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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這麼考驗我,那豈不是很無趣?”
陳央停住腳步,視線在三個少女臉上停留了會,“不如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陳央什麼意思。
“是的,打賭。”
“規則很簡單,任你們各自出十道題目,只要我回答不了,那麼我就隨意任你們處置。”
“哈哈,那你這樣豈不是輸定了。”
夏?柔不待陳央話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十道題目,兩個人就是二十道題目,你以為你能回答的過來?”
“如果我全部回答上了,那就是你們輸了,就要在今天晚上全部聽我的命令。”
陳央閉了閉眼睛,睜開道。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夏?柔與張小樂以及另一個少女任萱萱對視了一眼,都微微一點頭。
隨後,夏?柔沒有再笑出聲,反而認真道:“你說的各自出十道題,包括了我嗎?”
“你?”
陳央面無表情:“以你的智商,如果願意參加的話,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
“你說什麼?”
夏?柔一下子炸毛了,“什麼叫以我的智商,你瞧不起我是嗎?”
“人不是誰瞧不瞧的起對方,而是拿成績來證明的。”
陳央拿右手來鄙視他的話,原封不動還給夏?柔:“愚蠢的人,也只能享受別人的鄙視。”
“你……”
夏?柔差點沒被這個表哥給氣死,牙齒咬的緊緊,望著陳央恨不得衝上去咬他一口。
當然,她不是小狗,還沒這麼付之於行動。
“那哥哥,我問一下。”
一直沒有開口的任萱萱開口了,聲音溫柔好聽,令聽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陳央視線轉向她。
“考你的題目有什麼限制嗎?語文數學等等都行嗎?”
“這個問題還要我說嗎?當然是限制於高中的科目和題目,否則你隨便問一句,我的鄰居叫什麼名字,那我豈不是直接認輸?”
陳央此時思維何等清晰明瞭,怎麼會落入任萱萱的語言陷阱之中,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一個“等等”,任萱熙說不定就敢出天文、經濟、管理等亂七八糟的問題。
現在網路何等發達,各種資訊知識查詢極為方便,陳央就算此時因為右手刺激他的大腦緣故,連高中初中的記憶都清楚浮現,也不會大意到認為別人的知識涉獵範圍只是高中。
“那行,我就出第一道題目。”
任萱萱也不在意被陳央看破的陷阱,立即出了一道題:“在一定溫度之下,將ph=3的h2so4與ph=9的氨水等體積混合,恰巧完全反應,在這樣的溫度之下,氨水的電離度是多少?”
“1%。”
差不多是任萱萱話音剛落,陳央就一口說出了答案。
“14克銅、銀合金與足量的某濃度硝酸反應,將放出氣體與1.12升氧氣混合,通入水中恰好全部吸收,那麼合金銅的質量是多少?”
“3.2克。”
陳央略一思考,張嘴回答。
這下三人都有點震驚了,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說夏?柔的第一個題目陳央恰巧看過的話,那還說的過去,那麼任萱萱接下來兩道題陳央這麼快就回答出正確答案,總不可能也是看過題目的吧?
“我想問下哥哥,你是老師嗎?”
任萱萱忍不住問道。
“老師?不,我是個廚師。”
陳央經營了一家麵館,勉強說是廚師也過得去。
廚師?什麼廚師都大學畢業了還在看高中題目?有這麼蛋疼的人嗎?
任萱萱看了一眼夏?柔,夏?柔點點頭,表示陳央說的是真話。
“那我來出一道歷史題考考哥哥吧。”
張小樂站了出來,“澳大利亞是什麼時候被什麼人發現的?”
她看出了陳央這人似乎有點厲害,故意不正經問些歷史題目。
這一道問題實際上高中歷史有涉及過,不過很多人記得不怎麼清楚,然而此刻陳央那層層封存的記憶一一浮出水面,迅速找到了答案:“1606年,西班牙航海家托勒斯的船隻駛過位於澳大利亞和新幾內亞島之間的海峽,同年荷蘭人威廉姆·簡士的杜伊夫根號涉足過澳大利亞並首次有記載的外來人在澳大利亞登陸,公元1770年,英國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