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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達同房便只得等死。而徐景達卻未必,等著幫他解毒的女人多的是。
既然已經成就了夫妻,再將徐景達拒之門外也說不過去,陳嫻雅只得咬牙預設徐景達的得寸進尺。
“小狐狸。你放心,這仇咱們一定得報。那老賤婦當年幾次想要我的命,我都忍了,如今她沒了靠山,竟然還敢……。”
陳嫻雅甩開徐景達又想往她衣襟下鑽的手。剛折騰完不到一個時辰,她身上的痠痛還沒消失,這男人又開始不老實了。“這事交給我吧。待我證實後,必雙倍還與她們!”
徐景達的手指微僵。翻身將陳嫻雅壓在身下,“我是男人,這件事不許你和我搶!”徐景達怎敢真的讓陳嫻雅插手此事?他不敢想象此事若是露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因此徐景達決定立刻動手解決大袁氏母子,免得扯出更多的事來。
陳嫻雅掙了幾下沒掙掉,只得閉目裝睡,徐景達揉搓了半響,見陳嫻雅沒有反應,只得悻悻地倒向床外側,仍摟著陳嫻雅的腰睡去,不一會兒便有細微的鼾聲傳來。
“為何他不想讓我過問此事?難道另有隱情?”陳嫻雅突然睜開清亮的眸子,喃喃地說道。
徐景達的動作還真快,先是將調戲良家女的徐景森打折一條腿,派人扔到如今只有大袁氏等人進出的將軍府大門口。
原本因為袁沛被滅門,又氣又怕的在府中躲了一年多的大袁氏再也忍耐不住了,找到徐成德吵鬧,要為徐景森尋公道。
誰知徐成德比大袁氏還生氣,直接將兩張告徐景森強霸人妻的與姦汙良家女的狀子扔到大袁氏臉上,大袁氏一看,再也不敢出聲。原來這兩樁案子是徐景森在袁家如日中天時犯下的,不過被大袁氏用權勢與錢財給強壓了下去,如今被徐景達找了出來,許以重利讓他們出來告徐景森,這才有了這一場好戲。
徐景森的腿一廢,壞名聲也傳揚了出去,原本定下的親事也被退掉,大袁氏再不喜這個兒子也給氣得夠嗆。
徐景宏在大比時只得了個舉子身份,並沒有擠進前三甲,因此還在國子監讀書,據說與袁芳惜仍是分房而居。袁芳惜的理由是要為父母守孝齋淨三年,大袁氏打算趁陳嫻雅年紀小,讓袁芳惜先將徐家長孫生出來的願望自然落空,因此兩姑侄如今是表面光鮮,暗裡咬牙的婆媳關係。
大袁氏怒氣衝衝來到袁芳惜院子裡,見袁芳惜穿著素衣,正在案旁誦經,便冷笑一聲道:“人家都欺到頭上來了,你倒好,還有心思誦經!”
袁芳惜雖然二十歲不到,因家中連番變故,導致家破人亡,一家子只剩下她和在婆家毫無地位的大姐兩個,心中的怨念與憂思難消,此時形容憔悴,兩鬢竟然出現了白髮。
“姑母消消氣,”袁芳惜唸完最後一段經才回頭對大袁氏道,“聽說徐景達與那小賤婢在去燕山衛的路上遇到了刺客才中途回返的,許是他們覺得那些刺客是我們派去的,因而遷怒於我們,咱們自己要先沉得住氣才行。”
大袁氏吃了一驚,“竟有這事?還有誰與我們一樣想那二人死?”
“這個暫且不知,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為三弟報斷腿之仇!”
“你有好主意?”大袁氏揮退丫鬟婆子,來到袁芳惜旁邊坐下。
袁芳惜含笑為大袁氏沏上一杯茶,附在大袁氏耳邊細語起來。
知春堂與暢園之間那道小角門,原本是專為徐成德留的,時間久了一些下人們在徐成德的默許下也開始從那裡進出。
陳嫻雅礙於徐成德的面子不好說什麼,便讓下人們多留意知春堂周圍的動靜。
果然,有一日拄著柺杖的徐景森偷溜過來,正好遇見在園子裡玩的陳淑雅與婭姐兒。徐景森慣會甜言蜜語哄人,將二人哄得連男女大防的規矩都忘記了。
待到陳嫻雅得到訊息趕去時,徐景森已經離開,看著難得高興,又不明所以的兩人陳嫻雅將到嘴的責備話忍了下來,只在事後將跟隨二人的丫鬟婆子訓誡了一番。
見徐景森自那以後再沒過來,陳嫻雅便將此事放開了,不過陳淑雅卻漸漸地活潑起來,時常帶婭姐兒去園子裡閒逛遊玩。婭姐兒遺傳到陳莫渝的天賦,居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才八歲便能出口成詩,字畫方面又有陳嫻雅的悉心教導,再加上曹芸的有心傳播,小小年紀便才名遠播。因此婭姐兒只與陳淑雅去園子逛了兩回,便沒時間再相陪了。
“二小姐倒是好興致,日日到園子裡賞花,又怕臉曬黑了,又是打傘,又是冰水帕子的,將雪兒,霜兒兩個折騰得夠嗆!”周媽媽不滿地嘮叨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