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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太太未及回答,忽見一名女僕奔上樓來,見房門開著,便闖了進去說:“太太!老張要我來向您報告,說是昨夜他們巡邏時,發現那四條狗昏倒在矮樹叢裡,救了半天才救醒,好像是被人用什麼迷昏的。因為當時是深夜三點多鐘,他們沒發覺其他的動靜,就沒敢驚動您……”
“好!我知道了!”湯太太把手一揮,示意女僕退出房去後,不禁驚怒交加地說:“這準是那鬼丫頭又把姓鄭的帶進來,幹出來的好事!”
丘子佩大吃一驚說:“照這樣看起來,老傢伙可能是被他們帶走了……”
“那還用說!”湯太太怒不可遏地說:“反正紙已經包不住火了,事情遲早是要被拆穿的,我們現在索性就撕開臉來,豁出去了幹吧!”
“現在我們怎麼辦?”丘子佩己顯得六神無主了。
湯太太卻毫不在乎,冷哼一聲,把心一橫說:“沒什麼了不起的,天塌下來我們也得頂住。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保持沉著和冷靜,一點不能亂,家裡的事由我來處理。你立刻回夜總會去準備準備接待‘金鼠隊’的事情,船下午就到了,我們一起接船,一切仍然按照我們原訂計劃,絕不更改!”
丘子佩已心亂如麻,但這女人既是毫不在乎,他自然不能表示膽怯和懦弱,只好強自打起精神來應付,當即匆匆離開了湯公館。
這一上午,表面上似乎很平靜,毫無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的跡象。
但是,實際上各方面都在暗中佈署,安排著一切!
丘子佩趕回夜總會後,就忙著發號施令,分派所有接待人員的工作,並且交代了他們一些特殊的秘密任務。
老廣一方面也如臨大敵的,從昨夜開始就進入了狀態。那批小流氓是烏合之眾,但這次居然不甘寂寞,已決定湊個熱鬧,把整個馬尼拉那些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之流,幾乎全部召集起來,以壯他們的聲勢。
最弱的一環是鄭傑他們這幾個人,馮阿姨、湯美蘭和白莎麗畢竟是女流之輩,動武力的場合根本派不上用場。而湯宏濤雖然已恍然大悟,獲悉了一切,但他近年來早已不大親自過問一切事情,以致實力和大權完全操在丘子佩和那女人手裡。他則形同傀儡,如今即使挺身而出,恐怕也不能把那對男女奈何得了。
並且伍月香還在那批傢伙手裡,而白振飛從昨夜分手後就失去聯絡,到現在尚未獲得訊息,也不知他的去向。同時在目前“兵荒馬亂”的情勢之下,他們更無法到各處去找他。
電話己打了無數次到飯店,幾個房間都沒人接聽,查詢的結果,白振飛整夜未歸。
他跑到哪裡去了?會不會出了事?
“巴黎時裝公司”的樓上,被這疑雲重重地氣氛籠罩著,使每一個人都感到困惑,和焦急不安!
一個上午,就這麼外馳內張地過去了……
下午三點多鐘,那艘兩萬九千六百多噸,載有一千多乘客的“愛比利亞號”郵船,終於在萬眾矚目和碼頭上熱烈的歡迎場面下,徐徐開進了港口。
早在一個多小時前,它在港外已接受過海關和防疫單位的檢查,因此在港內一靠碼頭,旅客就可以直接上岸上。
碼頭上的情況熱鬧極了,在歡迎和看熱鬧的人潮中,最先登船的一批人,就是以丘子佩和湯太太為首率領一支龐大的歡迎隊伍,人數足有一二十之眾,實際上他們是擔心發生意外,帶的全是保鏢打手之流,存心以壯聲勢的。
隨後,碼頭上迎接親友的人群,也相繼紛紛上了船,但這艘巨型郵船共有四個梯口,上船的人爭先恐後,希望儘快找到被迎接的親友,以示迎接的熱忱。而船上的乘客也急於登岸,因此上上下下地擠得秩序大亂起來。
不料丘子佩和湯太太帶著的隊伍,剛從第一號梯口上了船,正在找尋目標,卻突然看見第三號梯口,有幾個穿得西裝革履的傢伙,前呼後擁地陪著一批穿著非常隨便的外籍人士,隨著其他的乘客已在下船。
丘子佩雖未見過“金鼠隊”的任何一人,但他卻認出了那幾個傢伙中,竟然有廣東幫的胡老二在內!
“媽的!‘老廣’居然敢搶在我們前頭啦!”他不由地怒從心起。
湯太太也已發現,毫無疑問地,那些穿著很隨便的外籍人士,必然就是接洽好由他們接待的“金鼠隊”了。
但這時船上的乘客和迎接的人,正在擠上擠下,使他們被擠在人潮中,根本就不能動彈,哪還能擠到三號梯口去阻止。
這一著他們確實沒想到,“老廣”居然棋高一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