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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輕輕掰開她捂在臉上的手,然後托起她的下巴,將那枚藥丸牴觸在她鮮紅多汁的唇畔,輕聲答道:“是養身子的藥。”
“臣妾不想吃?”茗慎黛眉緊蹙,臉上露出對藥丸極大的排斥。
“朕不是在跟你商量,是聖旨。”文軒說的斬釘截鐵,不容有拒,眼神彷彿鉛水凝流,呈現出沉重鐵灰般的痛楚。
他幾乎能感覺到他拿藥的手在顫抖;不是手在抖;原來是心在抖;他那麼不忍心;那麼不捨得;卻始終沒有收回成命。
茗慎一愣,隨後仰起纖細的脖頸,乖巧的吞下那枚藥丸,繼續伏在他的膝上,悠悠道:“皇上恩澤,天高地厚,臣妾母女無以為報,願一生盡心侍奉君側;還報恩德。”
文軒聽了這話,頓時感覺胸口變的很痛很痛,像是把心放進了油鍋裡百轉千回的煎炸來,煎炸去,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後悔,暗若寒潭的眸中,徒流下一滴寒涼。
文軒後來都不敢去想那晚的情景,只要一想起來,他就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也許,他的心裡對她有愧吧。
多麼可笑,他也會愧疚。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後悔,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後悔,但他知道的是,那晚以後,她就徹底的變了,變得格外乖順,乖的招人疼,惹人憐。因為她已經不再是她了。
她會安靜的在一旁紅袖添香的研磨,不時從如花之柔的紅唇裡咀嚼出幾句冷香的詩句,偶爾也會低眉順眼的捧著一盞芬芳的熱茶,笑成千種,萬種的柔情蜜意。
她還會穿著他鐘愛的絳色羅裙,打扮的像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樣,長髮飛旋,霓裳飄揚,踏著顛狂急切的步子,跳著那顛倒眾生的胡旋。
她甚至會戴上全副珍珠頭面,用胭脂搽紅眼角;喉嚨吊起悽絕的腔調;甩著水袖唱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