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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章才用手捅了捅兒子,對他說道。
黃徵如幾年前秦海見過的那樣,依然有些木訥。他看了父親一眼,心裡對於父親吹出來的什麼軍長、師長的牛皮很是忐忑,但又不便揭穿,只能順著父親的話頭說道:“嗯,我們有時候也會去給司令員站崗,見到司令員的機會,倒是挺多的。”
“你不是說司令員還給你敬過酒嗎?”黃章才提醒道。
“嗯,是……”黃徵的聲音低得讓人心酸,嶽國陽的確給他敬過酒,但那是對整個警衛連敬的酒好不好?讓父親這樣一說,好像嶽國陽真把他當個啥人物似的。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黃章才很是得意,他這時候才發現從門外進來的秦海,於是不經意地招呼道:“哦,秦海也回來了,你在技校還要讀幾年啊?”
“我已經畢業了。”秦海忍著笑,謙恭地回答道。他想說岳國陽的確給他敬過酒,而那時候,像黃徵這樣的小兵只能在旁邊端盤子。不過,這種話說出來也沒必要,以他的眼界,已經不屑於與一個鎮裡的小幹部計較了。
“畢業了,分到哪了?”黃章才又問道。
“平苑縣青鋒農機廠。”秦海說道。
黃章才道:“嗯嗯,進了廠子啊,不錯不錯。不過,現在工廠普遍虧損,當工人已經不吃香了。等我家黃徵復員,我要讓他到機關去,現在不比過去了,機關裡吃香。”
“黃徵青年才俊,又和嶽司令熟悉,未來一定是前途無量的。對了,黃秘書,你今天到我家來,有何貴幹啊。”秦海呵呵笑著,直入主題。
聽到秦海說出嶽司令,黃徵微微有些錯愕。省軍區司令員的名氏當然不算什麼保密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