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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擁有自己的幸福,才接受葉槿瀾是她的媳婦這個事實,那麼,在見到葉槿瀾真人之後,才發自內心地喜歡上她,更別說她還為喬家生下了這麼一個活潑可愛的孫女。
不必說,喬老夫人在靈秀城闕宅落腳後,開始了比在喬家快樂幾百倍的日子。有談得來的闕老夫人,有媳婦孫女,還有解開心結的女兒,直到現今,她才真正明白兒子之所以喜歡待在這裡、百般不願回都城任一品大官的原因,還有什麼比幸福和睦的生活更重要?
而喬言惜在看到突然出現的母親時,徹底地驚呆了,反倒被齊謹銘在背後輕輕推了一把,才反應過來。撲到喬老夫人懷裡,母女倆從最初的相看凝淚,到後面的痛哭流涕,互抱著宣洩了一通,才雙雙破涕為笑。
齊謹銘看著喬言惜含淚的笑顏,突然間想通了一直以來都沒想通的事,她其實一直沒變,只不過因為曾經的經歷,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即便是在他跟前,也小心翼翼地遮著一層面紗,唯有和兒子相處、而其他人又不在場時,才會摘下面具,這也是為什麼他總能在她身上看到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那並非她本意,而是一直以來在宮中的生活,逼她如此……
一旦想明白,齊謹銘就不想再拖拉下去了。
是日晚膳後,喬言惜從喬老夫人暫居的“生冬閣”回到“綺春軒”,她答應母親搬去“生冬閣”和她一起住,可又放不下名不正言不順的親生兒子,所以,在收拾好行李物品後,來到兒子的廂房外,裡頭,齊謹銘正在給齊梓暄講睡前故事。
在門外躊躇了一陣,不知該不該進去和兒子道晚安,就見房門被拉開了。
“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
齊謹銘早就發現她在外面了,她清瘦的身形,被廊下的風燈拉得斜長,正好投映在輕薄的紗窗簾上。
“暄兒他,還沒睡嗎?”喬言惜見被逮了個正著,一時有些語拙,透過門縫朝裡張望了一眼,輕聲問。
“剛躺下,但還沒睡著,進去和他說幾句吧,今兒下午還沒見過你,挺想你的。”齊謹銘側了側身,示意她進去。
喬言惜聽他說孩子想她,心頭暖融融的,這段時日以來,她想方設法地和孩子拉近距離,不就是希望他能時時記得自己?雖然不能明說自己的身份,但私心裡,她多麼希望孩子能當她是母親看待。
齊謹銘沒跟著進去,而是揹著手,站在屋外的廊下,聽雨聲清脆富有節奏地敲打著院子裡的芭蕉葉,眼神深晦。
一刻鐘後,喬言惜躡手躡腳地開門走了出來,看到他還在外面,愣了愣,接著輕聲說:“暄兒已經睡著了,我……我答應娘搬去陪她住,所以……”
“嗯,我陪你過去吧,夜深了,夜路不好走。”齊謹銘不由分說,牽起她往她房裡走去。
這是第一次,他主動拉她的手,喬言惜盯著兩人交握的手掌愣愣看了半天,直到他停下來,才發現兩人已經來到她房門外了。
齊謹銘卻仍舊沒有放開,而是拉正她,扶住她的肩,看著她說:“惜惜,無論你對暄兒抱著怎樣的態度,我都不想分辨了,就讓……我娶你好嗎?讓暄兒喚你孃親,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喬言惜連眨了好幾下眼,才接受他剛剛說要娶她的事實,四下張望了一眼,確證四下無人,開門拉他進了房。
“惜惜?”
喬言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而是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解釋道:“暄兒是我的孩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他。除了你,我沒對其他任何人說過,連阿瀟都不知情,所以,你怕嗎?還願意娶我嗎?”
要知道,隱下皇室子嗣、並將之偷偷度出宮,可是殺頭大罪,搞不好,舉家受牽連都有可能。
可齊謹銘卻緩緩漾起了笑:“原來如此,這下總算能理解了。”她對暄兒的疼惜、寵溺,全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的自然表現。
“你……不害怕?不嫌惡?暄兒他……畢竟是……”喬言惜眼眶泛紅,有些說不下去。
“我從來就沒怨過你,談何怨你的孩子?”齊謹銘替她抹去眼角的淚珠,柔聲道:“惜惜,以前的我們,因為諸多原因沒法在一起,而今既有機會重聚,接下來的歲月,不要再分開了好嗎?讓我照顧你、照顧暄兒,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今後,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只要你願意……”
“我願意!”喬言惜不再矯情,投入他的懷抱,反手擁緊他:“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這些話了,但又怕你嘲笑我,因此而疏遠我,一想到我可能會被你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