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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撓撓頭:“古醫典裡只提到過這兩種草藥的用途,並附了簡單勾畫的形狀,但未說明生長環境。不過我早些年曾在雁北待過,隨當地藥農採過一陣子草藥,並沒見過它們,那會兒我以為南域一帶興許會有,所以這一路,我問得很仔細,卻還是沒有收穫……”
聽他這麼說,闕聿宸默然不語,手指輕叩著桌面,面上看著還算冷靜,心裡卻著實有些紊亂。
原以為,二姐夫失去了過往一段記憶,但能和二姐從頭來過,也是種緣分,至少一家四口從此生活在一起,有什麼比得過家人團聚?可沒想到,就在一大家人和樂融融之際,卻傳來這麼一個噩耗……
“季耘!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闕吉祥伴著哽咽的欣喜呼聲,打斷了闕聿宸的沉思,他和李文雙雙從椅子上站起,快步來到床榻前。
“二姐,讓李大夫先瞧瞧,您別慌,有什麼事,大家都在。”闕聿宸扶起床榻前的人,說服她把位子讓給李文號脈。
彭季耘疲倦的臉上,扯出一抹歉意的笑:“對不起,還是讓你們擔心了……”
他本想等幾個孩子們的週歲過了,再找藉口和妻子道別的,雖然生離死別帶給人的是近乎一樣的痛苦,可他寧願妻子恨他,帶著滿腔的怨恨,堅強地活下去,也不想她失了精神,從此一蹶不振。
“這是什麼話!二姐夫難道從來沒把我們當成家人嗎?”衛嫦在一旁忍不住替闕吉祥抱起不平來:
“別說什麼你其實不想讓大夥兒擔心、所以才獨自承受病魔帶來的痛楚這類屁話!你真覺得瞞著不說是為大家好嗎?且不說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份尋找藥材的力量,單說你這麼突然的昏迷吧,難道就不怕二姐一時受不住跟著你昏倒嗎?那莘兒和勳兒怎麼辦?”
見彭季耘動了動嘴唇,似要開口解釋,衛嫦抬手製止他,繼續道:“也可能你是想趁著大夥兒心情都愉悅的時候離開,然後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躲起來,直到死亡降臨……”
見彭季耘神色微僵,像是被她猜對了,衛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二姐夫真這麼想的話,我只想說,二姐夫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嘴上說要和二姐重新來過,可實際上呢?不過是在給她營造一個虛幻的肥皂泡而已!給了二姐希望,最後又將它親手摧毀,二姐夫不覺得這樣的做法很殘忍嗎?與其這樣,倒不如當初別來找二姐!興許二姐早已從彭家留給她的陰影裡走出來了,找一個能安心託付餘生的男人,一家四口照樣幸福美滿……”
“弟妹……”
闕吉祥起初還覺得衛嫦質問得很有道理,憤憤瞪了瞞她不說的男人幾眼,可聽到後面,就覺得變味兒了,不由哭笑不得,再看彭季耘,疲倦的俊顏已經沒法用“黑”來形容了。
233 坦白
“這就是虎紋皮了。”
李文從住處取了三五寸厚的古醫典,跟著衛嫦夫妻倆來到了“清宜園”,翻到有“虎紋皮”的那一頁,指給衛嫦看。
衛嫦湊過去一看,沒見過。
但她沒見過,不代表魔珠裡沒有,所以,她對李文說:“李大夫,你等我一下,我把它的形狀臨摹下來,也好發動人去找。”
說完,她回頭吩咐沅玉去書房給她拿來炭筆和硬卡紙,臨摹這種活計,她還沒自信到用毛筆來畫,還是用她擅長的炭筆吧。
沅玉的速度很快,想來也已聽說“逸翠齋”裡發生的事了,臉上的表情很是肅然。
衛嫦接過紙筆,對照著古醫典裡描述的稀罕藥材“虎紋皮”臨摹起來,同時不忘將它的效能特徵備註在臨摹好的圖案旁。
“呼……”臨摹完“虎紋皮”,衛嫦吁了口氣,抬頭問李文:“李大夫,不知拾憶草的相關介紹在哪一頁?”
李文聽她這麼問,方才回神,有些侷促地將古醫典翻到“拾憶草”那一頁,見衛嫦繼續專心地臨摹起來,才暗舒了口氣。
剛剛,他失態了。實因被闕夫人的臨摹速度和逼真度給嚇到了。
原以為她說的“臨摹”,只是拿紙筆粗略地將這兩種草藥的形態畫下來,沒想到從她筆下出來的臨摹圖,竟然如此逼真又形象,幾乎可說和原圖一模一樣。
其實,若是衛嫦知道李文此刻的感慨,定會拉來葉槿瀾,葉槿瀾的畫那才叫逼真形象呢,況且用的還是毛筆,比她的炭筆畫出來的檔次高多了。
不過事出緊急,槿瀾又因為元元這兩日出牙,連著兩日沒休息了,反正她的炭筆畫也不是真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