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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奴才當時沒在跟前伺候,所以聽得不太真切,不過娘娘走的時候只帶了綵鳳,且走的很急,想來準是了!”
文軒倚靠在梳妝檯旁,低眉深思了一會後,突然彎身將靈犀給攙扶了起來,並對她曖昧的低喃道:“抬起頭來,讓朕仔細瞧瞧你扮成妃子的模樣,到底美不美?”
“奴才蒲柳之姿,不及慎妃娘娘芳華絕代,怕是入不了皇上的眼!”靈犀臉上浮起朵朵紅雲,仰面痴痴望著文軒,差點就要暈眩過去,只覺得一顆充滿喜悅的心怦怦亂跳。
眼前這位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帝君,再不在像往昔那般的高不可攀,而是鮮明的,真實的出現在離她不到幾寸的距離,甚至她都能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體溫,夾雜著好聞的龍延香,如陽春融雪般兜頭兜臉的將她籠罩。
文軒瞥了眼她的嬌態,自是明瞭女人的攀比心和虛榮心,於是毫不吝嗇的誇讚道:“初學嚴妝,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你與慎妃雖是各有千秋,但勝在比她多了一份婉轉可人的嬌媚。”
靈犀聽到皇上的讚賞,心裡登時就樂開了花兒,加上聽到他說自己比茗慎更加合乎聖心的時候,再也耐不住女子的矜持,背過身子對著文軒,緩緩解下身上的鳳尾袍,音波盪漾的羞澀啟齒:“爭奈心性,未會先憐佳婿。長是夜深,不肯便入鴛被。與解羅裳,盈盈背立銀釭,卻道你先睡。”
“呵,好一個‘與解羅裳,盈盈背立銀釭’!”文軒從背後將她環進懷中,在其耳畔似嘲似笑的低喃道:“想不想做朕的妃子?”
靈犀羞得滿面緋紅。嬌怯怯道:“朝思慕想。”
文軒突然一改溫柔語調,佯裝不悅道:“原來你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靈犀覺察聲音不對。忙轉過了身子,用兩條藕白的玉臂勾住文軒的脖頸。聲音柔情愈濃:“靈犀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一直一來,心中喜歡的都只皇上的人,皇上的才情,宮中的地位和榮華富貴靈犀根本就不在乎,可奈何靈犀只是個卑微的宮婢,就算喜歡皇上,也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誰說犀兒是一廂情願了,朕現在就讓你做朕的女人,可好?”文軒含笑輕柔的問道,順勢在臉蛋上吻了一口。
“犀兒不過一個小小宮婢,任憑皇上發落也就是了!”靈犀嘴上雖這樣說,卻主動的將身上剩餘的衣服全都剝去,渾身剩下一片鴛鴦戲水的紅肚兜掛在身前。
這薄薄的紅布片裡面。包裹著一個冰清玉雪的鮮活肉﹡體,帶著處子特有的芬芳和微微發燙的體溫,把文軒撲倒梳妝檯上。
“洠в腥絲梢躍癰吡儐碌母┦與蓿慌�耍揮澇噸荒鼙謊乖諫硐攏 蔽男�壑械陌禱鶉緹�魏�ang般滾動,猛然將她反壓到身下,並好不客氣的扯掉了她身上礙眼的肚兜。
“啊!皇上您輕點。。。。。。”只聽靈犀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梳妝檯上的胭脂首飾一古腦兒紛跌在地,“豁朗朗”的鬧出一片響動。
那些五顏六色的胭脂水粉灑在烏金地面上,散發著催情一般濃郁的香甜氣味;數根金簪步搖摔在地上,發出令人牙根發癢的尖銳聲響;一些玉簪、玉鐲、翡翠釵被擠下臺面,嗆啷粉碎;就連文浩送給茗慎的那顆價值連城的‘垂棘之壁’,也“吧嗒”一聲摔出了錦盒,滾落到不知明的角落裡。
“啊,皇上……疼……請您溫柔點……”靈犀緊蹙雙眉哀求,拖長了的聲音宛轉嬌啼。聽那呻吟倒像是真的很疼;一個清白少女在初經人事時,經歷一番痛楚也是必須的,然而,這種痛楚在狂風般暴烈地推動下,會格外慘烈些。
文軒根本毫無憐惜之心,狠狠抓起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按倒在梳妝檯上,奮力衝殺,硬木邊緣狠狠嵌在腰裡;似乎要把她切成兩半似得。
她雙腿強迫分開;在承受不住的慘痛裡不安分的亂踢,碎了的玉利如刀鋒,殘片隔著她的軟襪狠狠刺進她的腳心,白襪上一朵豔紅的花旖旎綻放,宛若白雪中的紅梅初開,鮮亮刺目。
“皇上,疼,求您停一下,我的腳被刺破了……”靈犀疼得流出了淚來,身上滲出冰涼細小的汗珠。
“在忍一下,馬上就好!”文軒不為所動,摟住了手裡的肉﹡體一陣狂衝,如同在戰場攻城略地一般狠狠的發洩,甚至還揚手肆意的狠狠拍打她的身體。
這是真的打。帶著男人洩憤時的那股狠勁,‘啪啪’的大掌摔在雪膩油潤的白肉上。伴隨著他無止盡的暴聳踐踏,掀起一室的yin﹡靡緋豔。
發洩過後,文軒扔下手裡幾呼昏死過去的嬌軀,靠著椅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