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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陳嫻雅便從曹芸處得知,秦王早朝時突然奏請皇上治趙文樂械鬥之罪;袁渙生前忠君為國,應追封為三品靖威將軍;由於袁渙之意外死亡是與趙文樂相鬥引起的,趙文樂應於袁渙靈前謝罪,並賠付袁渙家小五萬兩銀子。
由於秦王從來只聽政不參政,他第一次出言便是為了袁趙兩家久拖不下的官司,正好他說的又是大多數朝臣心中所想,面上懼於袁家不敢說出來的話,朝臣們對秦王的能力再次肯定。
朱佑早就想息事寧人,無奈袁沛非要永安候世子一命抵一命,才導致那官司久拖不決,這回朱理所奏深合他意,朱佑卻又想到這法子是與二兒子水火不相容的大兒子主動提出來的,他又猶豫了,深怕這裡面有大兒子的設計。
回到勤政殿,卻見皇后已經等候多時,說出來的話讓朱佑更加狐疑,原來皇后竟然是為袁貴妃的禁足求情來的。
朱佑看不透程家與大兒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乾脆又將袁趙兩家的官司拖了下來。
袁貴妃雖然被禁足,卻不禁親眷的探視,袁沛再次被召到西坤宮。
“妹妹知道大哥從小便疼我們姐妹,妹妹厚著臉皮再求大哥一回,寧王妃身懷六甲,那是皇上的第一個孫輩,絲毫馬虎不得,如今為了關在天牢裡的兄長日日進宮來求情,妹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哥,咱們見好就收可好?”袁嫵一邊抹淚,一邊祈求地看著臉色難看的袁沛。
“哼,什麼叫見好就收?難道渙兒不是你嫡親侄兒?渙兒臨死之前還在為嫡親姑姑的大事四處奔波,你卻要我放棄為他報仇?”袁沛隱忍道。
“妹妹知道大哥心傷渙兒的死,妹妹何嘗不心痛欲死?可,可大哥有沒有想過,那趙文樂雖然與渙兒發生過爭執,卻沒有親手將他推下湖,在律法上很難定他的死罪,再者渙兒身患花柳病,就算沒有那一場意外,如今渙兒恐怕也難長久,妹妹覺得大哥應該更痛恨害渙兒染病的徐家才對!”袁嫵大著膽子說道,這些話她憋在心裡許久,卻一直不敢對快到崩潰邊緣的袁沛說。
“如若不是趙文樂當場揭穿渙兒患病之事,渙兒如何會在失神之下摔下湖去?就算渙兒被救回,有了行為放蕩的名聲,渙兒又如何在朝堂立足?趙家我只要趙文樂一人的性命,徐家我卻要他全族陪葬!”袁沛的話如同冰水裡過了一遍,讓大殿裡的溫度都突然下降好幾度。
袁嫵不敢再多言,在她的心裡對這位兄長的畏懼,甚至大過皇上。
一轉眼,袁嫵的三個月禁足到期,袁趙兩家的官司也已經打了三個月,袁渙日日在金殿上哭求皇上為袁渙作主,卻不願意讓大理寺插手,因為若讓大理寺按律法審結此案,趙文樂是不可能判死罪的。
朱佑心下惱怒袁沛的不識時務,大家都知道趙文樂罪不致死,他卻非要趙文樂死,這不是明顯和他過不去麼?況且趙家又是他親外甥的岳家,他們兩家本是一體的,卻非要搞得兩敗俱傷。
朱佑見再也不能拖延了,便下旨讓大理寺審結此案,五日後,朱佑下旨趙文樂杖責二十,流刑三年,追封袁渙,同時賞賜袁沛以安撫他的喪子之痛。
袁沛終於接了旨,也謝了恩,袁趙兩家的恩怨算是了結,朝堂上下都鬆了一口氣。
不料,五日後,身負杖傷的趙文樂剛被押送出京便遭遇盜匪,當場被殺身亡,盜匪也逃匿無蹤。
朱佑震怒,下旨京衛指揮使司及京兆尹全力緝拿匪徒,誰都知道這事與袁沛脫不了關係,無奈沒有證據,朱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將一名閣老給拿了。
趙家沒有袁沛的權勢,不敢在金殿上逼迫皇帝,只好含恨隱忍,這事最後自然不了了之。寧王的兩大靠山成了死敵,寧王一脈自此元氣大傷。
程良辰對這個結果滿意之極,想起這是陳嫻雅給她出的好主意,更加堅定了要麼將陳嫻雅攥在手心,要麼毀了陳嫻雅的心思。
在這段時間內,邵家人也沒有閒著。
邵行正與崔氏為庶子邵智威相中了應天府尹家的胡四小姐。這位胡四小姐也曾到邵府來做過客,教養出眾,性情和順,連竇姨太太也很滿意,唯一不足的是繼室所出,但配閣老家的庶子還是配得上的,再加上這個庶子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因此兩家人對這樁婚事都很滿意,一說定,便納了吉,下了聘,喜期定在邵智旭之後。(未完待續)R655
☆、202小心思
一日,工部尚書家的老夫人七十壽宴,不但下帖子請了邵家四房,還給陳嫻雅送了帖子。
陳嫻雅知道那種場合不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