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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而她的心,卻早已負盡深恩。
“貴妃娘娘您不能進去啊,皇上在裡面……”李玉眼見白鳳兮手提寶劍氣勢洶洶的就往寢宮裡闖,急忙上前阻攔道。
“滾開!”白鳳兮火愣愣地甩他一個耳光子,不顧侍衛的阻攔,大刺刺的衝了進來。
她剛進殿內,喉嚨就發出一道淒厲的叫嚷:“皇上,您不能在被這個狐媚子迷惑了,她對您施了妖法,會傷害您的身體的。”
文軒看著醉熏熏的白鳳兮;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沉聲怒道:“鳳貴妃喝醉了,來人啊,把她送回關雎宮休息!”
“誰敢攔我!”白鳳兮厲聲說道,聲音不大,卻自有一番氣勢,兇悍的持著劍胡亂揮舞,侍衛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上前。
“慎妃;本宮今天就要誅了你這個yin邪的汙濫貨;以正宮闈!”她猙獰肅厲的說著,手中的劍如同一道閃電筆直的刺向茗慎。
“放肆!”文軒氣的臉色大變,回身一腳落在她小腹上,將她整個人踢飛了出去。
只聽“咣噹”一聲脆響,白鳳兮手中的寶劍摔在了地上。
“皇上不要在執迷不悟了!這個小表子難道真就抵得過臣妾與您的多年恩情麼?”白鳳兮淒厲的哭泣,大口的鮮血從她口中溢位,她的心此刻在撕心裂肺的疼這,宛若刀尖猛地扎進心口。
第十章 頹唐花敗又逢君
文軒聽著白鳳兮口口聲聲提及多年恩情,心中十分惱火,與其說是多年恩情,倒不如說是多年的放縱,確實,他是為了白家的勢力才娶的她,可是這個女人的潑辣,妒忌,自以為是,令他幾度忍無可忍。他如今貴為九五之尊,焉能在放任她這般衝著自己蠻橫撒潑。
文軒臉色的沉成了一汪不見底的深淵,隱忍著怒火道:“不要在跟朕說恩情,朕對你已經夠容忍的了,你如今已經是一宮之主,富貴尊榮享受不盡,為什麼就不能安居後宮,偏偏要撒潑生事呢?”
“皇上以為臣妾要的只是富貴榮華麼?當年花外偶遇,柳下初逢,海誓山盟你說的每個字臣妾都銘心刻骨;青梅煮酒,對月起舞,王府昔年的情意仍舊曆歷在目,如今皇上又兌現了幾分?”
白鳳兮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衝著文軒痛心嘶吼道:“臣妾所期盼的和想擁有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榮華富貴!
文軒目光銳利的看著白鳳兮,冷聲道:“就算朕曾經與你海誓山盟過;你也不用天天掛在嘴邊吧?生怕別人不知道朕負了你是麼?朕是說過,你會是朕永不相棄的女人,但朕也說過不會只寵你一個人,你必須要有容人之量,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說的麼?”
“臣妾說過只要能留在您身邊,此生足矣,不會去爭風吃醋。”白鳳兮吸著鼻子頓了頓,言辭驟然激烈:“可是慎妃她巫蠱惑主,損傷您的龍體,臣妾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今天哪怕是玉石俱焚,臣妾也絕對容不下她這中禍患。”
白鳳兮說著撿起地上的寶劍,帶著勢不可擋的凌厲殺意再度刺向茗慎,風馳電邁之間,她被文軒一腳踢飛到數米之外,‘砰’的一聲,額頭撞在了柱子上,一地的血,悽豔地流淌。
“簡直是個瘋婦!”文軒低咒了一聲,急忙抱著受驚的茗慎,柔聲道:“妮子,沒嚇著你吧?”
茗慎臉色慘白,半依著文軒的懷抱拼命的咳著道:“臣妾沒事,咳咳……倒是鳳貴妃的額頭,皇上快傳……咳咳……快傳御醫給她看看吧!”
白鳳兮從血泊中爬起,額角一縷鮮血,瀝瀝淌過白皙的臉。
“小表子,不用你假惺惺的!我這就毀了你這張狐媚的皮囊,看你還拿什麼媚惑皇上。”她咆吼喊叫著,像一頭暴躁的母獸張揚著尖利的指甲,欲去抓破茗慎蒼白的臉。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文軒捉住她伸向茗慎的利爪,甩了一記耳光給她,劈頭蓋臉!
她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嘴角溢位猩紅一抹血痕。
“皇上又一次為了這個女人打我,既然皇上如此執迷不悟,那臣妾只好以死明志,希望皇上能夠及時懸崖勒馬,別再被這個狐媚子迷惑。”
她咬牙說完,用力地扯下髻上的金雀釵,狠狠的往咽喉上戳。
金釵緩緩刺進肌膚,摧心毀骨的疼痛,噴湧而出殷殷的鮮血,如同一個悽豔的盟誓。
文軒見她是來真的,快速到她身前奪過了金釵,轉頭對侍衛暴喝:“還愣著幹嘛?立刻把她仍進關雎宮幽禁!”
冰冷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下一刻,便有侍衛粗蠻的將她從地上托起,向殿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