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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奴婢要隨著主子。”

我對鄧仁澤及她都很感激,臨走的時候提醒鄧仁澤安平王反正還是會回來的,燕琥依舊還在晉宮內,要他處處小心。

最後將賀蘭赤心曾贈給我的一柄玉如意,轉贈給了他。他當然知道這柄玉如意的重要,那是聞言我將成為溯妃娘娘的時候,賀蘭赤心送來的撐印之玉,只是玉倒有了,一直沒有印,我們兩個人於這個交錯的時刻,越走越遠。

“將來如果出了什麼事,這柄玉如意或許能夠保你一命。”

鄧仁澤千恩萬謝地收了。

寧宛的其他奴婢們也都發了銀兩,再回頭看這個住了很久的地方,過段日子大概也會像安平王府和暢離園一樣,變得荒寂,好像鬼屋似的令人可怕。

而我,是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這裡來的。

回頭看見錦瑟,她站在門口送我。

手中抱著親手製作的一件披風,說是送給我的。我接受了,這幾年與她的友情總是在各種事情的衝擊下淡了又淡,但卻又斷而不斷,時間久了,便也覺得是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人。只叮囑她保重再保重。

不過我相信她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她從來都會亮出自己的利爪,不輕不重地傷誰一下。她是主動的,不像我,被動地保護著自己。

她一直將我送到南門。

源氏早已經在那裡,他穿了夷國的傳統服飾,看起來又莊重又清新,倒與想象中的蓮花太子般美到令人眩目。我先去與他見了禮,他微微地俯首微笑,“寂月君,從此你便是我夷國的貴客,你真的捨得你的家鄉嗎?”

我笑著點點頭,“人生在世,能夠不顧一切的遊歷他方,未嘗不是件幸事。”

源氏很開心,“如此甚好。”

賀蘭赤心帶領眾人相送,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目光竟沒有像平日那樣凌厲,反而是佈滿著迷茫和木然。雖然站在人群中,卻又彷彿獨自立於孤寒處,竟使人在他高傲的面孔下找出幾分悲傷和失落,只是,我永遠也猜不透,他到底在為誰悲,在為誰傷。

就在我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他終是喚了聲,“月!”

我轉過身,望著他。

此一別,是永絕。

與他的恩恩怨怨,終於要結束了。

但心裡卻是更將他恨毒了,多年來所追尋的感情始終都是場夢。他腳步沉重甚至微帶踉蹌地走到我的面前,薄唇輕啟,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來,也在這一刻,我終於發現,他確實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時光匆匆流逝,他已經沒有了青澀的少年男子特有的青春氣息,堅毅和沉重,心機和果絕在他的身上更為明顯,我甚至覺得,連他的肩都比從前更寬了些。

可惜,他的肩膀始終是不讓我靠的。

想到從前的種種,想到我的傻和夏笙的死。

我對著他冷冷的笑,“賀蘭赤心,你我之間的戰爭,正式開始。”

他的眼眸微微撐大,彷彿驀地受了傷似的驚訝,接著卻現出濃重的痛色,望了我好半晌,忽然握住了我的一隻手。

也就在這時,我手中原本握著的狗笛便到了他的手中。

“如果你真的想念我,就吹響這隻狗笛。”我漠然地說著,沒有絲毫的溫情。這隻狗笛帶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或許它會引來賀蘭進明,兩人終需要決一死戰。或許它終身都不會再被吹響,誰知道呢?

反正不管是哪種結果,都不會是美好的吧。

“謝謝你,朕對不起你。”

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覺得他握得更緊,更緊。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痛,會難過,會猜測,會原諒,會忽然決定不再夷國,會做很多很多很傻的決定。但是現在我只有恨,雖然他握得很緊,我依舊固執地抽出了我的手,嘲笑地望著他。

他的手便若有所失地停在半空,怔忡地出神。

好半晌,他慘然一笑,“朕知道,你恨朕。但朕——”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神情也更加凝重吟道:“家在夢中何日到,春生江上幾人還。記得曾經,我們的憧景嗎?”

“不記得了。”

“朕會一直等你。”

進了車內,重簾緩緩放下,我看到賀蘭赤心的臉,恢復了莫測的平靜。

其實我記得,家在夢中何日到,春生江上幾人還。那是我們曾經對未必的憧景,或者說那只是一種美好的想象。我們拋卻所有,在美麗的江邊,搭個草屋,門前開兩分薄地,種上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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