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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他。
李林廣開罷玩笑,把手裡的書合上,站起身來,對秦海說道:“吃飯就免了,有什麼事咱們出去說吧,別打擾其他老師看書。對了,如果是說考試的事情,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會通融的。”
“放心吧,不是考試的事情。”秦海說道。
兩個人一齊出了辦公室,來到辦公樓外。秦海用手指了指自己開來的吉普車,說道:“李先生,上車吧,我們找個地方聊,我請您喝酒。”
“你真的不是我的學生?”李林廣看到那吉普車,開始懷疑起來,“嗯,還有,你叫我李先生,這也不對,我們的學生從來都不這樣叫我。”
秦海道:“先生也是老師的意思嘛,這樣不是顯得更斯文一些嗎?”
“假裝斯文罷了。”李林廣不屑地評論道。
儘管帶著種種狐疑,李林廣還是坐上了秦海的吉普車。一上車,他的鼻翼就翕動起來,緊接著眼睛便在車裡亂瞟,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白酒的香味。
“我帶了兩壺我們平苑鄉下的谷酒,就是專門送給李先生的。”秦海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向李林廣解釋道。
嗜酒,而且酒量驚人,這是李林廣的又一出名之處。秦海來找李林廣之前,便專門去買了兩壺烈酒,擱在車上。他倒沒有賄賂李林廣的想法,僅僅是帶著一種拜見老前輩的念頭,帶上兩壺酒以表心意罷了。他用的是五公斤裝的大塑膠壺,兩壺酒就是足足20斤,在當年算是一份厚禮了。
“呵呵……”李林廣聞到酒香,再也說不出啥拒絕的話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問道:“同志,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你不明著說清楚的話,這個酒……我是絕對不會喝的。”
“我叫秦海,平苑縣青鋒農機廠的鑄造工,我有一些鍊鋼方面的問題需要請教您,這兩壺酒算是拜師禮。”秦海說道。
“不用不用,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就是了,不用搞這些名堂。”李林廣擺著手說道。
秦海沒有接他的話,而是開著車直接把他拉到了工學院附近的一家家常菜館。李林廣被秦海帶下車,進了菜館,還在嘟囔著:“這不合適,你一個小年輕……要不這樣吧,酒喝你的,菜歸我請。”
“李先生,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崇拜你的機會?”秦海把李林廣按著坐到座位上,然後向服務員交代了幾個菜名,接著就把從車上拎下來的大酒壺開啟了,一股酒香頓時溢滿了整個小菜館。
“的確是好酒。”李林廣的注意力被酒給吸引住了,他評論道:“整個安河省,就屬你們北溪地區釀酒釀得好,我過去帶學生到北溪鋼鐵廠去搞教學實習,喝過他們那裡的酒,的確不錯。不過,好像你帶來的酒,又比他們的酒還要好。”
“我帶了兩壺來,一會咱們喝一點,剩下的我給李先生送到家裡去。”秦海說道。
“不必不必,無功不受祿,指導你一點關於鍊鋼方面的知識,不值這兩壺酒。一會咱們喝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還是帶回去吧。”李林廣說道,說罷,他又問道:“對了,小秦,你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問題,是你私人的問題,還是你們廠裡的問題?”
秦海道:“這話說起來比較繞,算是我私人的問題吧。我父親在平苑包了一個鋼鐵廠,準備冶煉合金鋼,有些技術方面的問題,需要向您請教。這完全是一個商業行為,兩壺酒根本抵不上您的知識的價值,具體的報酬咱們回頭再細談。”
“我不要報酬。”李林廣很堅決地說道,“你說你父親包了個鋼鐵廠,要煉合金鋼,你父親懂合金鋼的冶煉嗎?”
秦海搖搖頭道:“他是一個農民,從來沒有煉過鋼。”
“那開什麼玩笑!”李林廣有些急眼了,“鍊鋼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毫無專業知識,就敢包鋼鐵廠鍊鋼,而且是合金鋼,這簡直是異想天開嘛。”
秦海笑道:“李先生且聽我說完,我父親不懂鍊鋼,不意味著我也不懂啊。你剛才說我像是考試不及格找你要分的學生,你現在可以考考我,看看我像不像考試不及格的學生。”
“嗯,你說過你是什麼廠的鑄造工,的確應當是懂一點鍊鋼的,那麼,你找我又是幹什麼呢?”李林廣沒有興趣在飯館裡考核秦海,他只是詫異秦海找他的目的。
秦海把軍鏟、特種鋼、平苑鋼鐵廠等事情揀重要的向李林廣說了一遍,李林廣這才算是搞明白了。他上下打量著秦海,說道:“你真的懂得特種合金鋼的冶煉?你跟誰學的。”
“陳賀千先生算是我的老師之一。”秦海再次毫無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