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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耳垂。
該死,什麼時候他靠她這般近了?
光顧著看場內的動靜,一不小心便讓這個風-流胚子逮到機會輕薄她。
握緊粉拳,桑芷才控制了自己的脾氣,不著痕跡地移動了身子,說道:“不知道,難道你看出誰是殺手?!”
聽月疏桐輕鬆的語氣,似一點也不擔心,是不是已鎖定了物件?
“贈我一個香吻,我便告訴你哪些是殺手。”
語罷,月疏桐又再向她靠近。
桑芷輕巧地避開,看向場內,沉聲道:“這樣吧,我說一個,你說一個,看我們誰知道的多,誰便贏了這場賭局,如何?”
這回輪到月疏桐詫異,他以為桑芷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月滿樓奪走,此刻才知道,是他小看了桑芷的觀察力。
這個女人在與月滿樓交談之時還注意觀察周遭的動靜,確實心細如塵。
收斂了臉上的調笑與邪肆,月疏桐道:“芷兒,我讓你一步,你先請!”
桑芷不客氣,看向樂手的方向,“那個擊鼓手,是殺手之一。他擊鼓的當下,在鼓才觸到鼓面時,鼓聲先一步響起,便證明他使用了強勁的內力,才會在鼓沒觸到鼓面時便已將內力傳至擊鼓當中。”
“好眼力。”月疏桐不吝讚歎,看向同一個方向,說道:“前排左手第二個舞姬,舞姿輕盈無比,舞步悠美,可她的衣裙卻似被一股氣流拉著,不動如風。只有內力高深之人,才能自由控制身上的每一件東西,包括衣物及首飾。”
桑芷回頭看向月疏桐,點頭稱道,她也看出那個舞姬有不妥。
“站在離首座約十丈遠的那群侍女,倒數第三個低頭的侍女,她的左手穩穩端著果盤已有半個時辰之久,從不曾見她換手。一般人,不可能有此臂力。而她不見絲毫疲態,可見其內功不弱,乃殺手之一……”
“你我座位之後的五個帶刀侍衛,其中有四人的手放在刀把之上,標準的握刀姿勢。而最不顯眼的那個,手卻放在腰間。若我估計無誤,那人使用的武器,乃一把軟劍或繩索……”
宴會場大約幾百號人,在桑芷和月疏桐的共同驗證下,找出了二十個可疑人物,也就是那些刺客的一批。
難道在山洞中她聽到的“那些人”,都在二十個當中麼?
“疏桐,月知秋會舉辦這場晚宴,美曰其名是為你和雲天涯接風洗塵,可你們的主要目的,是為給二皇子與康王一族沉痛一擊。若可以,將他們的勢力連根拔起,是麼?”思量一會兒,桑芷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三更完了,終於可以睡,太困了,香個爬走。
作品相關 落飛花
月疏桐不笨,月知秋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如果月知秋只是要為他們接風洗塵,完全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進行。
唯一的解釋,那就是,請君入甕,給狂妄的月滿樓及野心勃勃的康王致命一擊。
“芷兒,你很聰慧,今日我才知道……”月疏桐看著背對著他、那個小女人的後腦勺,輕聲道。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來這才是桑芷。
若兩年前她墜入東江真的香消玉殞,或是兩年前在刑房時自溢而亡,他便看不到今日的這個女人。
有許多事,似乎無法用正常的思維來判斷一個人的是非對錯,也不能用普通的邏輯來評斷一個人的變化。
他只知道,這個桑芷,不再是他以往熟悉的那個桑芷。
“芷兒,你是否還找到其他的可疑物件?”見桑芷直直地看著場內,不再繼續剛才的問題,月疏桐問道。
若桑芷能找到另一個殺手,那麼,這場賭注,毫無疑問是他輸了。
“沒什麼。”桑芷喃喃道,徑自看著場內。
她總覺著,好像有什麼不妥,到底哪裡不妥,她卻看不出來。
來回看著月知秋與周遭眾人間的距離,若這些殺手真要行刺,每一個都有機會,為何他們都不動手呢?
照理說,現在月疏桐不在,沒人主持大局,正是下手的好機會,難道是忌憚雲天涯之故?
桑芷的視線,投向雲天涯所在的方向。
她不喜歡那個人,潛意識裡視線經過他那裡時便自動轉開。
這時桑芷才發現,不妥在於,場內不知何時還少了一個人,那人是雙兒!
桑芷再仔細察看場內其他殺手所站的位置,臉色一變,她轉頭看向月疏桐,只見他鳳眉緊蹙,而後臉色也跟著一變,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