑,正在奮力企圖爬起來,但由於受的傷不輕,剛一撐起身又倒了下去。
這足以證明,他雖被毆成傷,至少還沒有死!
白莎麗見狀大吃一驚,立即趕過去扶住他的上身,劈頭就抱怨說:“唉!你這真是何苦來哉,明知找姓杜的是與虎謀皮,你偏不信邪,硬要單獨找上門去,那不是自討苦吃!”
鄭傑忍住周身的痛苦,悻然說:“難道你還幸災樂禍?”
白莎麗這才表示關懷地說:“我當然更關心你的傷勢,否則我就不必抱怨了!”
湯美蘭也趕過來急說:“我們趕快抬他上車,送到醫院去……”
鄭傑強自振作了一下說:“你們要抬也抬不動,只要扶我起來就行啦!”
於是,她們一左一右,合力把他扶起來,慢慢走上堤旁的斜坡,終於吃力地把他架扶到車上了。
湯美蘭只好在後座扶著鄭傑,白莎麗仍然擔任駕駛,立即發動引擎,駛離了迪爾盤橋。
疾馳中,湯美蘭主張把鄭傑送往醫院,但他卻堅持不肯,認為不必小題大做。
經過一番爭論,由於鄭傑執意甚堅,使她們拗不過他,最後只好決定把車駛返侍衛街,先回馮阿姨那裡再說。
來到“巴黎時裝公司”,她們把鄭傑架扶下車,由後門進去,非常吃力地將他扶上了樓。馮阿姨乍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急問:“鄭先生,你怎麼啦?”
鄭傑尚未回答,白莎麗已迫不及待地說:“湯小姐,請你跟馮女士費神照顧一下,我得立即去找白大爺!”
鄭傑這時已無能為力去救出伍月香,自然只有把白振飛找來,再從長計議。因此他不便表示異議,不過鄭重叮囑說:“你千萬小心些,別再出事情,無論找不找得到他,最好儘快趕回這裡來!”
“我知道!”白莎麗說了一聲,便匆匆而去。
但是,等她駕車趕到了“金孔雀夜總會”,卻發現這裡早已提前打烊!
白振飛這時當然不會留在夜總會里,也不可能逗留在附近,這教白麗莎上哪裡去找他呢?
思忖之下,似乎只有兩種可能,白振飛此刻如果不是正在各處找尋他們,就一定是回飯店等著了。
白莎麗既無目標,不能滿街亂找,又怕再惹上麻煩,只好當機立斷,決定趕回“馬尼拉大飯店”去看看。
於是,她立即把車駛回了飯店。
在途中白莎麗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擔心被他們丟在“聖地亞哥堡”的丘子佩,可能已經趕回夜總會去,派了人馬來飯店裡報復。甚至已經在守株待兔,等著他們回來了!
念及於此,她便不敢貿然直接上樓上,到達飯店,她先在樓下的大廳,打了個電話到白振飛的房間。
結果電話鈴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聽!
這已證明白振飛不在房間裡,但他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