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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太太坐在右邊,先下了車,等伍月香一下車就相偕走了進去。
她們直接來到經理室,果見白振飛和白莎麗已先來,正由丘經理在殷勤招待著。
白振飛和白莎麗見伍月香跟湯太太同來,卻不見鄭傑,不禁暗覺一怔,丘經理已起身替他們介紹:“白先生,白小姐,這位就是湯太太!”
丘子佩已在餐廳見過伍月香了,自然不必介紹,但他也暗覺詫異,不知道這女郎怎會跟湯太太聯袂而至的。
雙方招呼了一下,白振飛便首先發問:“聽丘經理剛才說,湯大爺的身體仍然不適,所以由湯太太代表要見我們?”
湯太太招呼他們坐下了,始說:“我先生的意思本來是要親自見你們的,可是我看他實在支援不住,而且他的脾氣一向不好,萬一生起氣來……”
“生氣?”白振飛詫然說:“我只是專程去拜會他,在禮貌上向他打個招呼,順便說明我們這次來馬尼拉的目的,根本不可能發生爭執,不知這氣從何生起?”
湯太太很勉強地笑了笑說; “白先生,你們的來意我已聽說了,偏偏事情會有這麼巧,‘金鼠隊’這次過境在馬尼拉停留期間,很可能就是由我先生負責接待的!”
“哦?……”白振飛頗覺意外地一怔。
白莎麗卻抓住要點地問:“湯太太所謂的‘很可能’,是否意味著還不一定?”
湯太太望了她一眼,暗覺這女郎倒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於是微微點了下頭說:“事實上是此地一位跟‘金鼠隊’關係很密切人,因為知道我先生在娛樂界很吃得開,所以早幾天前就先跟我先生接頭的。可是‘老廣’那邊得到了訊息,就不擇手段地極力爭取,希望‘金鼠隊’來了由他們那方面負責接待。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們的爭取還沒有成定局,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地說是由我們這方面接待,只能說是很可能的。”
白振飛心知她說的“老廣”,就是指的廣東幫方面,關於爭取接待“金鼠隊”的訊息,他倒是毫無所悉,因此甚感納罕地說:“湯太太的意思,是‘金鼠隊’如果由湯大爺方面負責接待,就不希望我們跟他們有所接觸?”
湯太太很巧妙地回答:“我先生當然無權干涉你們,不過‘金鼠隊’如果是由我們接待,他們在馬尼拉的一切活動,就必須由我們負責安排。包含食住,遊覽,觀光,以及娛樂的節目等等,我們自然不希望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換句話說,假使他們在馬尼拉停留的期間,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們都要負責呀!”
“湯太太!”白莎麗正色說:“他們是頗富盛名的賭博專家,我們可以說是慕名而來,只是想領教一下他們的賭技,是否誠如傳說的那麼神奇,這怎麼可能發生不愉快!”
始終保持緘默的伍月香也補充說:“我們完全是憑賭技,絕不靠做手腳,玩花樣!”
“這個我絕對相信!”湯太太說:“誰要在他們面前玩花樣,做手腳,那豈不是在班門弄斧。可是,我更相信你們是有穩操勝券的把握,才會趕到馬尼拉來的,所謂不是強龍不過海。問題就在這裡,你們即使贏足了,也把‘金鼠隊’輸不倒。但萬一他們真栽在你們手裡,輸了錢倒是小事,對他們的名氣影響就太大了。本來他們在此地停留的期間,一切都可很愉快的,如果因此而使他們弄得很不愉快,那我們這個地主豈不是做得吃力不討好,所以我認為與其事後落個遺憾,倒不如事先把話跟你們說明,避免其事的發生!”
白振飛悻然說:“照這麼說,湯大爺的意思,就是不同意我們在此地跟‘金鼠隊’接觸?”
湯太太直截了當地說:“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們要跟‘金鼠隊’較量,可以在香港去等著。反正他們在馬尼拉停留最多是一兩天,由這裡到香港也不過是兩夜一天的航程!”
“換句話說,我們可以在任何地方跟‘金鼠隊’較量,就是不能在馬尼拉?”白振飛別有居心地問。
湯太太卻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斷然回答說:“當然!我們只負責在馬尼拉接待他們!”
白振飛突然起身說:“好!我們是過路客,湯大爺是地主,自然應客隨主便。我們決定遵從湯太太的意思,絕不跟‘金鼠隊’在馬尼拉接觸!”
白莎麗和伍月香均大感意外,想不到白振飛會輕易讓步,似乎懼於湯宏濤在當地的惡勢力,竟不敢表示強硬態度似的。
他們互望一眼,正待表示異議,卻被白振飛暗使眼色阻止。
湯太太滿意地笑笑說:“白先生,這件事實在萬分抱歉,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