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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為什麼。只是本能的服從,本能的想要聽他的。輕笑著親吻我,安撫著我的緊張。
當進入的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淚水不止的流出。不敢看他,那個佔有我的男人……窒息般的狂熱,我都覺得自己或許會在下一秒便死在他身下,呵呵,或許這算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金科狀元死在當今王爺身下的吧?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命令式的口吻帶著濃濃的佔有慾。
“諾飛……啊,諾飛……”迎合著他猛烈的撞擊,緩緩陷入無限黑暗之中……從那時起,我們之間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多了些許情絲……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最起碼,我是這麼理解的……
修神之誰與爭鋒 小故事 空簪(2)
第二天醒來,昨日發生的一切恍如一場夢。要不是身上點點緋紅要不是那痠痛的身體。或許一切真的只是夢。
拖著沉重的身體去兵部報道,與你擦身而過,你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
虛弱的靠在牆面,搖搖頭,心有些痛,有些悶。畢竟,昨日我們是如此親密,今日卻形同路人。
蕭乃國姓,當今二王爺是唯一一個王爺也是當今天子的胞弟。當年,幾個皇子叛亂時二王爺以一人之力輔佐自己皇兄登基做上寶座,又為他平底外敵卻毫無染指皇位之心。
那人年少風流,才華橫溢又受兩代帝王重用。如此人才誰不想與他發生情絲?只是他風流卻不專情任何一人。或許對他來說自己這小小的書生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情史。
可笑自己的錯情,可悲與自己的一份天真。
陪伴與他身旁,只是做著一個侍郎該做的,不會染指與一步不該涉入的情。
邊疆出現戰況,皇上派二王爺出兵,不知為何,自己這個侍郎也要跟去。一路馬匹的顛簸和疲倦有苦也只能肚子吞下。
半個月後,終於趕到前線。癱軟在軍營內,放鬆身體享受著難得放鬆時。那熟悉的身影挑開門簾走入。
“怎麼受不了了?”語氣依舊不似往日那般沉穩,而是帶著些許調戲。
窘迫的側頭避開他的視線“勞煩將軍掛念了。”如今是在軍營,他便是那將軍而非王爺。
而他卻大步走向我,下意識地向後靠靠,萎縮在一角。
“怕我?”拿手硬搬起我的下顎,迫使我面對這個狂妄邪魅的男人。
“不,不是。”只是不想再跨入深淵,那場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的深淵……
寬大的掌心熟練的挑開衣帶,面對我的驚恐他依舊只是笑而不理。
“將軍,這裡……”掙扎著想要逃離,過去已經錯了,現在不能,不能再如此了。
“怕有人進來?”用接下的腰帶綁住我的手腕,咬著耳垂。“放心,我已經讓人在外把守了。”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腦子一片空白,不知他的用意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雙手被牢牢地固定在頭上,無法掙扎。熟悉的快感逐步佔據理智,身體在他的撫摸下,在他戲弄的眼神中追尋慾望……放浪的呻吟,重重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結合時的痛楚都抵不過心中那一絲一莫得滿足。
從那日起,我便被迫搬入他的軍帳內。帳外流傳著不堪入目的話語,過去同僚之間敬佩的目光也轉化為不齒。
而我無力面對一切,如今能給與我的,或許只有他熱切的目光。
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中,我們糾纏在一起,那時我以為自己依然得到什麼,沒有諾言沒有承諾。可我們之間的確有了些什麼。
三年中,你平定荒蠻的草原,豪氣萬分的將他歸入我國的版圖。
三年中,我幾乎與你日夜相伴,不離不棄。
戰歌鐵血,我與你一同度過;敵軍偷襲,你揮刀為我抵擋。
同生共死之間,還不能說明一切的話。那三年又代表什麼?
帳外的流言淡了,少了……是因為我本身不曾仗勢欺人和努力?還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命令?
昨日,皇上招你回京。一路你特意為我安排馬車,卻被我拒絕。三年來的金戈鐵馬,我已不是過去的我,依然是能站在你身後的人了,你可知?
輝煌的慶祝,舉國上下奔騰的歡呼。如暴風雨一般的獎賞,卻抵不過你淡淡一吻。
面對聖旨,有些奇怪。我只是一個文科的狀元而且才三年,卻被封賞為將軍?雖說只是幾座城池的守軍,可依舊讓我有些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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