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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情形很快便被一人打破,那便是都察院御使邵行正,因大家都知道邵行正在朝堂上一慣是惜字如金的,重生影后最新章節此時卻捧上厚厚一本摺子,讓大臣們的心都給提了起來。
朱佑更是迫不及待地叫汪全將那奏摺呈上來,看到一半,朱佑又叫汪全從頭念那奏摺給大臣們聽。
奏摺裡的內容除了盡陳重組內閣的好處,還督促那些觀望狀態的大臣們儘快做出決定,不要讓皇上久等。
見邵行正這老狐狸都表了態,又有幾位大臣出列表明了態度,當然有支援重組的,也有反對重組的。
袁沛的臉色十分難看,然而邵行正並沒有就此收手,又向皇上建議,日後凡是建言內閣一事的奏摺,直接交由大內總管汪公公轉呈皇上,朱佑當堂準旨,並頒下口諭,所有京官必須在七日內對是否重組內閣表明立場。
旨意一出,邵行正竟然當場又拿出三道奏摺呈給汪全,將眾臣驚得一愣一愣的,他這是將全族的性命與前程都賭在這上頭了。
朱佑則對邵行正的破釜沉舟之舉十分感慨,在書房內對汪全感慨道:“都說邵行正是隻狡猾的老狐狸,如今朕看他竟也有至情至性的一面。”
☆、175升遷
“皇上英明,邵大人這回連他在轉運鹽提司做判官的四弟都捎上了,確實難得!”
“朕倒是奇怪邵行正為何突然就敢站出來與袁沛對著幹,你不是說邵行正與徐成德因兒女之事有隙?”
“奴才也正奇怪著,徐家三子敗壞邵家七女的名聲,致使邵家女提前病亡,邵行正當時為了府上的名聲,不得不忍下那口惡氣,可自此後也與徐家劃清了界限,奴才以為邵大人會繼續保持中立,誰想邵大人突然來了個一鳴驚人,恭喜皇上又得良臣!”
“不錯,邵行正是該挪挪地方了。”
有了邵氏幾兄弟開頭,奏摺如雪花般飛到了汪全手中,汪全經過簡單地甄別後,再呈給朱佑,到底是哪一派人佔了多數,只有朱佑知道。
袁嫵召見過袁沛之後,袁沛便向皇上告了病,朱琰也收斂了許多,外面還沒有掛匾額的王府也不住了,乾脆搬回了宮中,每天老老實實地去給朱佑請安。
大皇子朱理更加低調,帶著王妃們住進京郊的皇莊裡,每日除了讀書,便是練劍,對朝堂上的紛紛擾擾一概不問。
邵氏四兄弟心中也是忐忑的,每日幾乎一下值幾人便聚在邵府書房內議事。
期間曹芸告了一次假,兩日後才回的府,曹芸沒有說她去了哪裡,陳嫻雅也沒有問。
陳嫻雅又重拾悠閒的居家生活,每天教教婭姐兒識字,畫一會子畫,或者去藥圃鬆鬆筋骨,日子也過得飛快。
幾位表姐妹倒是喜歡上了她這裡,每日都有人來訪,邵寧敏待嫁倒罷了,邵寧靜有時一日跑兩趟陳府,而每次只要邵寧妙過來,邵寧筌必定也隨後就到。由於邵寧筌的性子屬於溫婉端莊型的,輕易不會討人嫌,三人倒也相處得極好。
比較特別的一件事便是邵府二表嫂,也就是邵智晝媳婦親自帶了三歲的女兒萱姐兒與剛滿月的兒子過來了一趟。邵家長房這三位表嫂與陳嫻雅都不親,禮數上雖不缺,卻極少見面,像這般親上陳府來的,這位二表嫂是第一位。
陳嫻雅自然是熱情接待,先是讓紫鶯春葉秋實幾個帶了婭姐兒和萱姐兒去新徹的炕上玩,“若不是在孝期不宜四處跑,我早去二表嫂院子裡玩了,倒累得二表嫂親自跑這一趟,下回二表嫂有事或者想嫻雅了叫個丫頭來說一聲便是!”
二表嫂姓江,父親為外放知府,父母兄嫂都遠離京城,因邵智晝的庶出身份,平時在家中最是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半分。此時見陳嫻雅說話爽利明快,便微笑起來,身上的拘謹也少了些,“瞧嫻表妹說的,誰上誰那裡還不是一樣?況且今日這事還真不好隨便就派個丫鬟婆子前來!”
說罷,江氏讓隨身的丫鬟捧上一大一小兩隻綢布包,一一開啟後,只見包裹裡面竟是一大一小兩件鑲了珍珠的短衫,大的那件淺黃右衽,窄袖掐腰,胸前用大大小小的珍珠與淺綠薄紗做成斜斜的一串珠花,有葉有蔓,銀白的紗裙上面也鑲了珍珠與綠紗,如一朵朵飛翔在雲朵中的綠色鴿子。另一件稍小的則是月白錦緞做的對襟短衫與裙子,上面也鑲了珍珠。
“孃家父親任上窮山惡水,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只出產這個,當地人對這些珍珠並不稀奇,孃家母親年前給我捎來一升,我便請人將珍珠穿了孔,做成首飾送人,如今只剩下這些。想著嫻表妹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