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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勒痕。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我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淤青傷痕啥的,但是那次我就挺想找個東西把脖子上的傷痕擋起來的,因為我怕被夏夢看到,她對我的印象已經不好了,現在再看到我打架留的傷,心裡肯定對我更排斥。
不過我想了一早上都沒有想到該咋遮住脖子上的傷痕。
後來小胖直接來了一句,你省省吧,反正人家也不看你。
雖說他這話說的挺傷我自尊的,不過我細細一想也是,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早自習的時候班主任就鐵青著一張臉把我給叫了出—無—錯—小說 M。{qul}{edU}。去。
他啥也沒說,就在前頭領著我走,後來到了辦公樓那就帶著我上了二樓的一個間辦公室,我記著外邊門上頭的牌子上寫著啥教務處來著。
等我進去之後就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老師,帶個眼睛,挺文雅的,一看就是文化人,我猜他應該就是我們學校的教務主任,見我和班主任來了,就站起來衝我們點了點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班主任坐。
等我進去後就看到牆那邊的前頭還有三個人在那坐著,見到我之後都耷拉著個臉。
我當時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誰,就看了他們一眼,心想,麻痺的老子又沒欠你們錢,你們衝老子出啥樣子啊。
我剛在班主任跟前站好之後,就聽外頭有人敲了敲門,接著就進來了,我抬頭一看,見是我爸。
我和我爸對視了一眼,接著我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爸走過來跟班主任和教務主任握了握手,然後就坐在了班主任身旁。
這時教務主任才跟跟我們介紹說坐那的三個人是被我打傷的倆同學的家長,我知道他說的被我打傷的那倆人就是指被我用螺絲刀捅傷的那個和黃卷毛倆人。
後來教務主任把情況大致說了說,總起來就是那倆人受的傷雖說不重,但是也不輕,黃卷毛倒還好一些,不過那個被我炸傷大腿的需要住院治療,這些醫藥費毫無疑問得我家出。
我爸當時聽完之後二話沒說就應了下來,說:成,這些醫療費我們肯定出。
聽我爸這麼說,對面的那仨人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後來我爸就說讓學校對我從輕處罰,畢竟年紀都還小,做出這些事來也是因為一時衝動,我爸還說我之所以這麼叛逆都怪他,打小沒時間陪我,也沒對我好好的教導。
教務主任估計一開始也沒有像把我開除,就說翻過我檔案了,見我成績還不錯,就想給我個機會,再說昨晚上的事也不能全怪我,黃卷毛他們也有責任。
事情經過教務主任一調節就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雖說不開除,但是得警告還是要給的。
本來我聽教務主任那意思是要來個全校大批鬥的,但是為了不把事情擴到,就決定取消了,也算是給我個機會,讓我以後能夠好好學習。
說實話,當時教務主任說的那番話還是挺讓我感動的,加上昨晚上要不是他來的及時的話,我估計早就被黃卷毛砸斷腿了,所以我對他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等事情處理完,我們出了教務處之後,我爸就把我叫到了一旁,我當時還以為他會打我呢,結果他往我手裡塞了三百塊錢,說讓我自個兒照顧好自己,想吃啥就買啥,最後還叮囑我好好學習,說完就走了。
我爸從始至終都沒有罵我一句,讓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我目送他走了好久才轉身回了教室。
我們學校雖然沒有召開全校大會批我,但是我班主任在班裡頭弄了個小型的批判會,就把我自己叫到了講臺上,沒有叫小胖他們幾個,就讓我站那,然後他自己就在那跟我們班裡人說這個打架的危害,一個勁兒的那我當反面例子。
說實話,當我看到夏夢正襟危坐看向我時的那個厭惡的眼神時,我恨透了我們班主任,我當時也知道,我跟夏夢的距離也確實漸行漸遠了。
在那一刻我有點恍惚,或許我們兩個一開始就不是一路人,一切都只不過是我在自尋煩惱而已。
後來的一段時間黃卷毛都沒有再找過我麻煩,雖說他見了我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是至少暫時性的沒有對我下手。
當時我一直都以為他是被老師或者被我當時的那股狠勁兒給震懾住了,不過後來才知道並不是。
那天我被批完之後心情挺差的,不為別的,就因為夏夢看我的眼神,小胖當時還安慰我來著,說就算我追不上夏夢,以後他也管我叫哥,因為我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