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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性的開些方子,煎給我我也並不吃,害怕毀了丁公藤能夠產生的藥效,偷偷地把後來煎的湯藥都倒了。
那晚,又疼得死去活來,而且水也喝不下,東西也吃不下。心想該不會堅持不到太原府,便要死去了,而藥引還未成形,那我便是白死了。
“錦瑟——錦瑟——”
照顧了整整兩日的錦瑟此時昏昏欲睡,聽到我的呼喚驀地驚醒,連忙問我是不是想喝水。我點點頭道:“我還想吃東西。”
錦瑟聽得一喜,連忙叫人去給我準備糕點和茶水。
“錦瑟,到哪裡了,不有多久才能到達太原府?”
“至少還有三日,你要堅持住啊!”她的淚水撲簇簇地落下來,“寂月,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忽然病得這樣重呢?難道你與皇上的命脈果然是連在一起的,皇上他眼見要撐不過去,你便也要撐不過去嗎?”
我抬手拭掉她的淚水,這兩日的患難,似乎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讓我們的姐妹之情重修舊好。彷彿回到了初時我們在閩宣王府的時候,喚著彼此的閨名,彼此照應,相互依靠。當然,現在是她照應著我,我依靠著她。
遠行中的糕點製得並不精緻,茶水也太顯苦澀,加上口中殘留的藥味,我吃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