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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掉他洩憤,又要擔心是否自己的全盤大計都被宇文邕所悉。
老奸巨滑的宇文護自從回到長安後的這段日子以來,過的可謂不是人過的日子,殫精竭慮之下確實感染了數天風寒,到過了段時間後並沒有發現各方面的人來找他麻煩,又稍稍安下了心,但由於依然摸不清宇文邕的底細,只好在態度上老實了起來。
宇文邕等人見宇文護態度大改後,真是有點揚眉吐氣之感,但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如此良機,由乞伏圖盧再計施展個將計就計之,明著舉行宮延一慣的演武大會,暗裡卻是將突厥的重要人物約來見面,為了不再讓宇文護有所察覺,連同著將其它幾個國家的重要人員一起約來。
只是宇文邕不知道的是,那幾個國家的君主在暗裡非常感激宇文邕,因為如此一來他們的人就能明正言順的去跟宇文護接觸。
只是乞伏圖盧的大計再次讓宇文護氣的暴跳如雷,因為宇文邕居然要他去突厥幫助木杆可汗平息內亂,內亂剛好是潔意啼可汗發為更好的掩飾計劃而暗中促使而成的。
若他宇文護真要去了,那真是什麼都完蛋了,他只好趁著確實在染著的風寒而告病推辭,後來的十來天果然沒再聽到宇文邕提起那事,他剛放下的心又在今天的那道聖旨之下又提到了嗓子眼。難怪宇文護最後會真的暈倒!
贏浮天和浮玄聽乞伏圖盧說來,這才知道原來其中還有不少原尾,聽到最後,他們這些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確實是宇文護的自作自受!
………【第一零章 道左相逢'上'】………
“碰”一聲大響,贏浮天和浮玄所居住的房間房門被暴力破開,兩扇門撞到了牆上又反震了回來,吱吱吖吖的響了不停。一身女兒裝的宇文秀鸞帶著侍女劍香堂而皇之的踏入了進來,並且俏臉之上還盡是一派興問罪之師的“可愛”神態。
贏浮天和浮玄昨晚與宇文邕等三人在宏義酒莊一會,談了很久,在酒莊自然也少不了要喝點美酒,到了卯時末才盡興而歸,因此現在雖然已經是巳時中,但他們兩人依然還在作黃龍高臥!
宇文秀鸞這刁蠻郡主那對門的一踢之威總算讓贏浮天和浮玄吵醒,不過他們兩人的腦筋動的很快,立時想到在這柱國府之中敢以如此張狂態度還“拜訪”自己的人絕對是絕無僅有!
贏浮天大嘆一聲立時跳起穿窗而逃,浮玄也大叫一聲“我的媽呀”跟著逃生去也,只是背後傳來了宇文秀鸞諸如“若讓本郡主逮著,必定要剝了你們的皮,拆了你們的骨”等嬌喝不斷的嗔罵,顯然她已經怒極!
世間竟然有讓贏浮天和浮玄聞之色變見之便逃的人,真是說出去也沒人相信,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大街之上,贏浮天嘆氣道:“浮兄,你的郡主怎麼那麼刁蠻,男人的房間是可以那麼隨便亂闖的嗎?幸好我們回來的太晚,睡覺沒有脫衣服,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浮玄聞言搖頭苦笑道:“贏兄,你別開玩笑了!什麼叫我的郡主,我跟她一點都不熟好不好!”
贏浮天眼一斜道:“不熟?不熟她一逮著機會就來找你?你肯定對人家作過什麼!”他或者只有跟浮玄在一起時才會用這種玩笑語氣來說話,他原本就是一個極富感情的人。
當初與李錢等五兄弟在一起受難之時,贏浮天的樂觀積極風趣堅強的人生態度是激勵李錢他們活下去的動力,只可惜自從李錢五人慘死之後,他臉上再也難以見到笑容,有的只是冷漠,讓人見之害怕的閻王臉。
浮玄無辜地道:“那丫頭一定是來找你的,而我只因跟你住在一起,所以才成了受害人!”就在這時,一個行人突然迎面側撞了贏浮天的肩膀一下,那人若無其事的繼續前行,贏浮天也只皺了一下眉頭未去深究。
贏浮天快速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紙條,而後兩手一合,小紙條便成了粉末消散在了雪花之間,再向浮玄道:“走,我們去喝喝茶,醒醒酒氣!”
採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如果說在長安城之中,還有一處可以喝茶品茗的地方,而且幾乎沒有只徒勇武之夫的人的好地方,那便是極富盛名的“陶然居”了。
來這裡的人不敢說都是雅士,也不敢說都是來喝茶的,只是藉著喝茶之名來辦事的卻也是少有,當然像贏浮天和浮玄便是那少數里的其中兩個,他們根本就不懂品茗,卻居然叫了一壺上等鐵觀音在陶然居的二樓一張靠近街道的窗邊的臺子上喝著。
讓他們兩人周邊幾個一看便知是文人雅士的老老少少見之側目,因為贏浮天浮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