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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的姿勢正對著門口的來人。
不過,當他看到進來的是一個光頭和尚之後,緊張的心也就隨之放了下來。
“原來是玄奘法師!”唐修雙手放下,身體站直,眼睛朝著玄奘身後的房門瞄了一眼,道:“玄奘法師這般著急匆匆地闖進來,不知是為何故?”
這麼一個得道高僧,竟然也學會了拿腳踹別人的房門,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玄奘雙手合十打了一個佛禮,歉聲道:“貧僧一時激動,請唐居士見諒!”
“行了,反正這房門也是你們慈恩寺的產業,玄奘法師別說是踹,就是直接把門給卸了唐某也沒什麼意見。”
方才著急下床,唐修連鞋都沒顧得穿,現在危機解除,唐修又轉回身把靴子套在腳上,把掛在床頭的外衣披上,走到旁邊的桌椅旁提起水壺倒了一杯涼茶喝了一口,伸手請玄奘也在近前坐下,淡聲道:“有什麼事玄奘法師直說就好,這麼著急地過來尋小子,不會就是為了踹小子的房門吧?”
“唐居士,那顆夜光珠,不亮了!”
不想再在踹門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玄奘直奔主題,兩眼放光地緊盯著唐修,一臉地興奮難耐之色。
“這麼久?”唐修也是一愣,知道玄奘說的不亮是什麼意思,所以他才會覺得有些驚詫,抬頭朝外看了看天色,道:“這差不多都兩個時辰了,不會是剛剛才開始降低亮度的吧?”
兩個時辰就是四個小時,差不多也就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了,而那顆夜光珠中午的時候卻只照射了半個時辰。
玄奘道:“準確的說是兩個半時辰,光線偏冷,亮而不刺,更重要的是亮度一直都很穩定,如果把它放在大雁塔頂,到進修必然會轟動整座長安城!”
一面鏡片只照了半個時辰就能讓夜光珠持續兩個半時辰發光發亮,如果四面鏡面照上一整天的時間,那夜光珠豈不是能連著兩到三天都會大放光明?
這對玄奘對慈恩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玄奘一時激動有些行為失常,倒也可以理解。
“沒錯,是能造成一定的轟動,不然又怎麼能被稱得上是佛跡?”唐修一點也不意外地輕點了點頭,反聲向玄奘問道:“只是這根我又有什麼關係?該做的我已全部做好,該說的我也已交待完全,以後這件事情已經根兒再沒有任何一點兒的關係,玄奘法師這時候又來尋我是為何故?”
“怎麼會沒關係呢?”見唐修極力想要撇清他與佛跡的關係,玄奘輕笑著道:“這件事情畢竟是唐居士在主導,而且現在就連盧國公也已知道了其中的底細,貧僧就是想瞞估計也再瞞不長久,說不得現在皇上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所有因果,所以這件事情哪怕唐居士再怎麼不情願,怕是再也撇開了。”
“雖然不會對外公開宣揚,但是該知道的人一定都會知道,這種既得名又得利,甚至還能積攢下一份屬於皇帝人情的好買賣,唐居士又何必非要推脫再三呢?”
玄奘有些不太明白唐修的想法,這明明是一件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大好事,為什麼他卻偏偏想要將它給遮掩起來呢?
真正地淡泊名利,還是怕會因此而惹事上身?
沒有理會玄奘的問題,唐修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淡聲道:“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
“貧僧已經知道了。”感覺唐修說話有些不著邊際,這跟他部的問題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玄奘接聲道:“中午的時候唐居士就已經說過了。雖然心中不捨,不過如果唐居士真的要走,貧僧也絕不阻攔。只是希望唐居士回到太原之後,若是再有閒暇,定要再來慈恩寺遊玩,到時貧僧當掃塌以待!”
唐修搖頭道:“這一次不是回太原,而是去盧國公程府,盧國公親口提出的邀請,我同意了。從明天開始,我就會帶著家眷暫時居住在盧國公府內,至於暫住多久,具體的時間未定,可能是一天兩天,也可能是十天半月。”
“搬……搬到程府去?”
玄奘一怔,心裡面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被程咬金給挖了牆角兒了!
連佛爺的牆角兒都敢挖,這個程咬金還真是……還真是……拿他沒有一點兒辦法……
玄奘在長安在皇上跟前的影響力雖然不小,但他自己很清楚,他的這點聲望與影響力,在盧國公程咬金的跟前卻還遠遠不及,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而且也不在一個量級上,沒法比。
所以,玄奘的第二反應是無奈,深深地無奈,這麼一隻會下金蛋的金雞,就這麼被程咬金給他抱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