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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眼神古怪地看了她幾眼,試探性地問:“外頭傳些什麼,歌兒真不知道?”
“我哪有機會知道嘛!”衛嫦嬌嗔地嘟嘟嘴,百無聊賴地拈起一塊桂花糕細嚼慢嚥著當起消遣。
秦氏難得見女兒流露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心忖或許是懷孕的緣故,不禁失笑地搖搖頭,嘆氣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倒好,還沒嫁去婆家呢,就瞞著娘什麼都不與娘說了……要不是外頭……娘怕是得等你生了才曉得吧?”
“哪能呢!女兒也是替娘考慮嘛!娘想啊,女兒還沒嫁人,就大起了肚子,傳出去,女兒的名聲好不好的不去管,娘和爹得多沒面子啊……唔……疼疼疼疼疼——”
“你也曉得疼?這樁事,娘從外邊的人口裡得知時,孃的心裡才叫疼!”
秦氏沒好氣抬手賞了女兒一記手栗子,不過控制著力道,哪有衛嫦裝出的那麼疼,知是女兒在撒嬌罷了。
衛嫦嘻嘻一笑,也不裝疼了,挽著秦氏的胳膊左搖右晃,祈求道:“那麼,女兒的好孃親,能否告訴女兒,外頭究竟怎麼在傳女兒了?是不是都贊女兒眼光好、手腳快?替爹和娘掙得了如此好的一個如意郎君!三輩子燒高香也值了!”
嘴裡如是說著,衛嫦心裡扮了個鬼臉,暗啐了聲:闕聿宸啊闕聿宸!瞧我多給你面子!把你說得那麼好!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回頭也別落我面子……
“噗嗤……”秦氏被女兒這番說辭逗得笑不可仰,甚至都笑出淚花來了。拿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淚漬,才接道:“可千萬別在婆家也這麼口沒遮攔,沒得讓人笑話……”
“女兒遵命!孃親請說!”
衛嫦俏皮地朝秦氏行了個童子軍禮,再度逗樂了秦氏,待止了笑,才轉述起大街小巷這幾日流傳的幾則有關女兒未婚先孕的傳聞。
好在傳聞都是傾向女兒一方,倒也不怕女兒聽了傷心傷神繼而傷到身。
“啊?”
衛嫦聽後,雙目圓睜,舌頭都打結了:“不……不是吧……外頭真這麼說?”
說他闕大將軍從北關回逐鹿不久,被三五好友拉去茶館喝茶,認識了她季四小姐,被她活潑率直的性格所吸引,後與同僚相聚時,喝多了酒,一時醉意上頭,將好心送他回家的她給“吃”了,吃完後倒也敢作敢當,入宮求了聖旨娶她……
居然是……這麼個版本!他吃了她,還是酒色上頭吃的……
衛嫦呆呆地拍了拍自己的兩頰,沒聽岔吧?
“歌兒?”秦氏見女兒半天不說話,轉頭喚她。
“啊?哦!那個……啥,咳,大致是這樣沒錯啦……”衛嫦回過神,厚著臉皮接道。
難怪他死活不肯與她多說,原來被傳成這樣了……
除了她懷孕、他請旨這兩件事與實情一般無二,其他的,咳,都被傳得黑白顛倒、面目全非了……
84 賢婿
嫡女歸寧,膳食自是要豐盛精緻的。
又有季鶴天上朝前那句話在,午膳時,各房姨娘、庶女也都先後來到了大膳廳。
主桌自然是上不了的,只能圍著下首位的圓桌而坐。
“越韶的年紀也不小了,可有心儀的姑娘呀?照我說,真有的話,就早點說出來,讓老爺挑個好日子提親去!”
柳姨娘自從得知女兒入宮為妃、自己又被老爺解了禁足,心情好得什麼似的,逢人就聊,話也比平日多了不知幾倍。哪怕被人提及前陣子禁足的事,也能佯裝沒聽見似的笑笑過去了。
而今,坐在側桌的上首位,與身旁的周姨娘聊著各自的兒子,眼角時不時往主桌方向瞟著,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坐上主桌,而那一日,應該已經不遠了。
只要女兒被賜封“嵐妃”的聖旨下來,她就能正大光明地與秦氏平齊平坐了。到那時,連老爺都得給她幾分面子,遑論秦氏。
哼!越齊雖不及越韶出挑,可再怎麼平庸,也是個帶把的!秦氏她有嗎?就生了一盆水,“譁”地一聲潑出去就沒了。還白白賠上那麼多嫁妝……要是季寧歌出嫁在她理家之後該多好?她絕不讓季寧歌白撈那麼多好處去……先前覺得她嫁得好,如今卻不了。再怎麼好,也越不過一朝天子吧?什麼一品大將軍,哼!還不是要受皇上管束!
柳姨娘如是想著,嘴角的弧度揚得越發高了。
秦氏隔著桌子,遠遠瞧見柳氏那張嘴臉,嫌惡地皺皺眉,朝身旁的女兒嘀咕:“瞧瞧她那副德行!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看她能得瑟多久!還道宮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