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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小之輩無視*香的警告,敢堂而皇之地搶闕家的物資,就拿蝕骨粉潑對方。
不過,這一路因為幾座城池隔得近,路上也沒什麼大規模的山賊窩,零星幾個不懷好意的劫匪,在嘗過*香的滋味後,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又加上闕家軍個個體型彪悍、身強體壯,就算真當真槍地對著幹,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所以覬覦歸覬覦,倒也沒人敢貿然打劫。
時值臘八了,眾人都想趕在大年前能回到南域,所以路上沒做任何停頓,沿途採辦齊主子羅列的物資後,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在明州城休整了一番,於次日登上大船,滿載著一船的收穫,啟航回南域了。
……
趙睿康閱完傳自明州城的訊息,緊縮的眉宇擰得越發攏了。
他從安素良帶著四十輛馬車的物資離開逐鹿城就知道了。
南銜山一裂開,雖然他在朝上點頭透過了只有趙睿耘和秦雍持反對意見的“放棄南域”之方案,卻知道,依闕聿宸和喬世瀟的性子。絕不會坐以待斃、坐等困境。
所以,從那時起,他派出暗衛和散步在宮外的人緊盯季、周、祝三家。至於喬家就算了,連喬世瀟都放棄的家族。不值得他花精力關注。曲家也沒什麼用了,雖是祝辛安的妻族,可兩家的交情並不好。在他坐上皇位後,曲家就成棄子了。
唯有季鶴天、祝辛安以及闕聿宸的大姐夫周易還在和南域那邊聯絡。趙睿耘因為和他的關係,雖也有聯絡,但總歸不如那三家方便。所以他在暗中密切關注著那三家,還別說,真給他等到了訊息:闕聿宸派人來大同了,但不是來找他或是季耘,問朝廷索取物資的。而是在私底下籌集。
這說明什麼?再明顯不過:闕聿宸和喬世瀟聯手將南域獨立出大同了。
雖然是朝廷放棄他們在先,可聽到這個訊息,趙睿康的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你說,闕家所用的那艘大船,是東渡國二皇子的私人用船?你確定沒有看錯?”鎖眉沉默了良久。趙睿康緩緩開口。他的對面,跪著一個御前侍衛服飾的男子,卻是他安排在宮外的人。
“千真萬確。屬下曾隨秦大人在東渡國見過,還登上去過,除了屬於東渡國二皇子的標識不見了,其他一模一樣。懷疑之下,屬下在明州城多留了兩日。打探得知,數月前,也有這樣一艘大船在明州港停留過,只是外觀上有所不同。那艘大船後來是南下的,雖沒問到目的地是哪裡,但屬下肯定。這兩艘船絕對是同一艘。”
“照你這麼說,上野清去了南域,然後被害或是被囚,這艘大船成了闕聿宸的產物?”
“屬下確有如此想法。另外,皇上。屬下依著沿海城鎮回來時,在幾個小漁村問道了一條線索,那艘大船上還有一個藍瞳男子……”
“你說什麼?”趙睿康驚得從龍椅上站起來,“藍瞳男子?莫非金智嶽和上野清在一起?”
“屬下只是猜測。”
趙睿康揮揮手,如果真是藍瞳男子,那必是金智嶽無疑。
也就是說,金智嶽一被救出,就隨上野清去南域了。難怪他翻遍大同各地,也沒發現金智嶽的行蹤。再結合北關的戰局,一切也說得通了。想必北關那邊的金人,不是他們想得另有所圖,而是單純地在等金智嶽回去指揮。
如此一來,他有對策了。坐回龍椅,持筆“唰唰”寫了一封信。
“你速去北關一趟,親自將此信送入敵營。相信不出三日,敵方會退兵……”
“我不同意!”
說話間,趙睿耘“砰”地推開御書房的門,門外兩個侍衛,早被他手中的銀針戳中睡穴,倒在地上了。
趙睿康見狀,眼瞳微縮,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面色沉鬱地走到書案前,一字一頓地盯著他說:“臣不同意皇上禍水東引。”
“無論你同不同意,朕都打算這麼做。趙睿耘,別忘了你姓什麼。闕聿宸和你的關係再好,也終究是個外人。何況,如今他和喬世瀟在南域自立為王,不趁早壓制,日後將是我大同的威脅。”
“他們之所以選擇獨立,不也是被你所逼?!”趙睿耘聽他這麼說,失望地搖搖頭:“再者,倘若金智嶽和上野清真被南域所困,這個時候不是最好的出擊機會嗎?皇上為何要選擇逃避?”
“你懂什麼!”趙睿康被他說得惱羞成怒。
是!沒錯!他一猜到金智嶽和上野清很可能已在南域出事,就立即想到引金狼國兵馬南下和南域對戰,無論哪一國贏,他都能減少壓力,如果能兩敗俱傷,他就能坐收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