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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何況對方是一個男人,還是爺的好朋友,荒謬可笑!”飄香輕甩羅袖,一聲嬌斥,便頭也不回地走出正廳。
雲黛見飄香走遠,便也藉故離開,款款離去。只餘綺君站在原地,心中的不安仍那般強烈。
桑芷睡到自然醒,在嬋兒與娟兒的服侍下,沐浴洗漱再用膳,一日便也這般渡過。
她倚在闌干,抬頭遠眺,四周一片靜謐。
此刻已是戌時,偌大的王府寂靜無聲。有浮光掠影倒映在湖泊,這座圓亭處在湖中央,與周遭阻隔開來,彷彿兩個世界。
據嬋娟二人介紹,輕影軒是月疏桐的私人會所。月疏桐的女人不少,卻從未有人能夠進入輕影軒。
王府中有一則流言,誰人若能進駐輕影軒,那人便是月疏桐王妃的最佳人選。
聽到嬋娟這話,她並沒有什麼很大的感想。
但此刻站在這輕影軒,看著自己孤立在這間樓臺,她在想,或許月疏桐是一個寂寞的男子。
不知是他享受寂寞,亦或生來就是一個寂寞的男子。
那個他,是否經常倚在闌干前,在這樣的夜晚遠眺他的王國。
似乎什麼都不缺,卻還是會寂寞,這應該就是月疏桐吧?
白日裡沒能見識疏王府的氣派,此刻,她倒真見識了一回黑夜的魅惑。
夜空,湖泊,星子;樓臺,亭閣,廊軒,無所不有,美如夢幻。
這樣的一個大世界,她是不是從今往後就成為這裡的女主人?
為何此刻的她,沒有一點真實感?
誰人能告訴她,此刻的她,只是在做夢?
將她擱在了這座輕影軒,月疏桐至今未出現,她真懷疑,此刻的他是不是沉浸在他那些美妾的溫香軟玉。
她討厭有眾多女人的男人,是她太過輕率,就在此時此刻,她極希望雲天涯能將她認出來,如此她便無需跟月疏桐成親。
原來,她這麼沒安全感。
會不會是她對月疏桐產生了憧憬,才會在沒見到月疏桐時,如此患得患失?
隱藏在黑暗中的男子,眸中邪肆盡斂,深如不見底的寒潭,閃著幽黯寒冽的光芒。
他站在這裡,悄悄看著湖中亭樓的女子。可以想象此刻她慵懶而立的模樣,一日沒回到輕影軒,除了忙公事,還因為,他不知如何面對她。
一日見不到他,她會不會,偶爾想起他?
好比,此時此刻。
“出來!”月疏桐一聲沉喝,頭也不回,他便知道身後有人在偷窺他。
一個女子怯生生地從黑暗中步出,媚眼輕吊,黑暗依然擋不住她的萬種風情。她身姿婀娜,行走間亦顧盼生情。
“妾身想爺了,便偷偷地跟在爺身後……”美人慾言又止,輕咬如火紅唇,帶著委屈的神情,是男人亦不忍苛責。
月疏桐輕佻地挑起美人的下顎,輕哂道:“飄香,本王不在王府,你可否耐不住寂寞,找其他男子紓解你狂熾的欲-望?”
來者,正是飄香。
作品相關 無情,多情
聞言,飄香如驚兔般地退後小步,連聲道:“妾身是爺的人,心裡只能裝下爺。妾身,妾身深深愛著王爺……”
鼓起勇氣,飄香看向月疏桐,向他說出埋藏在她心底的話。
她一直愛著眼前的這個邪魅男子,初見他的第一眼,便已愛上。
月疏桐輕狂而邪肆的笑,薄唇輕咬上飄香的嫩頰,而後移至她的耳垂,大力一咬,狠聲道:“愛本王的女人很多,她們都知道本王的規矩。若你真愛本王,可否為本王去死?!!”
月疏桐的眸子,露出狠戾之色,他的嘴裡,嚐到了血腥味。
可他,卻直直地盯著湖中的輕影軒,看著闌干前,那個女人緩緩折進軒內,消失不見。
眸子一黯,他口中的力道加大,而後迅速將飄香推開!
飄香只覺耳垂似已被月疏桐咬下來一般,卻又湧起一鼓無法言喻的快感。
即便是死在這個風-流男子的懷抱,她亦甘願。
月疏桐卻大力將她推開,她不受控制地一退再退,再回神,眼前已失了月疏桐的身影。
舉目眺望,她看到月疏桐的身影,如流星劃過新月湖,轉瞬便已進入輕影軒,消失不見蹤影。
粉拳緊握,飄香狠狠地盯著湖中的輕影軒。
有一日,她要做輕影軒的女主人。
月疏桐身邊的女人,只能是她,她誓要得