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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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一回配了半個月的藥得安時吃。你讓小蘇上前線打仗是絕對沒問題,可是你要他自己開個火熬個藥,那就等著火燒房頂吧。
自從吃中藥起,每一貼中藥都是小秀都著熬的。所以不管小蘇願意不願意,這每到喝藥的時間還得往小秀面前湊。剛開始的時候小蘇還能慢慢悠悠的將一碗藥分作幾口喝。但是喝得多了,小蘇也就練出來了,不管你一碗半碗的,拉起來就往嗓子眼裡倒,不帶一點含糊的。速度之快絕對讓你相信。
包藥材的紙包是一天比一天的少,終於半個月後,這藥終於是吃完了,於是小秀跟小蘇又一次去找中醫,這一回還是按著以前的老習慣,先準備了點要賣的菜,還有小秀又下水翻了一回菱角,這一回是湖裡產的也有,四合院裡產的也有。但總的來說,四合院裡的菱角要比湖裡產的好吃,於是賣的時候小秀也分作二堆賣,湖裡的比四合院裡產的菱角便宜上二分錢。
賣完東西直接去找看病的老中醫。老中醫姓許,小秀一直叫他許伯。“許伯,我們這是要去找你師傅嗎?”小秀記得許伯上一回講過,如果他看不好,就帶小蘇去找自己師傅看看。
“嗯,小蘇的問題我跟師傅講過了,師傅也很感興趣,同意我帶小蘇去找他的。”按著許伯的說法,他家師傅是個能人,醫術好學問也好,很是得人尊敬。許伯收了攤子帶著小秀跟小蘇去找師傅。小秀注意到小蘇的情緒不是很好。雖然小蘇從沒有說過不在意耳朵聽不見的問題,但是很多的時候,還是極度期盼自己的耳朵能夠被醫好。注意到這些的小秀悄悄的伸手握住小蘇的手,但僅僅是一瞬間,很快就放開的。
而小蘇也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了,心裡不太痛快的心情也慢慢的散了一點。雖然是如此但是那種忐忑的心情還是沒少半分。許伯師傅的家離集市很近,就在鎮上住著呢。三拐二拐的就到了許伯師傅家。等臨近大門了,小秀這才想起自己跟小蘇是第一回登門,是不是應該要準備一點東西,免得空手而去不太好看。於是小秀不大好意思的問許伯能不能等她回集市買點東西再登門時,許伯笑了。
“別費那些事了,師傅不在意這些東西的。你現在就帶了東西師傅也不會收的。等小蘇的病好了你再帶東西來,那時是一定會收的,現在還是就免了吧。”聽許伯這麼一說,小秀也就不客氣了。轉頭衝小蘇笑了笑,給小蘇加了點油。聽著許伯的意思小蘇同學的耳朵還是有大盼頭的。
進了院門就看到一位頭髮全白的老人正蹲在院子一角扒拉著東西呢。許伯叫了一聲:”師傅,您又在種什麼藥材?我把前幾天跟你說的那種病人給帶了,麻煩你老再給看看。”說著老人慢慢的站了起來。小秀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老人的眼神,具體的形容詞小秀說不上來,但是就是讓人感覺安心,有他一切都沒問題的那種意思。
見到這樣的老人,小秀還到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一方面是因為對老大夫抱著滿懷的希望,若小蘇的耳朵能在他這兒看好那是最好的,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小秀覺得老人已經是見慣了風雨的,不會以一個人多說了幾句好話就對他另眼相待的。
說實在的,小秀一直覺得許伯願意出來擺攤幫人看病是一種勇氣。雖然現在已經是八二年了,但是十年動亂也已經過去了,但是老一代的知識分子受到的各種迫害卻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更何況那種傷害是一直留在人心底的。下牛棚、遊街、批鬥那一樣都不是好過的。
小秀拉著小蘇規規矩矩的給老人鞠躬行禮:“老師傅,麻煩你給仔細的看看。我們家小蘇的耳朵是在跟越南打仗時為了救戰友而聾的。他還年輕實在是不忍心叫他一輩子就這麼過了。”說著小秀從身上背的小包裡掏出醫院裡的病歷還有各種檢查的單子遞給了老師傅。
許伯把東西都接了過去,但沒急著給老師傅,而是先將老師傅安置好了這才把東西遞了過去。老師傅仔細的看了看病歷,又把小蘇叫了過去坐在他面前,讓小蘇伸出手給他把脈。老師傅把脈把的很仔細,左手把完了換右手,不知道小秀是事關情切所以覺得時間過得長,還是確實是老師傅把脈把的時間久了,總之小秀覺得過了很長時間了,老師傅才鬆開握著的小蘇的手腕。
接下去就沒小蘇什麼事了,許伯跟老師傅兩人湊在一起商量著,大多是老師傅問許伯答,老師傅還看了許伯開的藥方子,到最後,老師傅在許伯開的方子上湊了一樣草藥,然後又將其他二味藥的重量給增加了一些。改完了以後這才招手叫他們兩個上前。
老師傅是對小秀講的:“姑娘,他的耳朵我也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