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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聿宸遂就沒下車。握著衛嫦的手說:“風管事已安置了一處宅子,我們在鳳棲城多住幾天,你有什麼需要的,等到了住處,列個清單,讓風去採辦。”
“不急著趕路嗎?”
衛嫦聽他這麼說,既高興又不安。能和他還有兒子一起賞遊踏春,心裡自然喜歡。可又記掛南下的婆婆。雖然留書說一切安好,可剛經過一場家難,一家人還沒團聚過呢,就自得其樂地賞春旅遊去了,怎麼說都有點過分了吧?不會覺得不孝嗎?
心裡如是想,嘴裡也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闕聿宸揉揉她的頭。含笑道:“娘有赤鷹他們保護,不會有事。倒是你,閨閣時。沒機會出來四處走動,此行南下之後,也未必會有機會再來江北,正好不趕時間,我們就邊走邊看。”
原來是這樣,他是在彌補自己日後可能再回不了逐鹿的遺憾嗎?
衛嫦鼻息一酸,挽著他的胳膊輕輕靠在他的肩,低聲說:“事實上,我覺得我會更喜歡南域。”
南方人嘛,自然更依戀南方。哪怕大同朝的江南。不及江北諸城來得繁華熱鬧。
闕聿宸含笑不語,只是緊了緊擁著她的力道。她體貼他是她的心意。但他不會將這份心意視為理所當然。
“可你不覺得,踏青的時候,身前身後跟著百八十個跟班,是件很傷腦筋的事嗎?”
想到車外那列嚴肅規矩的隊伍,衛嫦就不由頭疼。方才下船時,候船區傳來的嘰喳評論聲。她可是一字不落地聽全了。僅一次還好,可要是每次出門都這麼大的陣仗,那還是悠閒賞遊嗎?叫“重刑犯放風”還差不多。
闕聿宸聽了低笑兩聲:“不會的,等確定了你提議的方案,我會讓安副將先帶闕家軍南下。”有青焰六人保護她和孩子足夠了。
“你真覺得我的提議不錯?”衛嫦閃著烏黑晶瑩的水眸看他。
“還得看南域的實際情況。”闕聿宸剛想說興許他們落腳的一帶,已有規模不小的鏢局、武館扎足了,轉頭便被她一臉“快表揚我”的表情逗笑,忍不住低頭噙住她微揚的嘴角,將唇瓣含在嘴裡,柔聲說:“夫人的提議確實很中肯,為夫很喜歡。”
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說喜歡,卻不是對她這個人,而是針對她的提議,這讓衛嫦好氣又好笑。
靈巧的舌尖順勢一勾,纏住了他霸道的舌,再用力一吮,聽得一聲帶著情慾的悶哼從耳畔傳來,讓她愉悅地偷笑。
闕聿宸眸底一幽,按住她的後腦勺,想加重吻她的力道,卻聽青焰在一簾之隔的窗外說:“主子,夫人,到了。”
俊臉一黑,不得不停下動作,懊惱的表情,讓衛嫦憋笑到幾乎要岔氣。
“行了,晚上再收拾你。”黑臉的某人,沒好氣地睇來警告一眼,隨即大掌拍上她的臀,示意她整裝,準備下車。
這下換她黑臉了,怎麼就忘了那傢伙一到床上就會變身為狼呢,要是逮著她的錯處,留到床上處罰她,那就意味著,明日的早飯她又能省了……
“夫君……”
她坐正身子,理好衣裝,朝他嫣然一笑,伸手順上他的背,看起來有點像在順某種動物的毛,同時討好地問:“明天早上不知你有沒有安排?如果沒安排的話,我打算給你做身裡衣……”
闕聿宸剛想說不必如此辛苦,驀地想到什麼,意味深長地盯她看了幾秒,唇邊的梨渦隱約淺現,輕快地回答:“那就有勞夫人了。”
見他應得這麼順,衛嫦反倒覺得哪裡怪怪的了。
直至入夜後,她被他壓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衝刺索取,期間調整了不知多少個姿勢,翻雲覆雨了不知幾次,而她則在激情的雲端不爭氣地暈了幾次,直至身下的被褥淌滿他和她混溶的體液,還有溢位來的乳汁,溼漉漉地根本沒法再用,他才低吼一聲,在她體內噴出灼白精華,今晚上算是放過了她,而她也最後一次華麗暈厥。
電光火石間,她的某根筋忽然接通:這傢伙擺明了是在坑她。嘴裡答應得極好,實際上呢?依舊做他想做的,至於她能不能在明日早上如願醒來吃早飯、做裡衣,他才不管那麼多呢。可被他這麼一折騰,她明天能在晌午之前醒來才怪!
次日一早,闕聿宸的生物鐘如常發揮作用,從搖籃抱起同樣已經醒來的兒子,解決完父子倆的排洩和洗漱問題後,神清氣爽地出門去用早餐了,衛嫦卻被某人享用到幾近天明,疲累地抱著棉被仍舊沉沉酣睡著……
人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餓時有東西果腹,困時有飽覺可睡,可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