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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含羞帶惱的捶拳,換來他更為猛烈的抽刺,害她差點又喊出聲了。
剛剛也是,被他一刺到底的入侵,害她破了忍功,這會兒是怎麼也不肯再開口了,生怕候在屋外的丫鬟們聽見。
“別咬了。她們都退到屋外去了。”闕聿宸低笑著傾下身,以唇撬開她的唇,不准她再傷害自己。
“噢——”她就知道!這讓她等下怎麼出去見人啊!
“白日宣淫……”她狠瞪他一眼,憤憤點了點他的胸膛。
可酡紅的臉龐,嬌媚的神態。怎麼看也不像是在生氣,反而激得他*更燒,也不再接話,溫柔地吮住她的唇後,奮力聳弄起來。
如果換在逐鹿闕府,他是絕對不會在大白天、屋外的丫鬟們還在等著伺候他們用午膳時,拉著她做這檔子事的。若是被哪個碎嘴的丫鬟傳了出去。對他和她的名聲都不好。
可不知何故,經過北關一事,又和妻子相扶相伴地走過這一年半,從北關一路到南域,他對“夫妻之道”有了全然不同的詮釋。
人活一世,若是連對愛妻的喜歡要藏著掖著。對愛妻的渴望也要忍著剋制著,那還有何意義?
人活著的時候,不好好珍惜,難道非得等死後嗎?
就想爹那樣?活著的時候一心為公,為朝廷、為皇上。可說是鞠躬盡瘁,戎馬一生,留給家庭的時間很少,可到最後呢?人死燈滅,除了拿命換來的宅邸,就只有帶給孃的無盡思愁和寂寞。
而今,連宅邸都被收回了,說明什麼?——死得久了,記得你的唯有家人。
他不想這樣。
想他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九死一生之後,他最想做的就是和家人在一起。
只要妻子不嫌棄,讓他一輩子窩在邊疆古鎮都無所謂,只要家人相伴。
至於外界的眼光、評價,那是什麼?統統構不成讓他改變抉擇的因素。
衛嫦發覺他哪裡變了,可具體變在哪裡,她又看不出來。
結束一場隱忍又酣暢的情事後,夫妻倆對坐膳桌,享受寧謐的午後時光。
屋外,傳來“知啦知啦”的蟬鳴聲,更顯得屋內的靜謐。
“怎麼了?淨看著我做什麼?不餓嗎?”闕聿宸舀了一碗老鴨湯,讓她在吃飯之前先墊墊胃,“慢慢喝,還是有些燙,不如先吃菜,再不吃都轉味了。”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沒好氣。
“還不是你害的!”讓她在丫鬟們跟前都抬不起頭了啦。
“好好好,都是我!快吃吧!別和胃過不去,啊?”闕聿宸像哄兒子們一樣哄她,說完,又夾了一筷涼拌木耳到她碗裡,讓她想撒氣也撒不出,肚子也著實餓了,索性埋頭吃起來。
用完午膳,已過未時了,這個時間再睡午覺,有點不上不下,索性就不睡了。
闕聿宸見她精神還好,也就隨她,大不了今兒晚飯後陪她早點睡。
可他下午有事要出門,孩子們又還在午睡,她一個人在屋裡頭沒事可做,就帶著沅玉來到了庫房。
到靈秀城後的這些天,一方面忙著適應生活環境,另一方面又要做人事調整,在穩定原有人手的基礎上,還得安頓好隨她一路南下的丫鬟嬤嬤們。
不過,人沒來庫房,賬本早就看過了,沅娟和喬溪也來主屋見過禮,就是沒時間找她倆單獨說說話。
於是,借今兒這個機會,她找沅娟和喬溪好好談了一次心,不希望上回的事,讓這兩個丫頭心裡留下陰影。
沒想到,沅娟和喬溪聽她小心翼翼的開解,都笑開了。
“小姐,我們一點都沒事,相反,得知那三件玉雕救了姑爺和小姐的命後,我們別提有多高興呢!”
“是啊夫人,老夫人在收到您的信後,就來找我們談過了,誤會解開就沒事了,我們很高興夫人還願意留我們在庫房,就算分到別處,只要夫人還願意用我們,我們就很開心了!”
“真的沒事?”衛嫦擔心她們是口頭逞強,心裡其實還是有陰影的。
“沒事!”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回道。
“沒事就好。”衛嫦舒了口氣,失笑自責:“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怪我,你們心裡有怨也是正常的,就是有什麼就說出來,別放在心上,鬱積久了可是會影響身體的……”
“夫人,我們真沒事!”沅娟和喬溪就差舉掌立誓了。
“好好好,沒事就大吉啦!來,我今兒允你倆,相中什麼,儘管拿去!別客氣,錯過這次就沒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