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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著彎罵為夫不要臉,看我怎麼罰你!”
闕聿宸作勢要抓她,被她尖笑一聲跳了開去,逃出房門時,還回過頭朝他扮了個鬼臉,一出房門,又立馬恢復一貫的沉穩雍容,吩咐丫鬟:“擺膳吧!”
闕聿宸直到看不見她人,也聽不見她聲,才回過神。失笑地搖搖頭,他發覺自己真的越來越離不開她了,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把她帶在身邊,哪怕只是看她靜坐著做針線、捧著杯盞小口呡茶也好。
可這根本不現實。
想到下午還要上縣衙和胡喜州商討防禦海盜一事,他就沒好氣。海盜是麼,不來侵擾他的生活也就算了,如果敢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
午膳後,闕聿宸上縣衙了,衛嫦陪孩子們飯後消食,講了兩個故事。又喂雙胞胎喝了奶,哄孩子們睡著後,她帶著沅玉來到前院。找來的陶坊主在前廳的等著呢。
除了定做咖啡壺具,還應婆婆的提議,添定了兩套青花陶茶餐具、一套半釉陶茶餐具。
說起來,大同的瓷窯一直還受朝廷的管制。所謂的窯坊主,其實是官府派下來的管理人員,如果敢在私底下設窯做瓷,並流通入市,一旦查證屬實。輕則入獄,重則丟命。
但陶藝坊卻沒這麼嚴格了,民間很多陶藝坊,傳承著祖祖輩輩的手藝。
許是在皇家貴族眼裡,陶比瓷低賤,陶是黎明百姓用的,而瓷卻是官門貴戶才有資格享用的。
闕老夫人倒是將闕府裡的那些高雅瓷器全都打包運來了靈秀城,不過新拓建的闕宅院落多,入住的人也多,還有田莊那邊,既是自家的地盤,裡頭的茶餐具也該由自家統一定製,還得在底部烙上“闕”印。
可靈秀城裡沒有瓷窯,鋪子裡賣的正宗官窯瓷器也很少,許是地處偏遠,消費水準又不高,商販們不願拉那麼貴重的瓷器進來販賣。於是,她找來了當地的陶坊主,也就是人稱“陶匠李”的李永泉。
試定了一套李氏出品的淨白陶製茶餐具後,闕老夫人覺得還不錯,陶的圓潤純樸,很契合靈秀城裡的生活,於是一口氣定製了十套,朱家送去兩套,田莊放兩套,這回喬世瀟帶著風書易去南離城,她也讓人打包了一套隨行帶去,餘下的都是家裡自用。
這回聽說媳婦要找陶坊主定製飲品茶具,心血來潮,又讓她添了兩套青花陶和半釉陶的茶餐具,打算和淨白陶輪換著用,就當調劑心情了。
倒不是她想敗家,兒子被皇帝賞了萬兩黃金,藏著不用,反而易招皇帝矚目。倒不如給城裡的這些匠師們找點事做,提高他們的生活水準。怎麼說這裡也是老伴出生的地方,就當是為他闕家積福了。
反正日後她是不願意再讓兒子、孫子踏入官途的,哪怕被都城裡那些貴婦笑說他們闕家一門懦弱無能、她的子孫輩沒出息讓她面上無關,她也無所謂。
差點,她就失去兒子、兒媳以及襁褓裡的孫子了,差點,她就無顏面對闕家的列祖列宗,恨不得奔赴黃泉領訓去了。
幸而,一家人都無恙,無論是媳婦命格貴福,煞住了災星,還是老頭子在天有靈,護住了他們,總之,他們一家算是逃過了這一劫,可她心裡偶爾還是會不安。伴君如伴虎,身為一介婦孺,她只想好好守著子孫們,只想一家人幸福安康地生活在一起。
……
衛嫦是見過李永泉的,那會兒在巷子口,和玉少龍對峙時,就是他,第一個站出來聲援闕家。所以有生意當然也找他做了。
李永泉畢恭畢敬地接過衛嫦透過沅玉交給他的圖稿,上頭用炭筆描摹著咖啡研磨罐、咖啡過濾壺、整套的咖啡杯具。
衛嫦本來還想蘇個吸虹組具出來的,不過想想,這裡興許就她喜歡喝咖啡,花那麼大精力蘇出來了也浪費,不如先做個含過濾嘴的咖啡壺,等喜歡喝的人多了,再做也來得及。
“夫人放心,定給夫人做出一套滿意的來。”李永泉仔細看完,又問了幾個細節問題,然後拱手允諾。
“那就有勞李掌櫃了,還有老夫人的青花陶和半釉陶,也別忘了。時間上不必太趕,中秋之前若能做一套青花陶或是半釉陶出來最好,趕不回來也不打緊。”
衛嫦相信慢工出細活,催太緊了,難免容易出錯,陶藝坊當然不會拿次品來充好,但浪費太多,意味著他們的收入少了。
李永泉豈會不懂箇中關聯,聽衛嫦這麼說,感激地連聲致謝。
“行了,客套話我也不多說了。”她示意沅玉拿文契和定金給他。
沅玉依言將事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