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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成心就是欺辱本宮!”
她越說越氣,“想來本宮在閩的時候,有誰敢這樣對待本宮?如今到了這裡,居然受到如此的苛待,可恨那溯妃娘娘,偏要與我那個好色的哥哥通/奸,使我在皇上面前顏面盡失,地位不保!只說本宮不肯侍寢,他可有捫心自問,這幾年有沒有尊重過我這個皇后?他不尊重本宮,卻要本宮屈折於他,他憑什麼!?”
她似乎越說越氣,長長的甲套握進手心裡,有鮮血點點滴滴地落下來。
我知道她在乎的其實並不是三天都要與奴婢們一樣吃雜糧春餅的事,而是賀蘭赤心的態度。
想到她嫁入晉宮的當日,那是何等的紅紅火火,那日的她定是尊貴無比。但沒有想到,好景只是曇花一現,很快便是長達三年的夢魘,在這個長長的惡夢裡,除了寂寞與無助,什麼都沒有。
雖然她也認為,一切都是溯妃娘娘不好,但此時此刻的我,並沒有怪她如此說,只是可憐她,也可憐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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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皇后,自您從閩地嫁入到晉宮來,宣王很是想念,曾經說過,有朝一日,一定會名正言順迎你回閩。皇后,這幾年,您過得好嗎?”
她的眼眸中溢位一絲水霧,“他,真的這樣說嗎?如果他真的在乎我,那夜卻如何與那溯妃娘娘發生奸/情被當場捉住?本宮如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都是因為那夜的變故中,這便是,本宮的生活……”
“皇后,或許,這其中有誤會呢?”
“你口中的宣王,本宮的好哥哥,本來就是個好色之人,這其中能有什麼誤會呢?不過就算是什麼誤會也好,本宮反正也是痛恨極了賀蘭赤心,他以為本宮會像其她的女子一樣,對他百般諂媚,討他歡心嗎?不,那絕不是本宮能夠做出的事!”
福柔帝姬的臉上現出堅毅的神色,“所以,本宮不能夠侍寢,但也不忍心你代本宮侍寢。如果你實在不想去侍寢的話,倒另外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她從袖子裡拿出個紙包,“這是從閩地帶過來的藥,只要他沾上一點,便會昏昏欲睡。把它與蔻丹混在一起,塗抹於唇上。”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而且這個辦法極妙,我立刻跪下謝恩。
她卻搖搖頭笑道,“你卻不必如此千恩萬謝,本也是受本宮連累而已。”
……夜色漸深,月上柳稍頭。清風拂過之處,果然有幾個奴才匆匆趕來。
二話不說,早已經打扮好的我,被小轎接走。
承乾宮,曾經承載了我多少歡樂的地方。這時候我卻沒有勇氣開啟轎簾往外看一眼。就這樣渾渾噩噩地任轎子搖晃至宮內。卻在還沒有進入內院寢宮的時候,轎子便被攔了下來,鄂蘭碩尖細的聲音響著,“傳皇上口喻,今夜翻了雲嬪的綠頭牌,且將這小小寢奴送回去吧。還有……”
鄂蘭碩走到轎前,掀開轎簾,向我的臉上看來。只一眼,他便愣住了,漸漸地眸中便有些讓人心驚的狠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還有,皇上讓奴才給您傳句話,以後皇上所在的地方,寢奴都要避開,因為皇上再也不想見到您。如果寢奴不自量力,故意在皇上面前招搖,後果請您自負!”
說完,他便放下了轎簾,對傳官道:“快快送她回去,以後讓她好生在春鳴暖閣待著,無事別生非。”
後半段話說得很重,顯然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我卻在心中暗自冷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當年由他親自送溯妃娘娘走的,便是連她最後一個請求也沒有答應,恐怕見到我現在的面容,也是暗自驚心吧?不過從剛才他對我的態度便可知他是在非常忌憚我的同時,更加的厭惡我,再加上賀蘭赤心的口喻,以後要見他,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我被送回春鳴暖閣的事自然被福柔帝姬知道了,大約是感到詫異,匆匆地感到暖閣之內。我當時正在對鏡卸妝,對於今日所發生的事,太不解了。
而且我也發現一個事實,我已經開始不瞭解賀蘭赤心了。
就像我以為,紫羅蘭可以勾起他的回憶。我以為,在我離開他的日子,他會獨自去晉河端拜祭自己的孃親,同時為自己慶生。我以為,憑著我與溯妃娘娘一樣的面容,肯定會再次引起他的興趣,卻不料自進入宮來便倍受冷落。他早已經變了,三年的時光,足以改變一個人。又或許,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
所以當福柔帝姬問我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忽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