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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於此,丘子佩不禁憂急交加,心亂如麻地坐立不安起來……
直到半小時以後,湯太太始匆匆趕來,她一進經理室就問:“節目彩排怎麼還沒開始?”完全是老闆娘的口氣。
丘子佩愁眉苦臉地回答:“我哪還有心思管這些,現在事情又出了麻煩啦!”
湯太太看他像是大禍臨頭似的,不禁詫然急問:“又出了什麼麻煩?”
丘子佩立即把剛才老潘找上門來的情形,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並且強調說:“事情已經鬧開了,他們絕不會就此罷手的呀!”
湯太太卻胸有成竹地說:“那倒不怕,剛才回去我已經在老頭子面前,下了‘老廣’方面的爛藥,說今天的事,完全是他們弄出來的,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把賬記在‘老廣’頭上就成了!”
“可是,”丘子佩憂形於色說:“我們總不能因噎廢食,當真從此一刀兩斷,萬一……”
湯太太風情萬種地笑著說:“你也真太膽小如鼠了,我們的事情又不是今天才開始,已經一兩年了,從來也沒被誰碰見過,難道‘老廣’就有這麼大神通,真能抓住我們?何況我剛才來的時候,在路上已經想好了個主意,為了我們的長久之計,等把‘金鼠隊’的事弄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老頭子不死也得吃上官司,坐進牢裡等著進棺材!”
丘子佩驚詫地說:“你的意思是……”
湯太太冷聲說:“現在你不必多問,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丘子佩吶吶地說:“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根本不理會‘老廣’方面?”
湯太太臉上毫無表情地說:“只要他們不再找上門來,目前沒有理會他們的必要,重要的是先對付鬼丫頭跟姓馮的爛貨!”
丘子佩把眉一皺說:“我真有點弄不懂,看情形他們並不是存心整我們冤枉。可是跟那小子躺在床上的,怎麼會不是那丫頭,而是那姓白的娘們呢?”
湯太太恨聲說:“這還用說嗎,來向我們放風的那小子,因為錢沒拿到,反而吃了苦頭,自然於心不甘。所以故意讓我們找錯了房間,想使我們被‘老廣’的人制住呀!”
丘子佩仍然困惑地說:“可是,潘老四又為什麼胡說八道,硬說那丫頭在那個房間裡,結果闖進去卻是姓白的娘們?”
“這就叫不見兔子不撒鷹!”湯太太說:“可能那丫頭在別的房間,但當時我們沒付錢,所以潘老四指點了房間以後,趕快就溜之大吉,這不明明是整我們的冤枉?還有,那小子來告訴我們,說是那丫頭和一個男的,已被他們擊昏,脫光了衣服放在床上的。而我們闖進去的時候,姓白的娘們卻醒著……”
丘子佩突然起起了當時的情形,急說:“對了,你這一說到提醒了我,當時姓白的娘們驚坐起身來,而她身邊躺著的小子,怎麼竟睡的那樣死?”
“這……”湯太太沉思了一下,若有所悟地說:“嗯,這一點我倒疏忽了,可能關鍵就在這上面!”
丘子佩突然聰明起來,他摸著下巴說:“你看會不會是這樣,姓白的娘們在我們跟潘老四發生衝突,而你跟老傢伙還沒趕到的時候,趁機溜進了那個房間裡,把那丫頭藏了起來,自己脫了衣服睡上床去。所以當我們闖進去時,發現是她而不是那丫頭,以為闖錯了房間,連搜都沒搜就退了出來!”
“很有可能!”湯太太說:“但她為什麼要掩護那丫頭呢?”
丘子佩當機立斷說:“這不難,我們只要把姓白的娘們弄來,立刻就可以知道答案!”
湯太太點點頭說:“好吧!你馬上多派幾個人去一下,不過要選幾個能辦事的,別盡弄些飯桶去!”
丘子佩立即出了經理室,湯太太剛從手提包裡取出香菸,尚未點上,電話鈴突然響了。
她走過抓起電話,應了聲:“嗯!……”
對方是個女人的聲音問:“湯太太在不在?”
湯太太立即聽出對方的聲音,回答說:“我就是,你是伍小姐嗎?”
對方果然是伍月香,她說:“湯太太,關於上午你跟白振飛他們談的那件事,我想親自跟你談談,不知道可不可以?”
湯太太笑了笑問:“上午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不知道伍小姐的意思是什麼,我很願意聽聽!”
伍月香鄭重其事地說:“不瞞湯太太說,這次趕到馬尼拉來,決定跟‘金鼠隊’較量賭技的就是我。我可以保證,絕對憑真功,不做一點假,他們就是輸了,也會輸得心服。只要湯太太同意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