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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暗翻了個白眼,只得領著某人往自個兒出嫁前的閨樓走去。
沅玉、沅珠奉上香茗、端上鮮幹各色果子後,就識趣地退出了房。
靜謐的午後,幽香縈鼻的閨房內,只餘成婚才三日的新夫妻。
闕聿宸揹著手,立在南窗前打量窗外的景緻。
想到數日前,他還得趁著夜幕的遮掩,方能來這裡探望她。唯一一次不是晚上的,就是送妝前一日,他才從北關回來,剛洗去一身塵土,因太過惦念她的身子、也掛心接下來幾天的送妝迎娶,以故大白天的,就避過旁人的視線,冒昧前來瞧她了。
思及那陣子自己的心情,就像個剛過弱冠之年的個毛頭小夥子,人在外,心卻不時惦記著她。
那會兒,他給自己找的理由是:她腹中懷著闕家的子嗣,如此惦記牽念她也是應該的。
直到眼下,她人就在自己身邊,與他朝夕與共,他仍覺得心頭不時空落落的。一想到不日後,就要奔赴北關,就覺得胸口隱隱的悶疼。
暗歎了聲,闕聿宸轉身,揹著光,看到坐在圓桌旁的小妻子,已經支著胳膊打起了盹。不禁覺得好笑。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側,彎腰一抱,將她從凳子上抱了起來。
衛嫦抬了抬眼皮,咕噥了一聲:“我睡著了啊?”
說話的同時,下意識地環臂勾上他的脖子,臉朝他頸窩摩挲了兩下。
“嗯,想睡就睡吧,我抱你到床上。”
闕聿宸被她摩挲得腹部發緊,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見她說了一句,又酣然睡了,遂苦笑地搖搖頭,幾步走到床前,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鋪整的被褥上,動作輕柔地調整好她的躺姿,拉過錦被替她蓋上了。
“你也睡會兒嘛……”衛嫦意識迷糊,手卻扯住了他的衣襬,嘴裡囫圇不清地提議。
闕聿宸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二話不說,褪去了外袍,躺到了她待字閨中時的床上,與她鼻尖相碰地側躺著。
雖然一開始了無睡意,不過,凝視著她酣甜的睡眼、聽著她綿長的呼吸音,久了,竟也有了幾分睡意……
……
衛嫦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沉睡著的俊顏。
他臉上的膚色,黝黑又顯粗糙,許是長年在北關風吹日曬、訓練兵馬、領兵征戰的緣故。
撇去膚色不談,他長得挺俊的。人前笑的少,總有股清冷氣質。私底下嘛,現在衛嫦知道了,還是挺愛笑的,特別是看她出糗時,不要笑得牙齒太白哦!哼哼!
一邊腹誹一邊磨牙,食指卻不自禁地抬起來,虛空地描摹起他臉部的輪廓。順著他的眉眼、鼻子,依次向下,來到唇畔,沿著略有些發乾的唇邊描繪起來。
“呀!”
她被嚇了一跳,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他,雖還閉著眼,卻張口咬住了她的食指。雖說力道不大,卻嚇得她不輕。
被當場抓包,衛嫦不由得耳根發燙,訕訕地抽回手指,握拳他胸口捶了兩下:“醒了也不說!”
闕聿宸低笑著睜開眼,深幽的眼底,已被濃濃的笑意填滿。
85 入宮的代價
這日晚膳後,小夫妻倆就乘著馬車回闕府了。
和來時一樣,前頭的馬車裡坐著夫妻倆。
後頭的馬車裡,拉著秦氏親自挑選的回禮。
當然,數量遠沒有闕府送來的多,否則就是打臉了。
因此,載禮的馬車空出了大半,沅玉、沅珠也就不必和車伕管事擠一道了。
“玉兒姐,我下午聽說了個事兒……”
沅珠撩起窗簾子朝外望了望,縮回頭後,神秘兮兮地貼著沅玉的耳朵悄聲說:
“我聽柳姨娘身旁的紅兒說,三小姐入宮了呢,還被皇上封為妃子了……”
“真的假的?”沅玉神色一訝:“三小姐不是去別莊了嗎?”
“千真萬確!”沅珠拍拍胸脯,繼續道:“紅兒還說,柳姨娘馬上要接夫人的班、掌管整個季府後宅了。玉兒姐,你說,小姐她,知不知道這個事兒?”
沅玉搖搖頭:“我怎麼知道?不過,小姐現在對三小姐沒以前來得敵意了,就算聽說了,也不會有什麼的吧?”
“……”
倆丫鬟湊在一起八卦著這則新聽來的訊息。
前頭的馬車裡,衛嫦被闕聿宸攬肩坐著,背靠著他的胸,聽著車軲轆轉動的規律聲,半晌,開口道:“我聽我娘說了。”
“嗯?”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