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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謀啦!
於是,他強自忍了口氣,怒哼一聲,忿然走了進房,把窗簾拉上。
那些傢伙以為鄭傑見他們人多勢眾,怕事而不敢惹他們,更是放聲狂笑起來。
鄭傑一衝動,幾乎又要回身衝出去,白振飛急忙上前拉住他說:“老弟,算了吧!”
伍月香卻不甘心地忿聲說:“憑什麼算了?非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否則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白振飛正色說:“伍小姐,我相信憑鄭老弟的身手,把那幾個傢伙打個鼻青臉腫,那是絕無問題的。不過我得把話說在前頭,萬一鬧出事來,以致節外生枝,影響了你跟‘金鼠隊’的較量,我可不能負責!”
伍月香果然怔了怔,張口無言起來。
鄭傑趁機揶揄說:“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人家,只怪你自己太粗心大意,怎麼不記得把窗簾拉上。像現在吧,我也情不自禁地要多看你一眼呢!”
伍月香氣得冷哼一聲,轉身就衝進浴室裡去,但她一時氣昏了頭,竟顧前不顧後,使整個半裸的背影,完全看在他們的眼裡!
她“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浴室的門,使他們只好相對啞然失笑,沒敢笑出聲來,以免使她更惱羞成怒,來個火上加油,把火氣發到了他們身上來。
這場風波總算壓制下來,伍月香匆匆換上衣服,怒猶未消地走出浴室,拿了手提包就一言不發地走出房間。
白振飛急向鄭傑一使眼色,示意要他趕快跟隨上去,免得她被冷落了更覺得不是滋味。
鄭傑只好聳聳肩,作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緊跟了上去。
白莎麗不禁忿聲說:“哼!要不是我們的計劃非她不可,誰吃她這一套!”
白振飛忙輕碰了她一下說:“別讓她聽見了,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計劃少了她不行,只好委屈求全,處處遷就她些呀!”
白莎麗雖不服氣,但也不便表示什麼。
事實上他們為了要伍月香加入,不但費盡心機,在澳門千方百計地,也不惜以威逼利誘的手段,企圖使她就範,結果還是被她脫身跑掉了。
追蹤到香港,查明她已受到“靈魂教”的庇護,他們更出生入死地,冒險把她弄了出來。但伍月香卻提出個條件,非要先跟“金鼠隊”一決雌雄之後,她才答應參加他們那始終尚未宣佈的計劃。
香港已被他們鬧得滿城風雨,距離澳門又太近,所以他們一打聽出,“金鼠隊”搭乘的那艘豪華郵輪,抵港的前一站將在馬尼拉停留一兩天,於是便決定乘飛機趕了來。
為了慎重起見,白振飛特地親自出馬,按照江湖規矩去“拜碼頭”,事先向湯宏濤打好招呼。然後才好無後顧之憂,安排使“金鼠隊”接受挑戰的一切。
可是沒想到,湯宏濤居然避不見面。
因此使白振飛已有種預兆,認為這次會遇上麻煩。他雖不怕事,但又怎能為了那幾個好色之徒,而節外生枝。
所以他儘量息事寧人,能夠避免發生的衝突,就極力避免。
但是,當他們剛在樓下的大餐廳坐下,侍者尚未把選單分送到每個人的面前,卻見那幾個偷看伍月香更衣的傢伙,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二、芳蹤
現在正是午餐的時刻,大家都該祭“五藏廟”了,誰能干涉或禁止別人到餐廳來?
但那幾個傢伙剛跟他們發生過沖突,要不是白振飛的勸阻,鄭傑幾乎已跳過陽臺去大打出手。而他們的前腳才進餐廳坐下,那幾個好色之徒後腳就跟了來,豈不是存心向他們找麻煩!
伍月香立即按捺不住,臉色突然地一變,已在那裡忿忿地要待發作了。
白振飛惟恐這位姑奶奶一時衝動,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事來,忙不迭向她使了個眼色,才使伍月香強自忍住。
偏偏那幾個傢伙似乎安了心來找麻煩,居然選了他們附近的一張桌位,而且一坐下來,就向他們這邊指指點點地,在那裡交頭接耳,竊竊私議。尤其那副嬉笑賊膩的嘴臉,令人看了實在生氣!
鄭傑看在眼裡,已是忍無可忍,就在他蠢蠢欲動之際,忽見一個穿露臍裝的“辣妹”型少女,匆匆走進了餐廳。眼光一掃,發現了那幾個傢伙,便向他們打了個手勢,似在招呼他們出去。
那幾個傢伙立即起身,走向那少女,然後一齊走出了餐廳。
鄭傑見狀頓時起了疑心,尤其看他們鬼鬼祟祟的,更令人看不順眼。於是他突然一聲不響地站了起來,白振飛猶未及阻止,他已離座匆匆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