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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味道不就好了嘛!
“對不起,讓娘擔心了!”
這麼一想,她伸出手,握住闕老夫人的手,“媳婦只是不小心嗆到了,不礙事,不需要坐著休息。沒得浪費時間。”
“真無礙?”闕老夫人擔心地上下打量她。
“真無礙!”衛嫦柔笑著搖搖頭。隨即挽起闕老夫人的胳膊。
闕聿宸見她們婆媳倆。竟就這麼相互攙扶著進殿拜菩薩去了,英挺的眉頭微微一挑,不是說是來給他祈願的嗎?合著他成多餘的了?
……
跪在觀音大士的腳下,衛嫦虔誠地敬了三炷香。跪拜的同時,心中默唸:
觀音菩薩在上,信女衛嫦,雖不知緣何會來到這裡嫁人生子,但既已是闕家的媳婦,自是希望闕家上下和樂安康。特別是,信女夫君闕聿宸,不日便要離家,率領將士駐守北關。以防金狼國吞噬我大同國土、保我大同子民生活平順,以故,信女在此求菩薩,保佑我夫君出門在外,遇難呈祥、逢凶化吉……
此時。闕聿宸就站在她的身後,垂著眼瞼,靜靜地看著她,看她跪在蒲團前,神情祥和又虔誠地向觀音大士磕頭祈願。臉上的神色,也不由自主地放柔又放柔……
衛嫦祈完願,睜開了眼,仰頭望著面前這座金身塑體的觀音像,嘴裡呢喃道:“信女今日所求之事,當從今日起便積福還願,以候夫君他日平安歸來……”
說完,再一次拜了三拜。
“好了?”
闕聿宸見她拜完後似要起身,忙上前托住她日漸發沉的腰,扶她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可有哪裡不適?”
衛嫦哪裡想到他會站在自己身後,嚇了一跳,回過神,笑著說:“我哪有這麼脆弱啦。”
“還是小心點的好。這幾天,我看它似乎又大了不少。”
闕聿宸扶著她站穩,順勢瞥了一眼她的小腹,自從滿三個月後,她的肚子,似乎一日一個樣,就像吹氣似地,每日都在快速長大,照這樣的速度,再過小半年,會不會太大了?
衛嫦哪裡猜得到他此刻的心理活動,還道他是在擔心自己跪太久了,忙安撫說:“我真沒事啦,你不要這麼緊張,慢慢大起來才正常嘛!要不然,我才會擔心!對了,娘呢?”
“就在這兒呢!”
闕老夫人笑吟吟的嗓音從兩人背後傳來:“怎麼?眼裡都是宸兒,連老婆子這麼大個人都瞧不見了?”
衛嫦有種被她說中事實的心虛,紅著耳根不知該答什麼好。
“呵呵呵……”
闕老夫人被她小女兒的神情逗笑,末了,朝她招手道:“來來來,歌兒你懷著胎,福氣重,求的籤想必也吉利靈驗。”
說著,闕老夫人接過丫鬟遞上的籤筒,鄭重地交到了衛嫦手裡,順勢在她耳邊叮嚀了一句:“求個宸兒的出行。”
衛嫦自是依言照做,捧著籤筒,跪在觀音大士跟前,心裡默唸著想求的事,手裡規律地搖起籤筒。
沒一會兒,一支籤從籤筒裡掉了出來。
闕老夫人接過後,走到殿堂口的解籤處,將它交給了那裡的小沙彌。
小沙彌翻開籤書,照著籤號找出了相應的籤詩:
“見不見,也防人背面,遇不遇,到底無憑據。”
“這籤……”
闕老夫人蹙著眉,僅看字面,便感覺含著凶兆。可解籤的大師眼下又不在殿內。
“不如,老夫人先去禪房休息片刻,小僧這就去找師伯來給諸位解籤?”小沙彌合上籤書,抬頭對闕老夫人說。
“不必了!”
一旁的闕聿宸淡淡地制止了他,回頭對闕老夫人說:“娘,敬過香、祈過願就行了,這些,兒子從來都不信。天色不早了,還是回去吧,待久了,我怕歌兒身子吃不消。”
闕老夫人一聽媳婦恐怕累了,立刻打消了想留下等解籤大師的念頭,點頭道:“好好好,這就回去。歌兒身子要緊,身子要緊。這籤……下次來若是碰到大師,再求個解好了。”
說完,她讓身邊的丫鬟抄下了籤詩,親自收妥放入了荷包,心裡想著一等兒子啟程,就來找解籤大師細細解上一番,但願不是無解的下下籤。
衛嫦對籤詩也一知半解,但無論怎樣,抽到的這首,從字面上看,的確算不上大吉,特別是其中一句:也防背後,莫非是暗指會有小人在背後陰他?如果有,那會是誰呢?
胡思亂想間,她的視線對上他投來的目光,忙擠出一抹討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