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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曉晨說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們村裡第一個考上縣中的。”
“好吧……”秦海無奈了,他相信如果自己說得更多一些。王曉晨沒準就要跟他翻臉了。他其實很想告訴王曉晨,她弟弟就算當年的確成績不錯。能夠考上縣中,那也是以往的事情。這兩年中。她的弟弟已經墮落得不成樣子,絕對沒有考上中專的可能性了。
本著清官難斷家務事的觀點,秦海對於王家姐弟的事情一向只是旁觀,並不插手。可是,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讓他再難遏制住憤怒了:這個熊孩子實在是熊得過分了,如果不收拾收拾,總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的親姐姐拿去賣錢的。
“小秦!秦海,你幹嘛去!”
聽到秦海放出狠話。王曉晨嚇得一哆嗦,趕緊從屋裡跑出來了。但與此前王曉東做過的一樣,沒等王曉晨追上前,秦海早已跑得無影無蹤,樓下傳來了一陣吉普車引擎發動的聲音。由於怒不可遏,秦海直接以三檔起步,吉普車像頭野驢一樣,蹦跳著就開走了。
秦海開著車,先回到鋼鐵廠。叫上了寧默。他要去縣中找王曉東,總得帶上一個對平苑情況比較熟悉的人。寧默一開始不明就裡,不知道秦海為何滿臉怒色,待到秦海把有關情況簡單說過之後。寧默蹦得比秦海還高:“我艹,這個混小子欠打啊,王曉晨那麼老實的人。他都敢欺負得下手!”
“最關鍵的是,王曉晨對她弟弟簡直就差把心掏出來了。這簡直就是白眼狼嘛。”秦海也憤憤不平地評論道。
“收拾他去!不把他收拾個鼻青臉腫,我特莫就不叫胖子!”寧默摩拳擦掌地發誓道。也不知道叫胖子到底是啥值得驕傲的事情。
“秦工,胖子,你們倆說什麼呢?”鍊鋼班長喬長生正好從他們倆身邊走過,聽到他們的話,便停下來好奇地問道。
“我們要去收拾一個白眼狼,太氣人了!”寧默怒道。
秦海把王曉晨姐弟的事情向喬長生又說了一遍,結果把這個老工人也給激怒了。中國社會就是這樣,同情弱者、崇尚孝道,這是永恆不變的道德準則。聽說一個被姐姐寵壞的熊孩子連姐姐的心愛之物都硬生生搶走,誰都看不下去。
這段日子,秦海有時候會請王曉晨到鋼鐵廠來幫忙做些探傷、檢測的工作,與喬長生也打過交道,喬長生對於這個淳樸、溫和的鄉下姑娘頗有一些好感。
“我也跟你們一塊去,收拾這種狼崽子,我比你們有經驗。”喬長生擼著袖子,露出堅硬如鐵的粗胳膊,說道。
三個人上了吉普車,不一會就來到了縣中。這天是週末,不過高三年級的學生無所謂週末與否,大多數都在教室裡上著自習。秦海知道王曉東所在的班級,帶著寧默和喬長生直接就奔著教室去了。
“王曉東啊?他不在。”坐在王曉東班級教室後門口的一個學生搖著頭對秦海等人說道。
“他不是這個班的嗎?”秦海問道。
那學生帶著譏諷的神情笑道:“現在連我們班主任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班的,他平時除了睡覺,一般都不來教室。”
“呃……”秦海被學生的幽默給雷住了,他甚至有些相信,這學生的話並不是什麼冷笑話,而是事實。
“那在什麼地方能找到他?”喬長生髮話了。
學生道:“出了我們校門向右拐,第一條小巷子裡有兩家租書的攤子,他如果看小說的話,會在那裡。再往前走有一家新開的遊戲機房,門口的牌子上畫著一個拳王的,很好認,他如果玩遊戲,就會在那裡。不過他最近可能不會去遊戲機房了,聽說他玩遊戲欠了人家好多錢,不敢去了。”
“多謝同學。”秦海向那學生道了謝,然後帶上寧默和喬長生直奔那學生所指的地方。
“我當年讀書的時候就夠頑皮了,跟這王曉東比起來,我簡直能評三好學生了。”寧默一邊走一邊嘀咕道,他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顯然是氣極了。
三個人先來到那兩個租書攤,一打聽,攤主對於王曉東其人還真是熟悉,有一個攤主指著前面說道:“那個學生今天沒來看小說,剛才我看到他從我門口過,應該是到遊戲機房去了。”
“他不是欠了黑子的錢,不敢去了嗎?”對門的另一個攤主問道。
“誰知道呢,黑子今天也在,他敢進去,說不定是跟他姐姐要到錢了。”先前那攤主搖著頭說道,他雖然本身就是做這些逃課學生的生意的,但對於這些學生的作派也是頗為不屑。
秦海三人照著攤主的指點,果然找到了一家門口掛著一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