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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易聽了,一臉的興味,索性拉開了:“怎麼個不一樣法?”
赤鷹也說不上來,但他就是覺得主母的真實脾性,絕非逐鹿城內外風傳的那樣,遂對風書易說了夫人贈他吃食的事,還在臨別時,祝他一路順風。
“原來如此……”
風書易了悟地點點頭,又見一向憨實寡言的鐵鷹騎首領赤鷹,竟然也有如此拉拉雜雜、神神叨叨的一面。不由失笑:“由此可見,流言的可信度之低,而關於這一點,你們早該在皇上下旨為將軍賜婚的時候,就該明白了,將軍是不會做糊塗事的。”最多是陷在夫人寫來的家書裡一時半會回不過神罷了……
……
還真是被風書易猜了個*不離十。
此刻的闕聿宸,正在自己的營帳裡,對著攤開在桌案上的厚厚一疊家書發怔。
九頁……
她居然給他寫了足足九頁家書,真是……讓人不知說什麼好!
感動之餘,是說不出的怪異。
從頭到尾。她隻字不提對他的思念。而是將他離開之後的這兩個月。發生於逐鹿城的大事小事、母親的身體以及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以一種局外人的口吻,給他詳細又可觀地闡述了一遍。末了,還在落款前寫了這麼一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讓他頓時哭笑不得。
壞丫頭!
他在心裡笑罵了一句。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明明不是這些閒雜瑣事,除了她和母親的身體狀況之外,最關心的,就是她對他的想念。偏偏,她什麼都不說,連叮囑他要吃飽穿暖不要受傷一類的貼心話也沒有……
闕聿宸雙手環胸,背靠著椅背,瞪著桌案上這疊家書。莫名生起了悶氣。
“將軍?”
這時,風書易走入帳內,正想詢問主子今日的操練可還進行否?畢竟,雨勢越來越大了。可一進帳,就明顯感受到了一股低壓。心下納悶不已,莫非夫人的家書裡,捎來了不好的訊息?
“什麼事?”闕聿宸被他一喚,即刻收斂了無意間外放的情緒,恢復一貫的淡漠,收起桌上的家書,塞入了懷裡。
“副將來問,這會兒雨這麼大,是否需要暫停操練?”
“為何暫停?”
闕聿宸眉頭一橫,嚴肅地喝問:“若是大敵當前,也是大雨滂沱,莫非要中止抵抗嗎?”
“這……”哪裡一樣嘛!風書易腹誹了一句,可察覺到主子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哪敢在這個時候去捋老虎鬍子?遂訥訥地應了一聲,正要退下去傳達他的指令,可要出營帳,視線不經意地掃到攤開在榻上的那件玄色衣袍,多嘴地問了句:“夫人給將軍做新衣了?”
闕聿宸神色古怪地瞪了他一眼,後者摸摸鼻子,不再吭聲地退出了營帳。
待風書易離開,闕聿宸才坐回榻上,伸手撫上這件針腳的確不如以前幾套衣袍來得細密的中衣,驀地,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迅速捧起衣衫,細細察看起來。
有沒有可能?這套新衣,真是她給他縫的?
她曾說過她不擅女紅,甚至連成親那日的喜服,也只是象徵性地挑繡了幾針,可這身衣袍,針腳粗陋不說,連腰帶也縫得有些歪斜,若是底下的丫鬟做的,絕不會被她選中讓赤鷹千里迢迢地捎帶給他,也就是說,這一套新衣,十有*是她親手縫的。
如此一想,闕聿宸的心裡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感,正想抖開衣袍,換上試試,忽見一個精巧的荷包從衣袍的內袋裡掉了出來。
他眉眼一揚,迅速撿起,抽開了束緊荷包口的絲帶,裡頭除了一枚碧玉平安扣外,就只一張被疊得極小的紙片,拉開來,上頭一行蠅頭小楷,差點溼潤了他的眼眶: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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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驚覺
這下,闕聿宸心情大好,連帶著語調也輕揚不少。
“風!”
“屬下在!”
風書易一邊應聲,一邊抖去了蓑衣上的雨水,脫下來交給守帳小兵,才掀開帳簾進來。
“屬下通知下去了,操練照常安排。”
“咳……”
聽風書易這麼說,闕聿宸掩唇清了清嗓子,說:“我正想說,雨勢既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