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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的笑,望著對座的女人。
衛嫦見榻上的兒子睡得挺安穩,安心一笑,迎上曲盈然的視線:“目前是這樣打算的沒錯,不過日後說不定還是會回來看看的。其他的倒是不擔心,只是我娘她……”
“你還知道記掛你娘?”曲盈然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既然給你婆婆留了書信,怎的不給我和你娘也留一封?沒良心!要不是你娘診出有了身孕強作堅強,不知道會為你的事傷心多久。”
衛嫦聽得鼻息發酸,可當時的她,哪有時間精力顧及那麼多?
再者,如果她東也交代、西也交代,傳到宮中,不就什麼都白搭了?
“要不是闕老夫人出城前,見我面色實在太過難看,這才偷偷知會我,否則,你還想瞞我到何時?”
曲盈然倒不是氣她當時的隱瞞,而是氣她的不告而別。假死遁走,在都城已成闕家亡婦的她,這一走,誰知道兩人今後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衛嫦自知理虧,討好地夾了枚糖漬蜜餞,遞到某女的嘴邊:“不是故意想瞞你,而是才剛遠離紛爭,總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才成吧?再說了,我就你這麼一個朋友,就算要對旁人瞞上一輩子,也絕不會包括你啊!”
“哼!”曲盈然依舊很沒好氣,不過送到嘴邊的蜜餞倒是笑納了,吮了幾下蜜餞的甜,鼓著一側的腮幫子道:“姑且信你這一回!不過,日後要是再遇這種事。必須第一時間知會我,否則,我就和你絕交!”
“好啦好啦!”衛嫦口裡應著,心裡卻打著叉叉:死女人!好話沒一句,這種事,誰願意再來一次?
“應得太敷衍!”
“好!我答應你!不過,盈然,這種事,打死我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你真的要我立這種誓嗎?”
曲盈然一臉古怪地瞪了衛嫦半天。良久。蹦出一句疑問:“是不是當了娘腦子都會笨一點?”
咦?此話怎講?
“不!不是!”不待衛嫦反應。曲盈然繼續搖頭晃腦地道:“你丫何止是笨了一點,簡直是笨到沒邊了!我怎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某人處於思維混亂中。
“我只是說遇到類似緊急的事,你就非得聯想成是和這回一樣性命攸關的事嗎?”要不是顧及到榻上的乾兒子,曲盈然真想朝對面的女人來個拍桌咆哮。
可她這麼小心翼翼地生怕吵到乾兒子。外間的男人們,特別是自家那隻,竟然在一簾之隔的外頭鬼吼鬼叫。
“混蛋!聊個天也能激動成這樣!要是吵醒了寶貝佑佑,看我不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衛嫦見她邊說邊氣勢洶洶地往門口走,還以為真的要殺過去臭罵祝辛安一頓呢,忙跟著站起來,想拉住她,下一秒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只因某女在掀起珠簾的一剎那。立馬換成了和顏悅色的臉孔,出口的話雖稱不上溫柔嬌滴,卻也能算大方得體了。
嘖嘖!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
“我還以為你真的要衝出去罵他呢,嚇我一跳!”待曲盈然轉回身,衛嫦搖頭失笑。
曲盈然朝天翻了個白眼:“你家那位還在呢。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做了祝家大奶奶,還真不一樣了喲!”衛嫦笑著打趣。
“你少說我了!你自己不也一樣?”曲盈然被衛嫦笑得耳根泛紅,不甘示弱地辯駁道:“那會兒還沒嫁人呢,就開始學淑女那一套,嫁去了闕家就更不得了了,連大街小巷都開始替你洗刷以前的不良記錄,搞得好像就我一個人在嬌蠻跋扈似的……”
曲盈然說得順嘴,衛嫦卻聽得心虛。可又不能說以前的季寧歌早就嗝屁了,現在的季寧歌其實是她——衛嫦。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闕聿宸對你不錯,所以你對他好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一句,衛嫦覺得自己總算有話說了:“我看祝大爺對你也很體貼,知道你喜歡吃螃蟹,不顧自己的飯涼了,硬要給你剝完一整隻才……”
“那也就在人前,你沒見他私底下和我過手的時候……”總是以欺負她為樂。
不過,這句話,曲盈然沒好意思說,只因,兩人交手到最後,她總會被他壓到身下索取個不休……
兩人站在門簾處小聲聊了幾句,正要走回窗旁的桌几,繼續嗑瓜子、吃點心、喝香茗、賞湖景,外頭雖然壓低了嗓音的對話,卻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兩人耳裡。
“納妾……”曲盈然原本還帶著嬌羞暈紅的臉,瞬間蒼白,雙手不自禁地攥成了拳,嘴裡喃喃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