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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勃,可是有什麼好節目?”袁渙換上自來熟的笑容,很快與那群公子哥兒打成一片。
陳嫻雅回頭去看馬車旁的袁芳惜,卻見她頭戴帷帽,周圍丫鬟婆子環繞,好一副大家小姐的派頭,自己卻被袁渙拉著往男人堆中湊,阿媚幾次想過來都被袁渙的護衛阻擋。
陳嫻雅至此已經明白袁渙的目的,不過是想毀了她的名聲,給徐邵兩家添堵,再或者直接弄出個與人私會苟合之類的,逼死她不算,還要讓徐邵兩家再無聯手的可能。
陳嫻雅捏了捏袖子中的瓷瓶,若真到了那種地步,她死,這對無恥的兄妹也別想活。
那群公子哥兒何等的眼色,立馬便覺出了袁渙的意思,那是要惡整眼前這位咬著嘴唇的漂亮小姐兒,於是,這群紈絝子開始調笑陳嫻雅。
一名膽大的傢伙竟然伸手去捏陳嫻雅的臉,陳嫻雅大怒,偏頭躲開鹹豬手,大罵道:“袁渙,你卑鄙下作,無恥陰毒,堂堂男兒竟然只會使這種婦人手段,你以為讓這幫下作之徒羞辱於我,毀我清譽,徐家就會與我退親,娶你家三小姐?你們袁家可以不要臉,但不能強逼別人也與你們一般不要臉!”
陳嫻雅在人群中叉腰一陣痛罵,唬得那群公子哥兒連連後退,袁渙站在人群中,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輕撫自己的下巴,冷冷地瞧著張牙舞爪的陳嫻雅。
徐景宏好不容易掙脫袁渙手下高手的鉗制,衝到陳嫻雅面前,擋住眾人的目前,然後急切地對陳嫻雅道:“嫻雅妹妹還記不記得那封信?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否則那信上預言的事情有可能再次發生!”
見陳嫻雅仍用黑白分明的雙眼瞪著他,忙又說道:“你看這水,這船,還有袁渙及你我,就差一個徐景達沒到了,難道你不怕被火燒死?”
“怕,可是我們走得了麼?”(未完待續)R655
☆、187圍樓
“我當然怕,可是我們走得了麼?我如今好歹也是你未來的嫂子,你幫我趕走他們!”陳嫻雅氣急叫道。
徐景宏的眼睛發澀,陳嫻雅與徐景達定親他心裡雖然失落萬分,但也從沒想過要從中破壞,雖然他對從小就不將他當親兄弟的徐景達也沒有多少好感,但到底都是徐成德的兒子,徐家聲譽掃地,對他及其他家人也沒好處,於是毅然回頭對目露寒光的袁渙說道:“大表哥,方才嫻雅妹妹口不擇言,還望不要計較!各位公子,請給都督府一個面子!”
那群浪蕩子早在陳嫻雅吼出她與徐家的關係時便已經心生懼意,此時見徐家二公子出來給他們遞了臺階,便訕訕地對袁渙抱拳離開,一部分人去了別處,另一部分人則回了那座叫燕樓的酒樓。
袁渙陰森地逼近徐景宏,“本將軍方才與你說那麼多的話都白說了,你讓開!”
徐景宏挺起胸膛,大聲道:“大表哥請手下留情!”
袁渙手一揮,立刻上來兩個隨從將徐景宏硬架到一旁。阿媚卻在此時衝出重重包圍,擋在陳嫻雅面前,“休得欺負我家小姐!”
袁渙卻不看阿媚,偏頭對陳嫻雅道:“你覺得你帶來的這幾個人護得住你?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現在就與本將軍撕破臉?本將軍只不過是想請陳大小姐上酒樓稍坐,陳大小姐連這點面子都不給?”袁渙說罷,臉上又露出邪惡的笑容。
陳嫻雅掃了一眼跟來的那幾個護院,早已經被袁渙帶來的人壓制在馬車後面動彈不得,婭姐兒,紫鶯和大小郭婆子也被堵在馬車裡不得下地。
“你放了他!我帶阿媚隨你上樓!”陳嫻雅指著徐景達道。
袁渙抱著婭姐兒,後面跟著袁芳惜,陳嫻雅,阿媚及衣衫不整,神色惱怒的徐景宏,一行人穿過酒樓的大堂朝二樓走去,又招來一片好奇的目光與竊竊私語。
陳嫻雅發現二樓每個雅間都有客人,且房門大開,一看就是來看好戲的。
陳嫻雅在臨湖視窗旁的矮榻上坐下,阿媚戒備地跪坐在她身後,婭姐兒也想擠到陳嫻雅身旁去,卻被袁芳惜攔住,並強迫她坐在自己身旁,由於周圍都是袁府的丫鬟婆子,婭姐兒不敢妄動,只好老老實實地坐著,眼巴巴地瞧著陳嫻雅。
阿媚伸頭朝窗外看了看,小聲道:“等一下你抱緊我,我們從這裡跳進湖裡逃走,大小姐放心,我的水性極好。”
陳嫻雅點頭,抓住阿媚的手,袖子中的瓷瓶順勢落到阿媚手中,“這是百日醉,先想辦法讓他們吃下去!”
阿媚眼中閃過喜色,坐直身子開始尋找有利時機下藥,袁渙坐了上首,臉色蒼白的徐景宏坐在他的身旁,時不時用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