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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能力想成為蔓兒那樣的二等丫鬟還是遊刃有餘的。倒不是她嫌棄陳淑雅,而是她自己歲數越來越大,眼看再過一二年就該到婚配的年齡了,若繼續呆在身份尷尬,還沒什麼腦子的二小姐身邊,將來最多是配個小子,那她這輩子就徹底沒了指望。而陳嫻雅身邊的侍女,哪怕是二等的,以陳嫻雅精明的性子將來絕不會將自己身邊信任的侍女胡亂配人,因為陳嫻雅才是陳家真正的主子,她需要許多有能力的,而且她又能控制的人為她做事,將身邊信任的侍女嫁給有能耐的管事或者掌櫃是最常見最有效的一種治家方式。就衝這一條碧月覺得就算陳嫻雅讓她立刻去啐陳淑雅兩口她都不會帶半絲猶豫。
悅來客棧的忠姓掌櫃很快到來,一壺濃濃的普洱茶也擺上客堂的小茶几,忠掌櫃喝了一口,讚道:“好茶,好手藝!這雲南普洱最難沖泡,一不小心那股淡淡的香味便出不來!”
“忠掌櫃若喜歡,等一下我送忠掌櫃一包便是,我今日請忠掌櫃的過來,是想請忠掌櫃與我們這些外地人說說有關西湖花舫的事!”陳嫻雅將一隻荷包放到忠掌櫃的跟前,忠掌櫃眉毛輕揚,袖子一掃那荷包便不見了。
“大小姐算是問對人了,小人十二歲起便在這客棧裡做小二,再做到如今的掌櫃,對杭州城的事不說全部知道,七八成是跑不了的。”忠掌櫃突然又壓低聲音,幫作神秘道:“大小姐的兄長從早上出門,是否到現在都沒有歸店?”
陳嫻雅心頭一跳,這忠掌櫃的訊息似乎很靈通,“不瞞掌櫃的,我的兩名錶兄去西湖遊玩,卻只回來一名小廝報信,說是表兄們被人擄去,我的另外兩位表兄聞訊趕去西湖,如今也不見人影。”陳嫻雅焦急地說道。
“大小姐不必太著急,若小人沒有猜錯,再等一會子便有人給你們送信來讓你們準備銀子了!”忠掌櫃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陳嫻雅大驚,忙說道:“請掌櫃告之詳情!”
那掌櫃的呷了一口普洱茶,慢慢地說道:“悅來客棧在杭州雖然算不上最大最好的,但是一年到頭往來的客人也不少。最近這一二年來每個月總有那麼三四個客人去西湖上玩時被鐵網幫的人下套子,將身邊所有的銀子都詐光騙光,或者搶光,照大小姐所言,大小姐那幾位表兄一定是落在鐵網幫手上了,不過大小姐放心,鐵網幫只求財,不害命!”
知道邵家幾位表兄沒有性命之憂,陳嫻雅緊繃的弦才稍微鬆了些,不過對這忠掌櫃卻感覺越來越奇怪。
“那鐵網幫是何來歷?為何杭州知府衙門能容忍他們如此猖獗?”
忠掌櫃笑了,“鐵網幫的幫主便是杭州知府的外甥,而且鐵網幫每回勒索的都是外地客商,本地的或者有權勢的旅客他們從來不招惹,因此這鐵網幫已經在西湖上橫行了好幾年卻至今安然無事。另外大小姐千萬別想著去報官或者另找幫手救兵之類,鐵網幫的人雖然不濫殺無辜,但是若有人敢威脅到他們,那些人質便會立即被毀屍滅跡,從此再也找不著人,鐵網幫也會消失無蹤,這些也是有先例的!”
這個忠掌櫃竟然不遺餘力地為鐵網幫說話!
“忠掌櫃的訊息恐怕有誤,我家表兄們都是京城來的官宦之後,為何他們還是動了我表兄們?”陳嫻雅突然道。
忠掌櫃的笑容微僵,“幾位少爺竟然是京城官宦之後,倒是失敬了。”
“我大舅舅現任都察院御史,二舅舅乃國子監祭酒,三舅舅在詹事府任知事,四舅舅做的是轉運鹽提司判官,只要是朝廷中人便不會對邵氏四傑陌生。而我這四位表哥分另來自三位舅舅府上,此次出行之所以在路引上寫成商戶身份,為的是不想讓我四位表兄仗著父輩的權勢在路上惹事,沒想舅舅們一番苦心反倒成全了這場禍事。”陳嫻雅說罷面含憂愁,目光卻鎖定了面前的忠掌櫃。
忠掌櫃雖然還維持著鎮定,但其眼睛裡的閃爍目光卻暴露了他心中的驚駭與不安。
陳嫻雅繼續道天書科技最新章節:“但願這只是一場誤會,我的四位表兄今晚就會回到客棧,否則表兄同時失蹤一事傳回京中,恐怕連京衛指揮使司都會驚動,那杭州知府與他家外甥的好日子恐怕也該到頭。掌櫃的,你說鐵網幫的人馬上就會派人來找我們談贖金?“
“按往常慣例,他們的確會先讓被擄的肥羊的家眷或隨從著急上火一兩日,然後才出面談贖身的價錢,數額與這些客商身上的現銀或貨物差不多,而且鐵網幫的人也不會將事情做絕,往往在搶光客商財物之後,還會給這些人足夠返鄉的路費,而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都選擇了息事寧人,離開後都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