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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壽源的臉抓成篩子,無論如何都得倒黴幾日,她們才敢不顧邵氏的淫威,跑到書房來勸慰陳壽源,誰想陳嫻雅莫名其妙地變聰明,陳壽源如同揀了一個寶,提都不再提剛才的事。
說陳壽源不恨邵氏那也是冤枉了他,只不過眼看年底他們父子就要赴京,一個謀缺,一個參加因國喪而推遲了兩年的殿前揀選,邵氏孃家深厚的人脈關係網還有可利用之處,所以邵氏暫時是不能得罪的。
邵氏亦暗中冷笑道:“算你這老烏龜識相,嫻兒給了臺階便下了,老孃在陳家熬了這麼多年,豈是你想休妻便休妻的!”邵氏忙如釋重負地從地上起來,謙恭地說道:“我聽老爺的,不但請繡娘,我還想託我大哥幫忙尋一名從宮裡放出來的教養麼麼,嫻兒已經八歲,再不加緊教導,恐會誤了她!”
“夫人安排了便是!”陳壽源一甩袖子出書房去了。
☆、027偏心
邵氏見陳壽源一出書房,便將陳嫻雅從地上拉了起來,“我可憐的兒,你從前的病會不會真有人使壞,給你下了什麼詛咒魘盅?”說罷眼睛還掃了一眼噤若寒蟬的周宋兩位姨太太,這是要藉機發難的意思。
陳嫻雅卻不肯配合:“女兒不懂這個,不過我聽姆娘說杭州有個澄明大師,佛法高深,母親不如帶女兒去靈隱寺上香,順便求大師指點女兒這樣的情形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小時候衝撞了什麼,還是被人使了壞,大師定然明白。”
“我兒說得極是,等過些日子天氣涼爽了,咱們孃兒幾個選個日子去杭州你堂伯母家小住幾日,順便去靈隱寺求見大師。另外上回給你那因果轉運符可要好好戴著,一刻也不能離了身!”邵氏已經深信的陳嫻雅的好運氣全是拜那個因果轉運符所賜。
邵氏與陳嫻雅還沒走出書房,陳嫻雅被老爺踢聰明瞭的訊息便傳遍陳府上下,凡有臉面的奴才都湧到正榮堂來向邵氏道喜,連陳莫渝都特意跑來考了陳嫻雅幾個常識性問題。
邵氏翻出自己壓箱子的蜀錦及湖州繭綢提花緞,讓針線房給陳嫻雅做了五身衣裳,又抱出自己的首飾匣子,當著袁氏的面讓陳嫻雅自己挑選。
陳嫻雅專挑邵氏從盛嬡嬡母女處搜刮來的名貴的寶石頭面,袁氏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按大順習俗,小姐未出閣之前用的東西在出嫁之時都可以當做嫁妝全部帶走,這邵氏也太偏心了,好歹也給兒媳婦留下點念想啊,怎麼能將好東西全給了女兒?
“妹妹,這套珍珠頭面樣式簡單大方,很適合小姐兒戴,那個藍寶石孔雀尾簪太老氣,母親戴倒正合適!”袁氏肉疼地將陳嫻雅挑好的一套十二隻狀如孔雀羽毛的金簪放回邵氏的首飾匣。
陳嫻雅笑著又將那孔雀尾簪拿回來,“我喜歡這簪子上的藍色石頭,難得的是十二根簪子上的石頭大小都一樣,這簪子要配垂髻才好看,母親要用早就用了,倒是這珍珠頭面適合母親這樣貴氣富泰的夫人戴。”
邵氏也接過話頭說道:“這簪子可配剛裁的深藍蜀錦羅衫,小姐兒穿肯定不難看。還有那一套只象牙梳篦,上面用金子鑲嵌了特別的花紋,像是從暹羅傳過來的,嫻兒也可以拿去用。”
袁氏心中妒忌,臉上便帶出了顏色,“妹妹又不怎麼出門,這許多首飾天天換著戴,恐怕得一個月不重樣,可真讓我這窮酸嫂嫂羨慕!”
邵氏微微一笑,“瞧渝兒媳婦說的,渝兒媳婦怎麼可能窮酸?當初渝兒媳婦成親之時,那可是轟動京城的十里紅妝,之前嫻兒受人暗算,病了這許多年,我們陳家虧欠她良多,我這做孃的偏心一點也說得過去。”
袁氏僵笑,“母親說的極是,妹妹病剛好,母親很該偏疼她一些,可惜婭姐兒太小,否則也可以向祖母討幾根稀奇簪子來戴戴!”
邵氏招手讓乳孃抱婭姐兒過來,“你也是咱陳家的姐兒,姑姑有的,婭姐兒自然也有,正好你母親也在此,先幫你從祖母首飾匣子裡挑些備著,長大些再戴。”
袁氏一聽,那裡還顧得上大家閨秀的體面,將邵氏首飾匣裡貴重一些的,也不管婭姐兒適不適合,一口氣也挑了好幾套出來,“兒媳代婭姐兒謝母親,再過二年這些東西婭姐兒便能用了,還是母親最痛婭姐兒。”
邵氏不以為意的揮揮手,“再過幾年,等嫻姐兒尋了婆家,連這個家我都不想再管,渝兒是獨子,連個庶弟都沒有,這陳家所有的東西都是渝兒的,倒是婭姐兒已經三歲,渝兒媳婦趕緊給渝兒生個嫡子才是,我雖不喜歡姨娘生子,到時爭寵爭產風波一大堆,可陳家也不能因此而絕了後。”
袁氏聽了臉色紅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