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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芳惜更是一臉漠然,連眼風都不曾多掃一掃地上的徐景宏,在這件事上就算是大袁氏都拿不出她曾參與此事的證據,因此她此時只是被丈夫背叛的可憐妻子。
“這是你養的兒子做的好事!”徐成德直接將那封信扔到大袁氏臉上。
大袁氏連看都懶得看便一把將那信撕掉,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大人素來不喜宏哥兒,這回又給宏哥兒安了什麼罪名?”
徐成德氣得臉色發紫,“你這賤人竟敢毀壞證據?還說老子冤枉了他!這賤種方才自己承認的,這回他休想賴掉謀害兄嫂的罪名,來人,先給老子杖責三十!”
大袁氏從椅子上跳起來,喝道:“你們誰敢?別以為我孃家如今無人,便可以隨便欺負我們母子,你們若敢再動宏哥兒一根指頭,我與宏哥兒媳婦明日便去應天府敲鼓鳴冤,大家都不要臉面了也罷!”
徐成德勃然大怒,說到底這只是家醜,鬧到外面去徐成德與徐景達兩個人的聲譽都得受影響,大袁氏一棒子砸中他們兩個人的痛處,“你敢,老子直接廢了你們兩個!”
大袁氏昂然不懼地與徐成德瞪視,地上的徐景宏吐出一口鮮血,說道:“父親,母親息怒,都是孩兒不孝,孩兒活該受到懲罰,只求父親先打孩兒十杖,剩下二十杖孩兒兩個月後再領,因孩兒怕自己這具身子一下子受不住三十杖,孩兒死了倒是一種解脫,若又害得父親母親傷心,才是孩兒的大不孝,求父親成全!”
陳嫻雅也不想徐景宏替大袁氏與袁芳惜兩個賤人去死,便說道:“父親息怒,夫人護子心切,言語激動也屬正常,況且這事到到底如何一直沒有認真查過,咱們不如先請一兩名德高望重之人到家中做公證人,徹底將此事弄清楚如何?”
徐成德一聽也有理,怒氣消了些,地上的徐景宏卻急了,“父親,不必再審了,都是孩兒的錯,求父親責罰,若父親覺得三十杖太輕,孩兒也願意為死去的侄兒抵命!”
陳嫻雅皺眉,這徐景宏竟然愚孝到這種地步,徐景達臉上露出鄙夷之色,這兩母子仍舊喜歡用這一招,一個做盡壞事,一個出來頂罪博同情,可惜這回他痛失孩兒,不可能再讓大袁氏輕鬆過關。
徐成德為難地看著長子,他雖然心痛未出世的孫子,但這次子也是他心尖尖上的肉,自然不捨得他死,他擔心找了外人來,不但徐景宏的名聲毀了,最重要的是若查出更多的東西來,他想饒徐景宏一命就難了。
袁芳惜看看地上的徐景宏毫無同情之感,轉眼再看到徐景達那張滿是嘲諷的臉,心如刀割,從前的愛有多深,如今她的恨便有多深,她絕不會放過陳家與徐家任何一個人,這一切僅是開始。
徐景達不說話,徐成德又將為難的目光投向陳嫻雅,他知道長子最稀罕的便是大兒媳婦,陳嫻雅的話比自己的話管用。
陳嫻雅的目光在自己做了缺德事,卻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出來頂罪的大袁氏與一臉漠然的袁芳惜身上上轉了一圈,原本還有些心軟的她突然有些憤怒,大袁氏與袁芳惜固然心如蛇蠍,徐景宏不分是非的偏坦也很讓人不恥,這樣的人不值得一絲一毫的原諒。
陳嫻雅突然又從袖子裡摸出一封信,說道:“父親,母親方才撕掉的那封信是假的,這才是真的,肖勝也還沒有被滅口,父親,母親難道真的不想知道真相,還二弟一個清白?”陳嫻雅早料到徐成德為保徐景宏的命有可能毀掉證據,也難為他一個大老粗有那樣的急智,竟然真的借大袁氏的手將那張假信撕了。
徐成德與大袁氏果然臉色齊變,徐景達臉上則露出一絲笑意,他就知道小狐狸詭計多端,不可能輕易就將如此重要的證據給交到別人手裡。
“誰知道你是從哪裡偽造出來的東西,也敢稱證據?”大袁氏冷哼道。
“這個母親不用操心,我自然能證明這信的真偽,阿銀,已經申時,快去門口看看汪公公有沒有到,他老人家要親自來拿吳道子的仿畫,接到公公之後,還請他到梅香居來一趟,父親,母親,汪公公素來持心公正,請他來做這事的見證人可好?”陳嫻雅恭敬地說道。
徐成德渾身發抖,指著徐景達與陳嫻雅兩個人卻說不出話來,大袁氏與袁芳惜,包括地上的徐景宏全都驚嚇眉目變色,讓汪公公來做見證人,這不與讓皇上來做見證人是一個意思麼?
龐坤的手心也滿是汗水,想著從前不得罪,也不巴結徐景達與陳嫻雅兩口子的決定是何等的英明,這等手段豈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這回恐怕大袁氏真的離死不遠了。
“大媳婦,快讓人回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