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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皺眉道:“還是老樣子,這裡只適合光地蟲生存,聯合國和教廷都打錯了主意。”
路斐特:“誰知道呢,也許他們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諾轉頭看著路斐特,“他們想要什麼?”
路斐特勾唇笑了笑,將翹著的腿放下操縱板:“聯合國對我很不滿,他們把我形容成第二個顧淳,將宗教看著第二個教廷。我手上有古文明機甲,宗教的勢力在整個星際都根深蒂固,很多人都覺得,我早晚有一天會脫離聯合國的。”
安諾靜靜看著路斐特:“你會麼?”
路斐特:“不會。聯合國把我逼到什麼程度我都不會離開,我的父母都效忠於聯合國,雖然我對聯合國沒什麼感情,但是宗教內部一直將自己看成是聯合國的一部分。星際人對宗教也十分崇敬。當我坐上天教之位的時候我就知道,路斐特不再是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無下限流氓了。”
安諾笑了笑:“遺憾麼?”
路斐特:“唔,不,只要安諾還在就不會。”
米迦勒在停機坪上降落,開啟艙門的時候,隔著一層生物膜,安諾都能看到“光地拉”上飛揚的赤色塵土。
穿著宇航服計程車兵呈‘一’字形排開,等候路斐特出倉。一名士官隔著生物膜衝安諾行了個軍禮,安諾衝他笑了笑。
士官戴著宇航帽,只能看到他英俊的眉眼。他衝安諾揚了揚眉,打了個招呼。
安諾和路斐特穿上宇航服出艙,士官啪又是一個軍禮,“您好,天教。機甲艦隊三級士官月中向您報告。”
路斐特抬起手臂,衝士兵們虛虛按了下,“辛苦了,戰士們。”
士兵們統一一個軍禮回敬。
停機坪是臨時搭建的,之前的“光地拉”就是荒地一片,根本沒有任何開採專案,也沒有人居住,只有光地蟲生活在這裡。停機坪周圍搭了很多臨時的金屬建築物,在赤紅色的背景下顯得尤為突兀。
安諾皺了皺眉,這簡直就是找死。
月中引著路斐特和安諾往建築物的方向引去,邊走邊道:“聯合國和軍部都已經用短波通訊交代過了。房間也已經安排好了,科威副將正在前線,傍晚之前才能回來,晚飯之後會安排會議。之後……”
路斐特乾乾脆脆打斷:“收起科威交代的那一套,按照科威的性格,別說今天晚上了,恐怕‘赤色之火’的局/勢結束了他也不會出現。”
月中愣了愣:“天教大人……”
路斐特邊走邊冷笑:“我也是銀河機甲學院畢業的,科威的那一套我早就領教過了。他不會讓我上前線的,與其這麼等著,倒不如我直接去前線見他好了。”
月中只是個三級士官,這種階品在軍隊中不低但是也絕對不算很高。因為跟在科威副將身邊,所以他見過的大人物也算不少,然而這卻是他第一次接待路斐特天教。幾乎整個星際人都崇拜他,無論是很早之前的幾次戰役,還是最近一次的坦尼之戰,路斐特幾乎讓整個星際為他癲狂。
所以現在月中近距離的接近路斐特和他說話,都覺得非常不真實。
月中:“您,您要去前線?可是科威將軍……”
安諾卻突然插話,“那我們先休息一下,如果科威將軍今天不回來,我們明天再去。”
這等於是無形中幫月中解了圍,要知道如果現在路斐特突然出現在前線,科威一定會扒了月中的皮。
路斐特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駁。
雖然科威不想讓路斐特上前線,兩人之間似乎也有點過節,但不得不說,就安排的房間來講,科威還是把路斐特當成了天教的。
總統式豪華套房,在寸草不生的“光地拉”竟然奢侈地擺放著許多花草。
月中敬禮離開,房間裡只留下了路斐特和安諾。
路斐特脫了宇航服和對襟外套,挑眉看安諾:“那小子對你放了點電,你就幫他說話。”
“光地拉”的引力系數和珈藍不太一樣,走起來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安諾把自己扔進沙發裡,意識力在房間裡掃蕩了下,沒發現監視器,才道:“科威不希望你去,你難道非得正大光明的和他對著幹?偷偷去不就成了?”
路斐特似笑非笑:“我還以為做天教一定得正大光明。”
安諾:“算了吧,你要是個普通的星際人,各種補貼各種政策保護,你要是個天教,放個屁也會被報紙炒翻天。”
路斐特哈哈大笑:“行,晚上去,聽你的。”
安諾團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