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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老六若知道了怕不高興死!”隨著一道女聲,一名戴著帷帽的婦人跨入門內。
陳嫻雅一震,這聲音好熟悉,不由得注目這位傳說中的幫主夫人。
幫主夫人突然站在屋子中間不動也不說話,似乎被人施了定身法。後面跟隨的兩位健婦見狀忙分站在幫主夫人左右,並且警惕地打量著屋內之人。
陳嫻雅鬼使神差地回頭去看黃四郎,卻見黃四郎臉色蒼白,死死地盯著屋子中間戴了帷帽的幫主夫人,除了週四惠還能有誰讓痴情的黃四郎失態至此?
☆、167顛覆
不瞭解內情的劉先生疑惑地開口道:“周娘子,可知汪幫主如今在何處?”
週四惠的身子晃了晃,慢慢踱到上首的位置上坐下,“劉先生,你們尋我當家的有何事?”聽語氣週四惠不打算與他們相認,陳嫻雅只好收回來目光,既然她不想提從前之事,不提便是。
劉先生有些猶豫,陳嫻雅顧不得失禮搶先開口道:“見過幫主夫人,我們一行人冒然上門別無他意,只想問問我家幾位表兄可在貴幫做客,如果在,請夫人開恩容我們一見,我們自當備大禮酬謝!”如果邵智軒他們真的在鐵網幫手中,陳嫻雅這幾句話便是間接告訴對方一種體面下臺的方式。
“這可抱歉了,我那當家的做事從來不向我交待,所以你們的忙我幫不了。”週四惠竟然一口回絕。
“既然夫人如此說,我們亦無話可說,只是我有些為汪幫主及幫主夫人擔心,不知鐵網幫擋得住幾次朝廷大軍的圍剿。”陳嫻雅的臉色一正,“自昨日我表兄們被人擄去,所有人都說他們是被汪幫主擄去,因此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一旦他們有個好歹,恐怕鐵網幫要為我那幾位表兄陪葬了。”
見週四惠不言,陳嫻雅繼續說道:“同時失蹤的不但有我四位表兄,還有一位是左軍都督府徐大將軍家的二少爺,徐邵兩家幾位少爺任何一人有所差池,整個杭州城恐怕都會大人們受雷霆之怒的連累,尤其外界還傳言杭州知府大人與汪幫主有親戚關係,我不知道知府老爺聽說此事後會作何感想。既然夫人不肯告之汪幫主的去向,我們只好立刻向京城飛鴿傳書,再上知府衙門報案,我不相信身為朝廷命官的知府大人敢無視都督府與邵氏四傑。”
陳嫻雅起身告辭,週四惠終於艱難出聲,“請稍候片刻,我叫人來問問便知曉你們要找的人在不在鐵網幫!”
一名丫鬟領命而去,週四惠突然想起待客之道,又讓人給眾人上茶。
“見過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吩咐?”一名做隨從打扮的幫徒進來回話。
“幫主昨日在做什麼?他如今在哪裡?”週四惠一連串地問,語氣有些焦急。
“幫主昨日抓了兩隻京城來的肥羊,帶兄弟們去了風滿樓,為免夫人擔心,幫主才特意差小的回來給夫人報信的,若那些肥羊識趣,今日下午幫主就該滿載而歸了。”那隨從回道,完全不擔心一旁站著的客人將內容聽去。
陳嫻雅等人終於放下懸了一夜的心,總算有了邵智軒與邵智錚二人的下落,至於其餘幾個應該也離此不遠了。
週四惠站起來大聲吩咐道:“立即派人去風滿樓請幫主帶著兩位客人回來!”
那幫徒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多問,立即領命離去。
“這位小姐可敢去內堂一敘?”週四惠突然站起來道,陳嫻雅略猶豫,便聽到曹芸道:“既然幫主夫人願與大小姐敘話,下人自當迴避,不敢讓幫主夫人動步。”陳嫻雅自然不能進內堂,那更容易被人甕中捉鱉。
劉先生也是通透人,自然明白曹芸的意思,便站起來帶頭向外走,轉眼間花廳內便只餘陳嫻雅與週四惠二人。
“看到你很好,我們也就放心了!”陳嫻雅誠摯地笑道。
“多謝大小姐,他也比我想象的好!”週四惠亦啞啞地說道。
陳嫻雅眨眨眼睛,不知說什麼才妥當,只好又傻笑道:“不錯,都好呢!”
“你已經當娘了?”陳嫻雅無話找話地說道。
“是個男娃!”週四惠突然有些激動,“大小姐,從前我對不起你,願來生再還,希望大小姐能再幫我一個忙!”
陳嫻雅一驚,“我們是來找你幫忙的……。”
週四惠突然扯掉頭上的帷帽,直挺挺地在陳嫻雅面前跪下,“自從汪六從賊人手上救下我,他既不嫌棄我的家世,也不嫌我醜陋,執意娶我為妻,此等大恩情我只能用我的餘生來還報,所以我不想讓他早死,求大小姐救救他!”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