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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往往就是這樣,不順心的時候,遇什麼事都不順心。
闕吉祥苦苦想等丈夫彭季耘回家,想向他解釋自己偷人一事純屬小人構陷,同時也想聽到他對自己的信任之詞。彼此夫妻多年,她不信他會聽信旁人的隻字片語,就敲定了她的罪……
然而,當她聽說自己前腳剛離開彭家,渺無音訊三月整的彭季耘,後腳就帶著一名嬌俏多姿的年輕女子回了府,且一連三日都沒出門,更別說來周家接她回家了。
何為“哀莫大於心死”?
闕吉祥覺得自己這樣應該就是了。
如果說,彭府那些聯手構陷她的小人,是壓彎她背的稻草,那麼,彭季耘就是徹底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於是,在易從鳳棲城返回逐鹿的第二天,闕吉祥提出了離開的意願:“大姐、大姐夫,我想去鳳棲城探望弟弟和弟妹。倘若他們不介意,我想帶莘兒和勳兒一起,隨他們南下去靈秀城看娘……”
181 養胎多了伴
衛嫦這幾天很愉快。
因為無聊的安胎期,總算多了個伴。
就在喬世瀟啟程回逐鹿的第二天,葉槿瀾被一盤清蒸桂魚腥嘔了口,診出已有孕兩個月了。
這麼一來,小小四合院有了兩個需要精心照顧的孕婦,衛嫦也為多了個盟友而笑不可遏。
發自內心的開懷之餘,她還壞心地讓闕聿宸飛鴿傳書。於是,葉槿瀾有孕的訊息,幾乎和某人同時到達逐鹿城。
可憐的喬世瀟,才剛回到逐鹿城,就接到了未婚妻有孕兩個月的喜訊,真是讓他既喜又憂。恨不得家門都不回,直接掉馬頭回鳳棲。
“你呀,怎麼就愛和阿瀟過不去?”
闕聿宸發出了信回到臥室,見妻子一臉不厚道的壞笑,捏捏她的鼻尖,寵溺地道。
“無聊嘛!”衛嫦順著他的指尖,將小臉埋入了他的寬厚的大掌,慵懶地蹭了蹭,“你又不讓我起床……”
“早中晚不都起來走動了?”
那哪裡算啊!人犯放風麼自由時間也比她多好麼!
“乖,再忍兩個月,等出了四月,就不用成天躺了。”闕聿宸見不得她撅起小嘴,眼眶含霧的委屈模樣,摟著她柔聲哄道。
衛嫦本來也就賴著他隨便發幾句牢騷,並沒真的想和槿瀾一樣,除了重活一律不碰,其他的譬如女紅、繡樣,還是該做做、想描描。她也知道自己這一胎的特殊性,倘若真因自己的隨心所欲害了寶寶,她也無法原諒自己。
“如今槿瀾也懷孕了。過了酷暑,我們還啟程嗎?”衛嫦靠在他懷裡。小手把玩著他的大掌,索性和他聊起天。
槿瀾的預產期和她幾乎同時,都是在金秋九月。可若是在這裡生完出了月子再走,少不得又到寒月隆冬了。可若是依他此前的計劃,等她過了這三個月的危險期。到五六個月的穩固期時再出發,路上要同時照料兩個孕婦,也委實是件辛苦又懸心的事。
“這事不急,橫豎等過了酷暑再說。”闕聿宸替她掖緊被角,攬著她的肩,讓她閉目睡會兒,“娘在靈秀城很好,不必擔心。外祖母和舅舅他們,我也已讓赤鷹去江州城找了,找著後,若是他們願意,就都遷去靈秀城定居。娘說已在靈秀城買了座風水極佳的平坡山頭,還帶著一座良田百畝的莊子,天氣好的時候,她經常帶著丫鬟滿山坡的溜達。身子骨也強健了很多……”
闕聿宸在她耳邊輕柔說著母親在靈秀城如魚得水的愜意生活,直到綿長的呼吸音從頸窩傳來,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不由勾唇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等調整舒服她的睡姿,蓋好被子、放下帳幔,猶豫著是要在這裡繼續陪她睡會兒呢,還是回書房,思忖間。風書易壓低的嗓音在門外響起:“爺,二小姐帶著甥少爺們來了。”
……
打從記事起,闕聿宸還從未沒見過眼前這副模樣的闕吉祥:面色憔悴,雙眼無神。
他印象裡的二姐,一直以來都是自信明媚、容光煥發的。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會搞成這副鬼樣子!
闕聿宸讓風書易先帶兩個外甥下去休息,看兩人小臉疲憊、滿身塵土的狼狽樣,就知道這一路,必定是沒怎麼停歇地往鳳棲城趕。
雖然都是男孩子,小身板也養得挺壯碩,可畢竟是千里跋涉,饒是成年人,這一路下來,多少也會累著,何況是兩個才只七歲和五歲的孩子。
直至廳堂裡只餘他們姊弟倆,仍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